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的讲话声再次贯穿他们的耳朵:“还背着身子干嘛呢?”
转着面向他,现在陈风也站在刘光旁边,他拿训人的语气说:“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遇到这样的事,只好用沉默来代表错误,不敢回话的他们只好听刘光继续说。
“好!我让宋林来让他处理,另外你们都记处分,陈风你跟我走”,刚想离开的他,瞅到苏蔚天进来,他气的只剩抖脑袋,紧着牙讲:“又是你们班上的,今天全被我逮个正着!”
看远走的背影,彭寺盛和胡霖算是喘了一口气,但等会肯定也逃不开该有的痛斥,他们一起诉苦,接受自己一早就倒霉的事实。
苏蔚天不明所以,认为是彭寺盛告状,他质问起来:“彭寺盛,你为报复我连自己都卖了吗?”
彭寺盛身心都疲惫,哪想管他现在说的什么,没有理会后面的苏蔚天,倒是和胡霖讲起来怎么和宋林解释才好。
“我们还是招了吧。”
胡霖抱头埋怨:“我的心情好低落,今天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他想不出别的话来说,整个人感到沉重的时候,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扑来,栽过去的时候失去了重心,他被推倒在地上,苏蔚天挥拳头落给彭寺盛,胡霖反应过来去制止,却被彭寺盛来的愤怒说:“你别拉,你看我不会还手是吧。”
他晃悠悠的站起来,直勾勾的手揍过去,让苏蔚天又反击一次,最终两个人厮打在一起,胡霖挤不进去,一靠近就被顶的弹开。
刚从外面进来在一旁的女生不经感叹:“我的天,你们打的太激烈了吧。”
他焦灼的话语间说着:“你还看?快去帮忙叫老师啊。”
“这还叫什么老师啊。”
这女生说快不快走到两人面前,姿态保留两手握拳在体侧,抬起左脚打断两人之间的纠缠,劈开围绕的他们随即复原。
“你们在哪打不好?非得挑学校大门口打?”
刚才的一踢让胡霖心里震眩,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讲上话,她就已经甩下一句话就朝远前走去。胡霖拉开还没打够的人,彭寺盛倾前的身子在哆嗦,他嘴角溢出颜色,打架他没苏蔚天厉害,惨状被欺负的一脸看着生疼。
保安从门岗亭探出头说:“打完了是吗?我已经打电话叫你们老师来了。”
胡霖闭上眼默默叹息:“这下是真的完了。”
宋林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此休战了好久,听到描述混乱的形势他急忙的赶过来。胡霖搀着彭寺盛,苏蔚天的狠劲还没消退下去,他挨彭寺盛的拳头没留下痕迹,下手轻重在焉的人身上可以明显的看清,宋林看彭寺盛脸上的伤再到苏蔚天脸上干净的程度,他心里大约有了答案,不过还是自己跑保安那调监控室看了一遍。
他领着三个人在路上说:“现在打电话给你们家长来学校一趟,你们的课也停了,家长什么时候解决这个事情了,什么时候上课。”
办公室的门关的死,刘光向他面前推来他的早餐,在指责前要先有疼爱,这是他的方式。
“吃点东西!说说怎么今天和他们一起?连衣服都是昨天的,你家里没人就不回家吗?”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你记住,只有你陈风有刘光给你特权。”
“你这样的话,我会觉得是我的错,如果他们不认识我,或许你就不会格外注意他们。”
仅为朋友,刘光借着他们剥夺陈风,知悉和他周围相关的人,弄的陈风活的真诚仍然思考友谊。
折腾到上课,宋林避开了休息时间,自己这里没人,他先是叫:“胡霖,你进来。”
在他面前一站就低头,宋林说话语气十分重:“说说,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
胡霖垂着头丧着气回答:“我爸马上就来了。”
“我在问你,你们怎么一犯错就只会搬家长?”
“我们不是也没能力负责嘛。”
“你的问题!检讨!还有我和你家长谈。”
他吞咽了口水神色上很紧张,接而摸自己的额角再问:“老师,不会要记处分以后在档案上有证明吧。”
“你倒是现在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了,能不记处分就不会记。”
门边分开两个人露出一种派头,势不两立绝对不会站在一起。一起被喊进去的时候袭来宋林的锋利眼神,苏蔚天一句话不说的矗立着,正是做错事的人只会表明高尚来藏好恶意,当然宋林不了解真相,看到也不绝对是真的。除了招认晚上外出,他们再没有多的一句。问人的时候全都是哑巴,打人的理由又不能扯上高嘉。彭寺盛一想到高嘉就不再沉静,在她身上没有吃亏的道理,他只是拿包容性为她承担下来,如果她不知道就不知道,不记得就不记得,他没想要占一点便宜。
忍住自己的脾气,彭寺盛说:“因为昨天晚上没抢到自己喜欢的位置。”
“就因为这个?苏蔚天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在一边一句话不说,你看你把他打的。”
苏蔚天同意自己很差劲,同时他煎熬自己的问题被迫让尊严接收降服,让错误露骨的交缠,要比承认仇恨更难。他惧怕事情恶果像全世界的唾骂一样,现在要是有人温柔的问他,他可以把邪恶的念头释放出来。
“老师要罚就罚吧,是我先动的手。”
也罢,宋林拿他没辙,并非要定罪,是他挂自己的标签。他和彭寺盛聊,该认的错他全部认,让处罚降轻降重的原因是态度,这一条是建立在本意上的常规化。
家长无事被请就是大事,啰嗦的话应当先被斩到老师面前谈孩子的毛病,理应在一定意义上换回相等的认同,这样就有所谓一次健谈来的教育。学校的指导上,有一堂必修课就是不让学生能有恶习扬长,这种以自我不坦率并不听从为经历的时间上不该浪费,所以这堂课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