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公的,老子是公的!
嘤嘤乖死死蜷着尾巴,盖住下腹。
叶俏儿没得到结果,简单粗暴地去扯,差点把它尾巴给扯断了。
边扯还边说:“挡什么挡,我这不是喜欢你么。你又不是人,看一下也不会怎样。”
尾巴被缓缓拉开,嘤嘤乖羞愤难当,两前爪捂住脸,欲哭无泪:
“嘤嘤,嘤嘤嘤嘤,嘤!”
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噗嗤,织诺忍不住,避重就轻地,替嘤嘤乖翻译道:“它说你馋它身子。”
“对啊,我就是馋它身子。”叶俏儿舔了舔嘴唇,“最好是孜然味的。”
“嘤!”你居然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嘤嘤乖冷汗直冒,立刻躺好,一动不敢动地,任由叶俏儿折腾:
“嘤嘤,嘤,嘤嘤嘤!”
大小女侠,我错了,尽情地蹂躏我吧!
比起保命,羞耻算个屁,反正老夫也不是人。
“它让你,尽情地嗯……”考虑到叶俏儿的年纪,织诺把词润色得,不那么虎狼,“尽情地看吧。”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罢了罢了,我尽力了。
小屁孩嘛,迟早是要长歪的。
织诺给自己坐着心理安慰,忽见周围的场景发生变换。
树木越发高大,齐刷刷地向一侧倾斜,仿佛在跪到膜拜。
层层膜拜,层层变高。
树冠搭成一片,宛若山脊一般,簇拥向最中心的,堪比一座小山的榕树。
榕树的树冠,像保护伞一般,将所有树罩在荫下。
其上垂下来的须根,更是有的穿过层层树冠,能让人伸手就摸到。
“木神殿就在上面?”收回惊讶的目光,织诺问。
还没等嘤嘤乖回答,就见王浏从他们身后的草丛中,掠空而去,口中叫嚣着:“木灵珠是我的啦!”
“王浏,等等!”战师阁的其他四人,也从暗处走出来。
王浏却不听劝告,执意往前奔:“等你们御器飞行,比我先一步到达木神殿么!”
“混账,竟打了这个算盘!”赵务大骂,脚底生火,追上去。
其余的人也同时冲出,云诗蕊还不忘回头,对织诺嘲讽一番:“谢谢你们指路!”
目瞪口呆之余,叶俏儿也撸起袖子:“不就是比谁快么,我还能跑不过你们。”
她刚要跑,却被云织诺一把拉住后衣领:“撤。”
好强的警惕性。嘤嘤乖眼中闪过诧异,没说什么。
“为什么?”叶俏儿被拖走,不甘心地说,“走了半天,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以为,木灵珠是那么好得的?”织诺急速掠向林子边缘,却还是晚了一步。
最外围的树木直起躯干,交错合拢,形成密不透风的树墙,将几个人围在了里面。
与此同时,榕树根须疯狂地抖动起来,变成暗红色,生出层层倒钩。
不仅如此,靠近榕树干的地方,须根交错,还生出了蜘蛛网一般的,半透明锋利丝线。
“不,停,啊——”冲在最前头的王浏,一头栽进了密集的根须丝线中。
惯性作用,他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丝线。
“我,我还活着?”王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却见身体冒出一条条,极细的笔直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