一下子发了那么多张好人卡,这女人是印刷机么。
女子许是察觉到了陶朱转移了话题,她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
美眸深情注视着眼前这位公子,特别为今天准备的低领衣露出了傲人的事业线:“阿朱,做我的情人吧。人生苦短,不如我们.......”
鲜少有男人能抵挡这招。
朱利安按下按钮打算升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儿童不宜。”
“我成年了.......”维卡紧紧抓住挡板不让它上升,一边抗议道。开玩笑,后面很有可能是最精彩的时刻。
挡板被轻松地压回了原处。维卡又拿出一袋薯条,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再来一袋?”
朱利安也怕挡板伤到维卡,只好无奈地按了下降按钮。
陶朱却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你怕了?我以为你选在这么贵的地方,想要跟人家做点什么呢。”莎莎嗤笑道,“也对,就凭着你当警察这点儿工资,就算再干200年也包不下大厅里的一个座位。”
包厢的门被拉开了,走进来一位侍者:“您叫我?”
莎莎刚想开口答不是。
陶朱先一步道:“我的眼睛被污染了,需要紧急处理。”
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走去。
莎莎被侍者拦在了门内,她着急地口不择:“陶朱,你给我站住,哎!他还没付钱呢。你拦着我干嘛,快去拦住他呀。”
陶朱头也不回道:“这顿给她免单了。另外,跟老乔治说,如果不好好看好他的儿子和儿媳妇。租金就再提三成。”
“好的,老板。”侍者毕恭毕敬地道。
然后转身对有些呆愣的莎莎说:“这位女士,你还需要服务吗?今天您在包厢里的消费完全免单。”
莎莎半天没回音,侍者又试着回应了一声:“女士?”
“你叫他,老板?”莎莎半天才反应过来。
“租金是什么意思?”
“塞拉特国的乔治国王为了填补财务空洞,将土地全部卖给我们老板,目前只是租借使用该星球。”
“不,这不可能,这太荒谬了。”先不说一个当警察的穷小子怎么可能拥有六味居这样的高级会所。
塞拉特星居然是租用的,这不可能。
莎莎有些不敢相信,她哪还顾得反击?她需要马上确认一下。
.......
维卡一愣:“就这么结束了?”
“干的好。”亚历桑德拉拍着大腿大声道。
“这脸打得如此文雅又响亮,不亏是陶朱。”朱利安道,“不过,就这么对待一位绝代佳人,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
“她眼瞎了,小陶哪里不好了。”亚历桑德拉道。
“别这么说,否则把她介绍给陶朱的人不是更.....”朱利安做了个自插双目的动作。
维卡递了一瓶辣椒酱给亚历桑德拉。
“谢谢。”亚历桑德拉接过后一把揪住朱利安就要给他灌下去。
“别,好吧,好吧,我错了,最最善良美丽的亚历桑德拉女神,请原谅我这无知的少年。”
“还无知的少年呢,小维卡,你帮我按住他。”亚历桑德拉磨着牙。
“哎,不要,说好的同事之爱呢?”
亚历桑德拉恶狠狠地道:“看你油头粉面的样儿,给你弄点辣的除除湿气。”
【你们看的很过瘾吗?】突然从车子的音箱里传来一个声音,“解救”了朱利安。
“没有的事,我们正带着重要的证人前往现场。”朱利安一改逗比样儿,一脸正经地道,“不信,你可以问小维卡。”
“嗨.....”维卡露出尴尬的笑容。
见手下如此无耻地将一个中学生推出来挡刀,陶朱强按下额头上爆出的青筋,面无表情地说:“不用去现场了,去唐庄,我马上到。”
.........
维卡搜索了半天记忆,也没想起唐庄在哪里。
反正,坐着车就成了。
不知为什么,跟着亚历桑德拉他们在一起,维卡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等到维卡消灭掉口袋里最后一袋薯片后,车驶入了一扇缓缓打开的大门内。
“李叔。”
“李叔您好。”朱利安露出一口白牙。
维卡也跟着乖乖叫了一声:“李叔。”
“BOSS正在等你们。”被叫做李叔的老管家微笑着点头。
穿过长廊,几人被带到了议事厅。
维卡第一次与陶朱正式见面。
真人比视频直播中的更帅气,因为他身周似乎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古典气质。
“李叔,你先带她到旁边休息室里休息下。”陶朱完全不在乎维卡好奇的注视。
“是。”李叔笑着轻轻道,“维卡小姐,请随我来。”
她被带到了议事厅的隔壁。桌上很贴心地准备了下午茶点心。
透过玻璃的墙。还能隐约看到三人在讨论案情。
一分钟后。
维卡小心地拉开门:“抱歉,打扰一下。”
虽然被三双眼睛盯着,但是维卡依然被陶朱的颜值给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
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会让周围的一切自动成为虚化的背景墙。
陶朱温和地道:“怎么,东西吃完了。”
维卡下意识地点头。
“无妨,你可以直接跟李叔说。”
“谢谢。”不对,她不是过来讨吃的,“等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说,可以吗?”
陶朱淡淡地道:“进来吧。”
说罢,挥手迅速将小黑板上的死者照片隐去。只留下杰登的正面照。
维卡走到黑板旁,给自己打了打气:“我觉得,杰登不是凶手。”
“说说看?”
“第一,他说谎了,他没有纵火。如果是他烧的房子,他完全可以把树点燃。第二,他虽然使用了钉枪,但是他只攻击了我的四肢而非要害,在听到警车声时也没有逃走,而是故意让警察抓住。”维卡一口气说完,“虽然我不了解他这么做的动机,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在故意做给谁看。”
“事实上,我们的确找到了纵火的人。”
“至于玩具屋里的那些孩子,我想不起来,只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幅画。有笔吗?”
陶朱递过来一支笔:“在这里画吧。闭上眼睛,顺着心情去画。”
维卡深呼吸一口,提起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