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纪摄的脸瘫了下去,有点破功,揉揉额头,才又看看徐流夕,最后才浑浊的吐出一句话,“以后再说!”说完就走了,背过徐流夕,纪摄的唇角勾起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哎……”徐流夕刚说了一个字,人影就看不见了,拍了一下桌子,真的太不像话了!真是翅膀硬了,有钱了不起啊,就可以任性么!她要钱呢,钱呢!
圣旨一昭告天下,自然有人喜有人忧,七天之中,辰妃醒来,听说了此事,简直就是直接要闹上朝堂,可在夏侯锦廉的强制管制下,辰妃最终被遵循汉临帝的遗愿,赐毒酒,随着汉临帝一块去了!
而令许多人不解的是,对辰妃的死夏侯述廉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乖乖的去了偏远的禹城,这七天就发生了这两件事,第七天,汉临帝葬礼,各国使臣都一一参加,七天中,整个京都弥漫在一股萧瑟的氛围中。
夏侯锦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暗中除去了不少夏侯述廉的余党,各国使臣来这夏临国历经了三个大喜大悲,丧事办完,京都又开始热闹非凡,新皇登基,举国欢庆!
新皇登基仪式,徐胤因为主持这一事项,而徐胤知道徐流夕管理过商铺,有些头脑,就把徐流景和徐流夕叫去一起规划。
本来这个不应该是他一个人来办,但皇上清除了许多禹王的余党,其中就包括和他一起主持仪式的几个大臣,当他向皇上禀报此事自己一个人办起来慢,人手不够。
可皇上的回答却令他惊愕:我听说你有个女儿很是能干,以前独自一人撑起你徐家产业,还有你儿子,文试冠军,难道还不能把事情办好吗?对此徐胤是又惊又怕,但回头一想又隐隐觉得皇上如此说有更深刻的含义在面。
皇上既然还知道二丫头,那是不是可以认为皇上很关注他徐家之事?不仅因为景儿,还对夕儿有好感?一想到这,徐胤激动得不能自已,皇上可是还没有皇后,这这…。太令人兴奋。
所以,徐胤最近对徐流夕殷勤的过头,对方氏也是很好,很少要通房丫头和去姨娘哪儿了,一有时间不是去方氏哪儿就是来徐流夕院子里增加感情,增加交流。
这天,登基仪式终于开始,徐流夕女扮男装跟着徐流景,本来徐胤是不要徐流夕出来的,但徐流夕硬是要徐流景偷偷带她出来,装扮成小厮,徐流夕可兴奋了,皇帝登基,这么盛大的场面怎么可以不看。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周围来来去去的太监宫女手中盘子食物挂件,或是抬着什么来来回回,徐流夕的心有一丝沉抑。
“二姐,你可别到处乱跑,你得跟着我。”徐流景走在前面,回过头来,见突然兴奋的徐流夕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知道徐流夕的性子,谨慎道。
徐流夕把心中的不平压下去,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像个老大妈。”
徐流景知道说不过,没去计较,和徐流夕走向那边观望台。
“徐公子,徐大人叫你过去一趟。”这时候一个太监迎风走来,笑意吟吟的望着徐流景说道,眼中讨好意味溢于言表。
眼前这位这可不能得罪,文试冠军,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别看现在徐公子没有官职,但他可是听皇上身边的太监说,皇上有意让徐公子当下一个丞相,掌管文官!这可不是他能使眼色看的。
徐流景皱了皱眉,转眼看了看徐流夕,徐流夕肯定是不能去的,毕竟是自己带二姐偷偷出来的,徐流景倒不是怕徐胤责怪他,倒是怕此事传了出去对二姐的声誉不好,所以现在徐流景把决定权给徐流夕。
“公子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徐流夕当然不去了,随即给徐流景使眼色,示意自己一个人没事的,noproblem。
徐流景最终看看徐流夕,点点头,跟着小太监走了。
徐流夕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正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想些事情,一个宫女却是走了过来,“哎,小哥,你可不可以帮我来搬一下东西,太重了,搬不了。”说完宫女揉揉自己的肩膀,一阵叹气。
抬眼看去,站起来跟她差不多高,可身子明显比她强壮,徐流夕犹豫一下,点点头,“走吧,也好活活手脚。”
“那谢谢小哥了。”宫女咧开了嘴,之后引着徐流夕去了一个后院搬一个箱子,“这里面装的是一些杂物,上一次祭祀过之后的东西,只不过他们嫌旧就没有用了,这不却是叫我搬去处理掉。”宫女一边整理箱子,一边说这个箱子的来历。
徐流夕试了试,她和宫女一起正好能抬起这个箱子,她走在前面,等她刚出了门,身后一道劲风却是向她击来,徐流冷笑,一低头,把身后足足有二十斤重的箱子抬脚往后一踢,人后就听见一声闷哼。
“咚!”的一声,箱子落地,转而徐流夕转过身来,见宫女愤恨的瞪着她,“你最好不好耍花招,乖乖跟我走!”
“哟哟,可真是毒美人儿啊,我等好害怕呢。”徐流夕本身就穿着男装,身上的痞气跟以往的朱未非如出一辙,而且还有更甚的地步,且又是一小小人儿,让人看了甭提多气人。
宫女突然猛地朝徐流夕扑来,然徐流夕惊慌失措,因为那宫女手中拿了一把刀,直直朝徐流夕刺过来,徐流夕本能反应,一抱头,接着徐流夕就被点睡穴。昏了过去。
那宫女本就没想杀徐流夕,左右望了望,放下手中的刀,把徐流夕一把提起,背在身上,出了门。
太和殿,夏侯锦廉脖子上横着一把刀,旁边的太监宫女都吓得不敢抬头,因为这周围紧紧围了几十个暗卫,密不透风,“你到底写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