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弯弯只觉得是心烦意乱,该死的,她什么时候是想这么多事情的人了?
大街上,叫卖的声音不断,柳弯弯看着周围的一切,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究竟是去哪里?店铺吗?柳弯弯摇了摇头,她不想去,夜席不在自己若是去了一定会被怀疑什么,到时候自己可就要难办了,柳弯弯现在终于了解了当时夜席说的那些话,如今在夜家果然是举步维艰,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人家害死。
甚至可以想到,当有一天自己的真实性别被发现的时候,那个一直想要嫁给她的琉璃,该是什么表情,想到她以后的日子,柳弯弯的心底生出一种罪恶感来。她不是一个圣母,但是她有最起码的道德,知道自己这种做法会对一个女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想到这些,柳弯弯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很远,迷茫的抬头看,只见到是慕家的酒楼,不由得嘲讽一笑,自己竟然还是会走酒楼附近,是最近去夜家的酒楼太过频繁了吗?如今的夜家酒楼,因为之前吃东西死人的事件依旧还在拖着,等着太子他真的帮助夜家办了这件事情。
“弯弯。”男子的声音温柔,这让柳弯弯有些奇怪,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只发现是慕清然,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没有任何的心思显露在脸上,他永远都是如此。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柳弯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慕清然会在她的背后。
慕清然闻言,淡然一笑:“恰巧路过。”慕清然说的很淡,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她,他是因为刚刚在别的酒楼吃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再街道上游荡的柳弯弯,扔下了自己的好友,便跑了过来。
当然,这些她也不会有兴趣知道的吧。
“恰巧路过?”柳弯弯先是微微惊讶,但是想到这里是慕家酒楼的门前,或许他应该是想来自家酒楼看看吧,这也算是说的通顺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
柳弯弯给了慕清然一个笑脸,这笑,有些牵强,慕清然见柳弯弯要走,赶忙的拽住了她的手:“别走。”
“什么别走?”柳弯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慕清然闻言,有些尴尬,然后道:“那个,我是说,既然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也就不要再去做什么事情了,不如一起找个地方,好好的畅饮一杯可好?把心里的事情全都发泄出去。”慕清然说话间,一双一向是淡然看待一切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目光,让柳弯弯她无从拒绝,只好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们点到为止,不要喝醉了,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情可不要说我毁了你的清白。”柳弯弯说着笑话。
慕清然被柳弯弯的话给逗笑了,随后道:“其实就算是你毁了我的清白也没什么,只要你能像是把青烟嫂子娶进门一样的娶我,我又有何惧怕呢?”慕清然的话说完之后,柳弯弯有些尴尬了。
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我们走吧。”慕清然拉着柳弯弯的手,便要离开这慕家的酒楼前面,这让柳弯弯奇怪了:“这里不是你自家的酒楼吗?难不成这慕家的少爷还不能去自家的酒楼喝酒了?”
听柳弯弯奇怪的问题后,慕清然有些心疼,想到之前自己和大哥之间的谈话,慕清然的脸色有些暗沉:“有些事情还是不方便的。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这里会遭人非议,我不希望他在和我说什么了。”
慕清然脸上的难过明显,柳弯弯知道一定是中间有什么事情,白痴都会明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可要找一个绝对清静的地方,我也不希望你那个哥哥和老妈子一样的跑到夜家说什么,万一再说你和我两个人也有染了,那可就坏事了啊,我可没有第二条命敢把慕家的二少爷娶回去。”
柳弯弯也开了个玩笑,试图让这个事情过去,慕清然闻言,白了她一眼,然后有些含羞道:“真是一个没正形的女人,难道不怕日后没有人愿意娶你吗?”
“哈哈,没有人也好,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过着自己开心的生活,不用给别人做饭,不用伺候别人,不用给别人传宗接代,一切都不需要,该是多好。”柳弯弯说的很是轻松,当然,她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要她给别人做饭洗衣服,那么绝对是天大的为难,她宁愿做十单生意,也都不愿意做一顿饭。
听柳弯弯这么说,慕清然笑的有些灿烂:“像是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少见,其实如果嫁给我的话,就算是有一天,真的只剩下两个人,我也不会让你真的做活,我会为你做饭,为你做一切你不想做的事情。”
慕清然说的真诚。
柳弯弯闻言,挑了挑眉,看着他,然后凑近,盯着他那张一直笑的优雅的脸,然后问道:“真的假的?”
慕清然再次的笑了:“当然是假的,你看看我像是那种会做饭的人吗?”慕清然说完之后,便又一次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笑,心里不会有任何的不开心。
自己所有的烦恼,全都会被抛诸脑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去想,这种感觉很好,很美,让他想要一直如此,然而不过是自己美好的憧憬罢了,有些事情正因为无法永远,所以才会难能可贵。
“慕清然,怎么我过去没有发现,你竟然也会寻人开心?”柳弯弯看着慕清然已经好了的眼睛,手再一次的痒了。
这下,慕清然可是看出了她的意图,赶忙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我可是没有那么多上号的药来给我自己治眼睛了,小姐,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两个人一路打闹,都忘却了自己心里的事情,周边,看到慕清然还有柳弯弯两个人说话的全都当做这两位少爷是疯子,没有谁会去真正的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