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子期，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
凌波仙子语带哽咽，天帝脸上更添怜惜。
在天帝看不见的死角，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凌波仙子对我露出的得意表情。
于是，我终究没忍住，冷声道，”天帝，你们这样，可真让人作呕。”
天帝终于舍得回神，他这次并未对我动手。
他走到我身边，扯了扯我身上的锁链。
本来捆得就紧，他这么做，让我非常不舒服。
2
“你不是心疼我为你预备的换脸之人吗？好，等你的脸换到阿清身上之后，我便不再将那女子的脸换给你了。你觉得如何？”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左不过是，我也是自私的，更顾及自己，诸如此类的话。
但我偏偏不让他如愿。
“好。”
这张和凌波仙子相似度极高的脸，让我在天帝这里，从云端跌落泥底。
若没了它，我们自此之后，便是真正的再无瓜葛。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便带着凌波仙子离开了。
3
再来，已是三天之后。
他身边除了凌波仙子，另跟着一个红衣女子。
容色虽比不上凌波仙子，倒也十分不错。
只是，她似乎十分害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天帝的语气，仿佛我只是个蝼蚁。
可惜我这人天生反骨，越让我做什么，我偏偏就不做什么。
“不必。”
天帝脸色阴沉，直接把手伸了过来。
似有万千虫蚁啃噬，疼得我忍不住喊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