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总你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但你可不要忘了,我高雄也有百分之二十,如今公司为了亡羊补牢,已经卖了百分之二十的实股出去,现在他们最想买通的,可是我高某,你我连那个神秘的股东都没见过,一旦我把这股份卖了出去,对方可就与夜总持平了。”
夜清澜抬起昏昏欲睡的丹凤眼,“高总,话可别说太满,你的百分之二十起不了那么大的作用,大不了就破产,你我都流落街头,我没有好日子过,你们这些墙倒众人推的东西,也没有好日子过。”
“我是谁,我是夜清澜,京都七少之一,你们有退路,我也有,所以你要把股份转让给谁,都与我无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高雄冷喝一声,“好一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夜清澜没有晏卿氿又算什么?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是靠着她的钱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的,现在遇到一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就完全忘了是谁给了你这一切,如果不是晏卿氿,你还在娱乐圈卖笑,有钱什么办不到,你以为这一切都是靠你的天赋,可笑,哪里有那么多天赋,不过是你有那么多愿意帮你的人罢了。”
“年纪轻轻就目空一切,为了一个女人把夜氏所有人的命运做赌注,你没有平地起的本事,倒是有将高楼弄塌下来的本事,夜清澜,你看你这幅劳累过度亏空身体的样子,我真是替夜氏集团感到悲哀,当初你父亲为了洗,钱背水一战,最终落得人人喊打的下场,你也要步他的后尘吗?”
“真是可笑,既然你这么没有诚意,也拿不出方案解决现在的问题,那么,我们有权推选新的董事长,主持大局。”
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赶他下台,真好笑,那说些废话做什么,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夜清澜是受了晏卿氿的帮扶,他的父亲就是做了违法乱纪之事才破产离开京城的吗?
夜清澜妖冶的脸上全是阴鹜之色,他盯着高雄,“你们一丘之貉,不管是当初跟着我父亲,还是现在跟着我,只要有钱赚,就高兴得合不拢嘴,若是出了一丁点问题,就是我夜清澜的问题,就算我愿意护着那个女人又怎样,我愿意把我一手扶起来的公司打回原形又怎样,你能奈何我吗?”
“还有,别特么没事就提晏卿氿,你还不配提她,知遇之恩,自当厚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想挑拨离间,也要看看你挑拨的是谁!”
“今天我把话放这,你们谁有本事得到高出我的股份,谁就可以来当这个董事长,如果没有,就不要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指责我,散会”。
他冷声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会议室。
夜清澜离开后,会议室才响起此起彼伏的指责声,高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眼里晦暗不明。
集团门口围满了人,记者见他一出来,就开始了采访,“请问夜总,外界传闻你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生活糜烂,纸醉金迷,甚至深陷洗,钱风波,还和对方去酒吧娱乐整晚,今天的股东大会,结果如何,你们有能力力挽狂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