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亭中,两人时不时说些有的没的,本来还好好的杨怀玉突然捂着肚子,似乎是有些不爽利,不好意思的跟杜桐雪说了需要上茅房后,便急匆匆离开了亭子。
好不容易找了个茅房,又在里面待了一会儿,杨怀玉才慢悠悠的从里边出来,随意在附近走着。
一个小丫鬟从一个拐角急匆匆跑出来,来到杨怀玉面前,语带焦急的禀报:“杨小姐,奴婢是丞相夫人院中的,方才杨夫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烫伤了手,我家夫人派我过来通知您,您快跟奴婢过去瞧瞧。”
杨怀玉闻言,一脸急切:“怎么回事,我母亲伤的可严重,快快,你快带我过去。”
小丫鬟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一时人多,奴婢没瞧见杨夫人具体伤的如何,就被派出来通知您了,小姐别急,奴婢这就带小姐过去。”
说完,转身为杨怀玉引路,两人一前一后急匆匆的身影在后院穿梭。
走了一路,杨怀玉有些疑惑,忍不住停下脚步,问带路的丫头:“这好像不是我来时的路,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小丫鬟见杨怀玉停下,只得跟着停下脚步,面色焦急的解释:”回小姐,这是去香河院的路,您也知道我们夫人的院子今日女眷众多,请府医过去怕是多有不便。我家夫人便让人将杨夫人移去了香河园,好方便府医安心为杨夫人诊治。”
听了小丫鬟的话,杨怀玉恍然的点点头,信了几分,继续跟其身后前往香河园。
两人很快便来到香河园,杨怀玉在小丫鬟的带领下走进其中一间屋子。
毕竟担心母亲,杨怀玉进屋后便急匆匆往内室床边走去。
只是,不等她靠近床边,身后便传来嘭的一声,门被死死关上。
房间瞬间只剩杨怀玉一人,杨怀玉望着紧闭的房门,耳中还能听见悉悉索索的上锁声。
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又看看关上的房门,杨怀玉赶紧走到房门前,拍着房门,嘴里还喊着:“你干嘛,快把门打开,快放我出去。”
等到门外没有了声音,杨怀玉脸上焦急的神色不在,脸色似带着嘲讽,嘴角还露出一抹邪笑。
随意环顾一圈,瞧见桌上摆放的香炉时,了然的点点头。
悠哉哉的坐下,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般,坐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没多久,门外便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敲门声很有节奏,三长两短。
杨怀玉似乎并不意外,冲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外面的人听到她的回应,利索的开了门,仿佛那把锁只是摆设。
随着门被打开,两名黑衣男子进屋,身上似乎还扛着两个人。
进屋后,两人扔破抹布似的将身上的两人随意扔到地上。
向杨怀玉拱手行礼,语带恭敬:“小姐,您要的人带来了。”
杨怀玉“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地上死猪般的两人,语气毫无波澜的吩咐黑衣人:“将他们扔床上去,扒了他们的衣服。”
两名黑衣人得到吩咐,没有一点迟疑,将人利落的扔到床上,衣服一扯,随意扔到地上。
杨怀玉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等两名黑衣人处理好后,掏出衣襟中的某样东西,在香炉中点燃。
随后三人离开室内,关上房门,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了香河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