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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除夕夜

这些日子,君涟没少往王府跑,就是和他家小媳妇玩耍,培养感情,觅萄倒是依旧的调皮捣蛋,大人们都在各自为除夕准备。

除夕这天,凤夏国国君颁旨,京城举国欢庆几天,所有的百姓都很高兴。

而觅葡前段时间跟着她的母亲学习了刺绣,绣了一条男士腰带,虽说技艺不甚精湛,但也勉强看的过去,这是她为君涟准备的除夕礼物。

今时不同往日,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都是卯足了劲,来年讨个好彩头。

贫困家庭的百姓虽没有锦衣玉食,但也是过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凤离励精图治,才慢慢让百姓过上安乐的日子,以前总有一些周边小国来扰乱边境的治安,现在的风夏国是和天朝国联姻的关系,这些是不可撼动的,所以就连西凉国也有所忌惮。

凤夏国金銮殿内,龙椅上坐着睥睨天下的帝后二人,下面坐着后宫的妃子和王爷亲眷,以及一些肱骨大臣。

今日,除夕夜,皇帝宴请这些人庆祝,活络每个人之间的关系。

已经步入壮年的凤离还保持年轻时的帅气,只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加上上位者常年的决然气势,不可忽视。

各个妃子都是群芳争艳,打扮的雍容华贵,唯独坐在高位上的皇后白洛,清丽绝美,除却一身皇后特有的服饰,头上所带的凤冠,其他的并没有多少点缀,这一点,令凤离很是欣赏,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

“各位爱卿,今日朕与你们欢聚一堂,举起酒杯,与朕干杯”,霸气的话语一出口,所有人便举杯而起。

大家喝完之后,皇帝便叫他们立马坐回去用膳,只是旁边的一个小动静吸引了每个人的目光。

原来,一个甜美的女孩不小心把酒洒了自己一身,她轻呼一声,所以吸引了众人,皇后见是自己的女儿,便立马呵斥了她一句。

“珍儿,大殿之上,成何体统,还不快快坐好”。

服侍凤珍的贴身侍女知画知书连忙为她擦拭之后,为她披上了绒毛披风,更添了几分可爱。

“父皇,母后,是儿臣失礼了”,说完坐下后朝君武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段插曲过后,宴会依旧绘声绘色的进行着,大殿中央就是舞姬表演的时刻。

其实,刚刚凤珍在进酒后放下酒杯时,被君武给戏弄了,他给她的手上不知扔了一颗什么东西,刚好打中敏感点,一时不察,酒就到了出来,在大殿上,她也不好说什么,便用一个挑衅的眼神看了看君武。

君武看着被自己成功捉弄的凤珍公主,心情大好,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而果亲王因为身体原因,不宜饮酒,便只喝了一点点的桃花酿,觅葡他们喝的是西域进贡的葡萄果汁。

君涟在大殿上只是时不时的看着觅葡,就连小酒都没喝几杯,也没有人去搭理他。

觅葡倒是没察觉他的目光,只是不停的给阿弟夹着东西,自己优雅的吃着美食。

酒过三巡,帝后也不甚酒力,就回宫了,众人恭送之后也相继离场。

君武找到凤珍想继续戏弄她,在金銮殿门外看见她的身影,便打了声招呼。

“凤珍公主,在下终于找到你了”,他刚也喝了不少酒,好在他的酒量向来不错,所以现在只是有点轻飘飘的。

看着是刚在宴会上捉弄她的君武,她本来气不打一处来,过后要找他算账的,他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从小受宠的她,就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让她无地自容。

“好呀,君武,本公主不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刚刚戏弄本公主很好玩是吧”,看着她这个架势,怕是要算刚才的账了,他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

凤珍那张甜美的小脸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便一把手抓住他的衣袖,他也挣脱不开。

“公主,在下不过是小小戏弄了一下,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一笔勾销吧”,他急忙认错到。

“一笔勾销?君武,你害的本公主被自己的母后呵斥,本公主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珍儿公主,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他一个大男人撒娇求饶实在是有违和感,虽然这张脸帅气无比,但相差太大。

看着他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偷笑,还不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公主架子,“你如果是真的知错了,替本公主做一件事,本公主便原谅你”。

他极力配合她,“公主所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还拍拍自己的胸脯。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坏事你也干不了”。

“珍儿公主所说是何事”。

“这个,本公主还没想到,你先欠着,等我有事的时候找你兑现”。

听着他的话,他想说一句,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好,等公主有事,在下一定竭力所做”。

“君武,看你的样子在大殿上没少喝酒呀,你要记着,以后你是我的驸马,可不能天天泡在酒坛子里”,她忽然的一句话让君武感觉浑身一哆嗦。

“没有没有,我是喝了一点点”,他心虚的样子自然没逃过凤珍的漂亮大眼睛。

“最好是这样,不然,本公主跟你没完”。

他呵呵笑了两声,明面答应,心里在想着,这珍儿小时候是那么的可爱,最近几年越发刁蛮了呢,估计也只有他能受得了了。

“走吧,我送公主回宫”。

“好,走吧,知画知书前面掌灯”。

知画和知书在前面走着,他们两个的身影也只有一点距离,谁也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其实各自都有心思,只是没好意思付出行动。

觅天和君沐一家人除了君武不在场,他们都是一起回家的,出了宫门倒是各奔东西。

这会君涟是拉着觅葡的小手,舍不得放开,毕竟今天是除夕夜,两人想多多在一起。

“阿葡,你回家后可要记得想我”。

“阿涟,你胡说什么”,一时间她有点慌张,这各自的爹娘都在身后呢,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反正我就当你答应了”,他握紧她的小手。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抓疼我的手了,松开一点”,如果再不答应,她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看着有点红红的小手,他有点自责,之后轻柔的牵着她的小中指。

后面的聂相思他们听着,都只是相视一笑,只是觅萄不安分了,他一直被上官灵牵着手,本就很不情愿。

“娘亲,我也想牵着阿姐的手”,他撒起娇来。

“那就要看你的君涟哥哥答不答应了”,上官灵说完眼神飘向君涟,笑嘻嘻的。

“干娘倒是很会把问题抛给我呀”,碍于一些原因,他能有说不的权利吗,没有。

“过去吧,萄儿”,上官灵温柔的说。

觅萄高高兴兴的从中间截取他们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这样就换成了觅萄在中间,倒是聂相思看着自家儿子吃瘪的模样,有点洋洋得意,谁让他平常冷着一张脸,明明自己的夫君不是这样的,咋儿子一张生人勿进的脸,长得帅是帅,但是冷着脸以后吓着葡儿可怎么办。

君涟不乐意也没办法,这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不宠着也不行。

就这样,几人到了玄阳门后就分道扬镳了,果亲王府在京城的南街,专门供给王公贵族的地方居住,而将军府在北街,主要负责京城的治安和战事,所以凤离就赐给了君沐他们一家。

君涟同觅葡温柔的告别,叫她注意保暖,现在天还很冷。

觅葡也是目送君涟走远后就上了马车,一家人稳稳当当的回到了王府。

正经的除夕夜才刚刚开始,大街小巷,买小东西的小贩,络绎不绝。

京城的繁华可谓是盛大的,毕竟是天子脚下,国泰民安。

而在西街的一处宅院内,格外的清冷,和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死气沉沉。

今天本该是阖家团圆的除夕夜,一个多么美好的日子,可是她千霓裳的家在三年前被灭门,她在外游玩有幸逃过一劫,可惜她千府一百三十口人命,等到她赶回千府之时,找到了还剩下一口气的大哥,还没听他说完事情经过便一命呜呼,只是听见大哥嘴里喊着什么西,还是夏,血玉之类的,还没听完,大哥就死了,她恨那些人,她只想报仇,找不到所谓的东西便被全数灭门,抱着自己的哥哥,哭了有一会儿。便浑浑噩噩的向大门口走出去。

那时的她,不过也是个刚及笄的女孩,如此之大的打击,便昏睡一月有余,被路过的太子凤鸣天和青风山庄少庄主肖朗所救。

她醒来时,看见陌生的地方,很害怕,房内的侍女只是说叫她吃点东西,她却把所有的吃食全部打翻在地,闹了一会儿便把肖朗引来了,把下人撤走后,才慢慢安抚她。

“姑娘,在下肖朗,这是我的住所青风山庄,这里很安全,你不用害怕”,来人是一个俊朗的温润公子,说话文雅,很好听的声音,慢慢的千霓裳就放下心中的戒备。

“肖朗是吧,你看见我的爹娘,哥哥,还有妹妹了吗,他们怎么不在呢”,她刚醒来,因为没有吃喝,所以声音异常嘶哑,但毫不影响她那绝美的脸。

当初,凤鸣天和肖朗是要准备回青风山庄的,路过千府的门口,看见满地的血流成河,他们看见一个女子身形不稳的向前走,叫唤了几声,没人应他们,他们本来打算走开的,不能多管闲事,以免遭受牵连,可是看到那女子没走几步就倒了下去,凤鸣天倒是说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

两人走近一看,她身上沾有一些血迹,但看起来不是她的,凤鸣天探了探她的鼻息,她的脸上还有很多脏东西,看不清容貌,便也没在乎那么多。还好他们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又会一些轻功,不然带着一个女子真的很不方便,快速的抱着她飞到了一家客栈,掌柜和小二看见凤鸣天怀中的血衣女子也是吓了一大跳,却被他的眼神给吓到了,立马把自己手头上的钥匙给了肖朗以后就躲在一边去了。

不过,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难题来了,男女有别,这客栈也没有女人,掌柜的夫人,他派肖朗刚下去问了问,带着自家儿子回娘家了,所以有点难办,他贵为凤夏国的太子,女人是从小见过不少的,但是正儿八经的,她们的身子他可是一次都没有看过,这让他英俊的脸庞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绯红,罢了,他自我安慰这是在救人,不能顾及了,大不了以后娶了这位姑娘就是。

这位姑娘叫了几次都不醒,现在也只能亲自为她换衣了。

凤鸣天早就把肖朗支出房外,所以这里面只有一个昏睡的她和他,虽然他是太子,但是也基本都是自力更生的,所以照顾人这种事也是得心应手,他先把她的脸给擦干净了,他也是被惊艳了一把,这样一个绝美的人儿比起他的凤惜妹妹也是丝毫不逊色的,还有点稚嫩,皮肤白皙,现在显出一种苍白美感,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喉咙。

不知道这衣服下面的身姿是多么曼妙,不对,现在是检查她有没有伤口,凤鸣天赶紧回神,慢慢的把手放到衣带上面,他把头偏过去,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好。

干脆把头偏回来了,还说到“姑娘,在下并不是有意看你的,等你醒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可惜床上的人儿是没有听见他那好听的声音,他犹犹豫豫的,搞了半天才把所以衣物脱好,只给她留下一块粉色牡丹肚兜和一条白色亵裤,他用沾过温水的帕子擦擦她那白藕般的手臂,身体纤细柔美,她的身姿如他所想般美好,尤其是胸间的那两朵高峰,美丽。

他感觉有点止不住自己的呼吸,下面有一团火苗在燃烧,他暗自运行内功给压抑了下去,过了好一会他给她赶紧穿上了从掌柜那里拿来的老板娘的衣服,遮挡了那无限春光,以前他是见过不少穿着暴露的女子,可惜他不感兴趣,厌恶她们身上的味道,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太子妃,就连他的母后给他选的贴身侍妾都没碰过,可是现在,面对这个女子却有点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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