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琊这么说着,耍无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直接把在一旁看着的苏安晗的心给直接萌化了。
“怎么这么可爱。”苏安晗这么说着,温柔的摸了摸吴一甜的小脑袋,然后又想要伸手去摸吴思琊的脑袋,结果被吴思琊的那种眼神给吓得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吴启眠注意到了吴思琊看着苏安晗的那种眼神,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你不要那样子盯着安晗姐姐看,她会被你吓到的。”这么说着,从吴思琊的碗里头拿了一个虾肉吃。
吴一甜看到吴启眠拿走了哥哥的虾肉,从自己的碗里头抓出来两个,一个放在了吴思琊的碗里头,一个放在吴启眠的手里头。
“一甜给爸爸吃,爸爸不可以再偷吃哥哥的虾肉了哦。”吴一甜这么说着,那么可爱的样子瞬间就俘获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这么小就这么懂事的孩子,真的不多了。
齐甜衣从另外一边走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就想起了当初吴启眠开玩笑说要去把吴思琊的东西全部拿来吃的时候,吴一甜被气哭的那个场景。
那个时候吴启眠看到这两个孩子这么亲昵的样子就觉得特别的不开心,觉得自己被争宠了。
然后就开玩笑的跑过去找吴思琊想要把他的东西全部吃完了。
结果吴一甜看到自己劝爸爸劝不成功,然后就直接哭了出来,那种可怜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心疼。
后来,齐甜衣就教给了吴一甜这么一招,就这么一做,吴一甜就不会因为被吴启眠的那种态度给气的哭出来了。
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哭出来,的确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的。
“原来啊,姐夫你之前居然这么坏心眼。”苏安晗若有所思的说着,然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这两个小孩子。
吴启眠无奈的笑了起来,他当初就只是想要逗逗这两个孩子,没想到吴一甜就直接给急哭了,而且是哭的特别惨的那种。
每次吴启眠想起来吴一甜的那个样子就觉得特别的心疼。
“现在,我们吃好吃的吧?”那个老板这么说着,脱下了厨师服,坐在了他们的边上,看着他们几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苏安晗注意到了老板的那种表情,好奇的盯着老板一动不动的,“老板你这什么表情?”她不理解的问着,然后被一边的齐泩戳了戳脸颊。
老板看着他们几个,笑眯眯的说到,“我这家店可以说是很少有这么多我认识的人一起过来的,觉得挺开心的。”这么说着,就继续给一边的吴一甜拿了一点东西吃。
因为吴一甜现在不想动,但是又想吃的,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孩子,无论是谁都是特别愿意的去帮忙的吧。
“这个好好吃!”吴一甜小手捧着那个生蚝的壳子,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老板,嘴巴边上还有没吃下去的蒜末,光是这个样子就让老板觉得这个孩子也是一个十足的小吃货。
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吴一甜跟苏安晗都是特别喜欢吃东西的,而吴思琊现在就是不爱吃东西,一心只想着给妹妹拿生蚝吃。
吴思琊会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吴一甜刚才叫着说生蚝很好吃,那肯定就是特别好吃的了。
“哥哥也要吃。”吴一甜这么说着,用小叉子弄了一个生蚝举到了吴思琊的嘴巴边上,笑眯眯的样子可爱极了。
就这么一个表情,瞬间让吴思琊乖乖的吃下去了。
而一旁看着的齐甜衣有点受挫。
就在刚才,齐甜衣拼了命的让吴思琊去吃点东西,吴思琊就是不愿意吃,直到刚才吴一甜让吴思琊吃东西的时候,这个小兔崽子就这么吃下去了。
就这一点,让齐甜衣非常的受挫。
妈妈都没有妹妹的地位来的高。
至少在吴思琊的心里面这的确是真的。
苏安晗看着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瞬间觉得自己被俘获了心神,“我之后也想要两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这么说着,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只手握住了齐泩的手。
齐泩转过去温柔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笑了起来,“好,我答应你。”齐泩这么说着,用另外一只空出来得手摸了摸苏安晗的小脑袋。
但是就这么一个举动,让苏安晗就彻底不开心了起来,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看着齐泩,“不可以用摸了小龙虾的手碰我脑袋!”这么说着,戳了戳齐泩的脸颊。
“我那是用了一次性手套好嘛?”齐泩有一些委屈的说着,就这么一句话,瞬间就让苏安晗消气了。
毕竟齐泩说的的确是事实,她这么说就只是想要让齐泩知道一下问题性在哪里罢了。
苏安晗在意的不是被摸了小龙虾的手摸脑袋,而是摸脑袋的这件事。
毕竟苏安晗一直坚信自己还是可以长高的,就这样子168的身高,苏安晗一就是觉得自己长得特别矮。
可是安瑾比苏安晗还要矮。
但是在这种问题上,苏安晗一直都忘记参考周围人的身高。
“外头下大雨了。”齐泩突然听到了外面的雨声,然后又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
苏安晗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发现真的雨下的特别的大。
“我这里有住宿的,等会我上去给你们开几间房间吧。”老板这么说着,笑眯眯的招呼了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帮自己去楼上订几间房间下来。
然后那个女服务员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老板,我们只剩下三间房了。”这么说着,默默地站在了一边。
“我们一家一间房,安晗齐泩一间,安瑾跟解时一间,完美。”齐甜衣这么说着,跟一边的吴一甜击掌,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特别的好。
毕竟这样子能够促进他们两个人的亲密接触,指不定过了一个晚上这两个人就这样子在一起了也不一定。
凡事皆有可能,所以说要让他们好好去尝试一番。
齐甜衣的本质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解时这个榆木脑袋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