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进去，明兮看到他进来，说他：“你别白费力气了，在这除了你之外，旁人都是看不见我的。”
“为何？”被她这么一说，莫羡才注意起来，她的确是有些怪怪的。
也突然能明白那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会用那种眼光再看他了。
俨然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怪不得人家会连钱都不要走了。
敢情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把人家给吓到了。
“我现在是魂体状态，之前不过是附身在了灰哥身上。”明兮说完，往前走。
莫羡有些吃惊，追上她：“魂体？这么说来，你现在岂不是鬼？”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明兮顿住脚步，他们到了展览馆最里面。
而他们前面，有位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
“咯，那位就是当时见到云汐和人起争执的清洁工阿姨，你现在过去问问她具体细节。”明兮让他过去问话。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莫羡愕然的望着她。
她偷听他和云湛讲话了？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就行。”明兮说完，朝着莫羡的背上推了他一把。
将他推到了那清洁工阿姨跟前。
莫羡猝不及防，正想要回头跟她说话，就听清洁工阿姨抬起头来，望他：“小伙子，你有事吗？”
听到她的问话，莫羡回过头来，望她道：“额，那个，阿姨，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之前有个女孩子在这摔下楼，后来送到医院就死了，阿姨可知道，当天那个女孩子来到这时，是跟谁一起的吗？”
“额，你问这个啊……”清洁工阿姨没想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间言辞闪烁起来。
目光也漂浮不定。
“阿姨。”莫羡见她不说话，又喊了她一声。
清洁阿姨被他喊得一怔，而后回过神来望他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罢，她绕开他走了。
怎么回事？莫羡有些懵，难道他们找错人了？
正当他疑惑之际，眼前一白色身影晃过，下一秒，就见明兮出现在了清洁阿姨跟前。
清洁阿姨看不见她，还在继续往前走。
明兮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回到了莫羡跟前。
“啊……”清洁阿姨惊魂未定。
莫羡喊了她一声：“阿姨，阿姨，你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清洁阿姨望向他，哆嗦着身子：“我刚刚……”
她明明到了电梯口的，怎么又回来了？
邪门，实在是太邪门了。
自从上次他们展览馆传出有人摔下楼梯而后死亡的消息，就陆陆续续的发生了一些怪事。
搞得人心惶惶的，而且还越传越离谱。
当然这事也只是他们内部晓得，旁人并不知道。
“阿姨，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你？”莫羡猜测，她会前后证词不一样，定是有人找过她，封了她的口。
“没，没有。”被人一语道破，清洁阿姨直接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
“阿姨，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了解当时的情况，你如果知道什么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们好吗？”莫羡说话尽量委婉，以免在刺激到她。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打工的，你也别问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清洁阿姨又重复了之前的话。
这让莫羡感到很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