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我只跟你确定一件事情。”安夏淡然的看着欧兰,她微扬着下巴像极了高傲的公主,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安夏在众人跟前出丑。“怎么,不会跳还是不想为小组争分?”“呵呵,欧兰,你是想取得新人班最佳新人组长,还是想看我出丑?”“新人奖我一定会得到,而这支舞如果你不会跳可以求我帮你。”
好吧,安夏心底低咒一声,她何时变成了这样的鸵鸟,软柿子被捏急了也会爆棚的,她欧兰不就是赌定她来自农村的乡野丫头不会跳舞吗?那么,她就让她开开眼界,今儿这分她还真为小组争定了。
解开淡蓝色的西装纽扣,今天她的打底是黑色丝绒配了蕾丝衣袖,原本为了显得干练,长发一直被扎成了马尾甩在脑后,此刻也被安夏扯了下来,漆黑的长发瞬间如瀑布一般披散在了她的肩头,微微带着一些卷曲,无端就给原本有些古典沉静气质的安夏增加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韵味,她走到边缘竟关掉了三分之二的灯,还让人拉上了窗帘,培训教室里顷刻间暗下来,她打开了手机音乐……
海藻一般的长发时而缠绕在她的脖颈上,时而贴服在她的脸颊旁,眸光迷离,身躯妖娆,更让在场的男生倒抽冷气的还是安夏最后几下的顶胯扭摆。她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来被她扬在了空中。音乐终了,安夏调息着呼吸,培训老师配合的打开了灯,教室里响起滚雷办的掌声。
安夏朝着欧兰扬了扬下巴,她何须求她,七岁被父母接到市里上学开始,她就被塞进了琴棋书画舞的各种课程里,上面三个哥哥,家里只她一个女孩,虽然来自农村,却被父亲宠上了天,据说当年为了要生下她,父亲的党纪差点被开除,要一个女孩是父亲的一块心病。她摁了摁胸口,想到父亲,心低的那枚针又往里钻了钻,疼的她想要逃开。
“安夏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没想到你这么沉静的姑娘竟然能跳出这么撩.人的舞蹈,你们小组是今天才艺表演得分最高者!”培训老师啧啧称奇,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的朝着安夏来回的瞧,是真的被她刚才的状态惊艳到了。
安夏鞠躬谢谢老师,穿好外套从欧兰的身边经过,“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这段舞蹈叫<魅>作者就是我。”她瞧见了欧兰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的憋屈,“别再针对我,不然你还会被我气到却又干不掉我。”欧兰的长指甲早已陷入了掌心里,从来还没有人这样打过她的脸,从小到大,从小到大,她压抑着胸口的怒火,她不信自己真的会被来自乡野的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给比下去。
结束前的最后两个小时,安夏的心思完全没在听课上,倒不是她被周围艳羡的目光给陶醉了,而是脑海里一直一直出现父亲,母亲的样子,她快要五年没回过家了,快要五年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如果,你执意要走出这个家门,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这是断绝父母关系的声明书,你签了字就可以走了!”父亲气急败坏的甩了一张纸到安夏的脸上,母亲哭着,死命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捡地上的东西,她犹记得那夜下着瓢泼大雨,窗外的闪电一个接连一个,随后而来的惊雷似乎就炸响在自家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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