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宗内却是日常安静的很。
宗主清晓风战打伤御风的事后并无半分惩罚,只是叫风战小心调养。
反倒还另训斥了御风一番。
倒是叫那些外门的人不思其解,反而是愈发忌惮。
道人都吃了大亏,他们自然认为自己没有那本事还可与他们抗衡。
桃木峰内,风战只身白色亵衣,走于石阶上,正巧碰着沐白品茗。
“丫头,为师昏迷这两日,你可有没有心疼担心啊”
听出他口中的玩笑,沐白放下手中的茶盏,眼中激不起一片涟漪。
“并未担忧,你应该没有如此容易便重伤。”
风战撇撇嘴,坐到沐白对面,倒是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就知道你这丫头一点好话都说不得。”
“…嗯,这茶好香,你居然还有这般手艺。”
其实沐白并不擅沏茶,不过是懂得一二罢了,尝起来只能算得清冽些。
想到这,沐白倒是有些想苏觅沏的茶了。
“你难道不讲讲,那日是怎么了?”
“欸没什么好讲的,就当是个疯病了,活该他辱及我母亲。
…唔,这茶你送我些可好,就当是孝敬我了。”
见他不愿多讲,沐白也不再逼问。
“你若喜欢,都拿去罢了。”
话闭,沐白起身准备回房。
“对了,我最近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丫头,一段时间是多久啊,你说要去哪里,这宗内有规定,不可随意出山的。”
“你出的还少了?”
“嘿嘿,那哪能一样,要不我和你一起,反正最近也闲得慌。”
沐白抚了抚手中的扇子道:
“不必,我只是知会一声。”
说完,沐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内。
“臭丫头秘密还挺多。”
只轻轻一声就散在了这满山桃林。
沐白本没打算离开宗门,只不过她的目标在后山。
后山幽静,是最初新生试炼的地方,不过他们进入的不过是小小一角,深处却是危险至极。
此处禁制对沐白来讲简单的很,没多久就进入到了后山处的核心地带。
山内静谧可闻落叶飘然,可总是隐藏着一处神秘的气息。
当初纶扇指引沐白来到此处,可能就是因此。
“沐白姑娘!沐白姑娘!等等!”
一男子正喘着大气,似是刚从哪里赶来,额上已有一层薄汗,看着却是虚弱几分。
“元熹,你怎得也在这里?”
沐白有些诧异。
“…啊”
男子擦了擦薄汗,这才道:
“父亲说这里可能会有治愈我体弱的灵草,所以便来寻找,许是药不离身,我自小体制特殊,能够感应灵草的存在。”
“没有随从跟随?”
这时元熹如凝脂的脸颊上竟有了几分不自然的淡红。
“其实我是偷偷进来的,后山如此重要,他们怎能任我再次随意。”
听此,沐白却是笑出了声,还从未见过性情如此灵动的男子。
听着沐白的笑,元熹脸上更是红了几分。
沐白姑娘笑得真是好听。
“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同行吧,山中野兽众多,你一人在此,身体虚弱怕是难以对付。”
没有想到她愿意带着自己同行,一连说了好几声的好,生怕沐白反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