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床榻,接住织诺。
紧接着,无数只机械小虫飞出。
一部分去收集被卷走的瓦片,另一部分将断裂的房梁,扯回原位,钉死。
从屋顶碎裂,拖床接住织诺,再到屋顶复原。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目睹了全过程的蝶舞,陷入呆滞:“你就是,新来的机括长老?”
太厉害了吧!
易仇珮看了一眼,正常人高度的房门,再看看蝶舞夸张的大翅膀,决定将她堵在门口。
“告诉忆寒,她的徒弟,我过两天亲自送去。”
“她的伤……”蝶舞放心不下。
“我来处理。”咣,门合上了。
好凶,好可怕。
蝶舞摸摸鼻子,心有余悸地呼扇翅膀,飞走了。
“才一天这个样子,太失败了。”
织诺豁然松了口气,翻身趴在床上,一肚子委屈爆发出来,“早知道,还不如跟你走。”
虽然不无趣,至少不会有这么多事。
易仇珮抿唇,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织诺嘴里。
好香,丹药上有一层淡淡的金色,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织诺眼睛一亮,意犹未尽地吧嗒嘴:“这可是治疗内伤的上好丹药,我伤的又不重,可惜了。”
“不可惜。”易仇珮看了看药瓶上的标记,欲言又止。
腾——灵力不受控制地聚集,形成漩涡,仿佛要爆开了一样。
五脏六腑火辣辣地胀,织诺感觉不对:“你给我吃了什么!”
“也就放了四五年而已,”易仇珮摸摸下巴,有点心虚:“难道,它真的过期了?”
过期了你给我吃?
织诺难受地在床上打滚,又压到后背烫伤的部位,痛得一激灵,跳起来,拼命耍无赖:
“把我吃坏了……不行我要死了……你赔,赔钱!”
“你这是灵力突破。”易仇珮支着头,仿佛在看白痴。
胀痛感逐渐散去,灵脉果然宽敞了许多,肋骨也已经愈合。
错怪他了?
我才不认嘞!
织诺拿起枕头丢过去:“还不是你的药有问题。嘶——后背还有烫伤,疼疼疼疼。”
恰在这时,叩叩叩,门被敲响。
易仇珮一分神,躲开枕头,却被枕巾迎面糊上。
蝶舞抱着一大捧荟蜜草推门。
因为看不见易仇珮的脸,胆子大了许多:“这草研碎,有助于烫伤恢复,你……”
“知道了。”易仇珮把枕巾丢开,抬手将荟蜜草拿进来,把蝶舞关在外面。
我是不是,打断什么了?
他怎么比之前还吓人?
蝶舞打了个寒颤,闯了这么多祸事,还是乖乖回了尘峰,求忆寒师父庇护吧。
门一关,易仇珮瞬间就将荟蜜草,丢进了垃圾桶。
织诺眨眨眼睛,幽怨地说:“你怎么扔了,我烫伤还没好,疼着呢。”
“我这有药,比它好。”易仇珮拿出一盒药膏,“趴床上。”
“哈?”织诺一紧张就结巴,后退半步,盯着易仇珮的一举一动,“你你你你要干嘛。”
“后背受伤,你够得着?”
易仇珮一本正经,仿佛真没有别的意思似的,“你要是够得着,我就不帮你涂了。”
织诺尝试了一下。
特么的,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