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苏安晗这才开始犯困,齐泩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端出来的时候,苏安晗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条件反射的往沙发的另外一个角落缩了一下,然后继续盯着齐泩看。
苏安晗现在严重的怀疑自己刚才喝的那碗好喝的东西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黑乎乎的东西,一想到这里,苏安晗的表情直接就变了。
“这个是什么?”苏安晗这么问着,又往后挪了几步,对于齐泩给她看到的这个东西可以说是非常的反感了。
齐泩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头的东西,他就知道苏安晗会是这个反应,所以也是特别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让边上的齐父帮忙捂住苏安晗的眼睛。
毕竟看不到东西的话胃口可能会稍微好一些,这东西的确是卖相有点不好,但是吃起来不错就可以了。
齐泩自己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苏安晗心里怎么想了。
苏安晗现在是觉得心里发毛,毕竟这种东西她没有做过也没有吃过,所以在看到那种颜色的时候,就本能反应的躲着了。
“唔……”
苏安晗抗拒着,脑袋左摇右晃的想要把齐父的手从自己的眼睛上摆脱开来,结果却没想到,压根就摆脱不了,而且还按的特别紧。
齐泩舀了一勺放在了苏安晗的嘴巴里头,苏安晗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那种味道苏安晗还是喜欢的,她只不过是有一些嫌弃那种味道罢了。
“好吃吧?”齐泩这么问着,捏了捏苏安晗的脸颊,这个丫头这么可爱的样子,已经让齐泩彻底的沉迷了。
齐父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他现在,就等着齐泩三天之后的进攻了,如果不成功,那就再来一次。
齐父资助,齐泩就不怕别的东西了。
反正他有的是信心。
“吃完啦!”
苏安晗这么说着,把齐父的手从自己的眼睛上扒拉下来,看了一眼那个还是有一点黑乎乎的碗,还是有点害怕。
毕竟卖相的确是不太好了。
解时看了一眼苏安晗的这个反应,无奈的耸耸肩,“你要知足了,齐泩回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这么说着,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问苏安晗跟齐泩现在打不打游戏。
答案自然是要的了。
苏安晗原本还想着说问问齐泩为什么是很久没有下厨了,但是左右想了一下,还是闭上嘴巴好好打游戏好了。
毕竟现在苏安晗的肚子依旧是在隐隐作痛着,如果不赶紧找什么东西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恐怕苏安晗等会就会真的肚子疼到打滚了。
“哦呦!赢了!”苏安晗这么说着,开心的把手机举的高高的,看着周围的东西都觉得瞬间都好起来了,觉得周围的人跟东西都变得美好多了柔和多了。
齐泩看着苏安晗这么开心的样子,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还要继续吗?”说话间,戳了戳苏安晗的脸颊,觉得自己的宝贝实在是太可爱了。
苏安晗点点头,游戏肯定是要继续打的,不可能不玩的,而且她现在开始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疼了,自然是想要找东西吸引注意力了的。
“继续。”齐泩这么说着,又开始了游戏匹配,反正他们两个人只要有齐泩这么一个大神在这边打游戏,他们两个人挂机都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曾经从程序员做过来的齐泩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可以解决完事儿的。
果然,有齐泩在就是分分钟可以解决的事情。
原本还在一边看着电视剧的齐父,因为听到了从苏安晗手机里头传出来的游戏声音,不知不觉的好奇心就被勾引了过去,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三个人打游戏,一会这边看看的一会那边看看的。
看的好不亦乐乎,而姜伯则是直接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齐父身上,看着他那个好奇的小脑袋这边看一下那边看一下的,怎么看怎么好笑。
毕竟齐父的那个小表情还是特别可爱的,而且姜伯还最喜欢的就是齐父的那种小表情,也只有在私底下齐父才会那样子。
姜伯一想起之前在公司那么高冷的齐父,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
那个时候,姜伯刚刚进入齐父的公司,还没有开始面试,就直接被齐父踩了一脚,而且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姜伯抬起头来想要跟齐父好好的理论一番,结果在看到了齐父的正脸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就那样子静静地看着齐父离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姜伯心里想着,那个人好美。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姜伯在看到了那个面试人之后,瞬间就不淡定了,这个小美人就是刚才踩了自己一脚的那个人!
姜伯心里非常的激动,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又是非常平静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现在心里特别的激动,而且齐父一点都认不出来自己刚才踩的那个人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齐父就是洁癖严重了一点,所以在看到了那一块地方的时候,就那样子踩了过去,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能够躲避那个水渍罢了。
“你现在能够好好做这个工作吗?”齐父这么问着,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那份简历。
简历上面写的非常的好,可以说是完全挑不出一点毛病。
但是齐父要人也是有一个要求的,如果说姜伯做不到那个基准的话,齐父会立马把人辞退,无论是有任何的代价。
毕竟也不差那个钱。
姜伯一想到自己当初的经历就特别的想笑,看到齐父的那个样子,忍不住就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齐父的脑袋。
齐父不理解的看着姜伯,他压根就不知道姜伯为什么要模型自己的脑袋,就这样子茫然的看着姜伯,一脸不开心的噘嘴巴。
姜伯知道齐父被摸了脑袋之后开始傲娇了,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
“笨蛋,你这是怎么了?”姜伯明知故问着,又摸了摸齐父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