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挽娆说话,夜若儿便跑到了白凤歌的身边,亲昵的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白凤歌闻言,悄悄的拿开了自己的手臂,然后道:“先来后到。”说完,便坐在了白挽娆的身边,这般的冰冷,只有四个字便回绝了夜若儿所有的怨气。
柳弯弯暗暗的笑了,然后走到夜席身边坐下,夜若儿虽然是不开心,但是也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
“哎呀,哥,你看看你,冷落了佳人,真是罪过啊。”白挽娆碰了碰自己身边的白凤歌,示意他不要太冷拂了人家面子。
“我没有要她等着。”只可惜,白凤歌他没有那个爱好,每次看到好像是花蝴蝶一样的夜若儿,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厌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虚假的女人呢?
“哥!”白挽娆不悦。
“挽娆姐姐,你们可是来的够早的啊。”船舱门口,女子一身红衣,妖娆之极,身边,挽着的是比这女子还要妖孽几分的夜家七少爷。这女子,一张娇小的脸上,带着一丝骄傲,漂亮的杏仁大眼,红唇一点,好比樱桃,天生尤物,柳弯弯看着这女子,她的七哥还真是好福气啊。
“红缨?你怎么来了?”白挽娆看到女子的时候,有些惊讶,她怎么会来这?
“呵呵,我今天可是陪着阿柒来的,怎么,难道说挽娆姐姐你不欢迎吗?”女子一脸的妖媚,看着白挽娆,眼底闪过了挑衅,白挽娆,还有红缨两个人,可谓是宿敌了,一直以来都不对盘。
白挽娆一听这女人是跟着夜家的人来了,自然不悦之极:“阿柒你怎么把这个女人带来啊,真是扫兴,宴家的人不好好的去陪着太子他们,竟然来这里和我们一起,真是让人讨厌啊。”
白挽娆的话,让夜柒笑的有些尴尬了:“好了我的挽娆大小姐,你是知道的,我和红缨的关系一向很好,难不成你不让我带着红缨来,要我和你一起吗?
怕是到时候大哥他就会先对我不愿意了吧、”夜柒很懂得女人的心思,自然的,也知道白挽娆的心思。
果然的,夜柒的话说完了,白挽娆的脸色好了些:“也罢了,谁不知道你这个花心的家伙,好了好了,谁会去管你啊。”
众人坐在一起,柳弯弯百般无聊等着这所谓的游湖真正开始。
外面,众人的吵嚷声响起,让众人全都来了精神。
“今年是谁家?竟然如此的快就已经开始,真是有趣。”夜柒拉着红缨两个人一起的跑了出去,女子脸上难得的红了一番,但是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凤哥哥,我们也去吧。”说完,女子便拉着白凤歌想要一起出去。
白凤歌闻言,不悦的皱了眉:“不妥,我和十三公子还有约。”说完,柳弯弯再次被当成了垫背的,夜若儿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表姐,你怎么了?”琉璃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一脸不解。
“怎么了?”女子看着琉璃鄙夷之极:“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不能抓住那个野种,凤哥哥他怎么会和那个野种一起出去?身为女人抓不住自己心爱的男人,你干什么吃的?”说完,狠狠的给了琉璃一个巴掌,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琉璃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没有说话。沉默着。
“若儿,你又欺负琉璃?”一旁,夜席看在眼里,无奈的走到了两个人的身边,看到琉璃捂着脸,然后一脸不悦的看着夜若儿。
夜若儿闻言,很是愤怒:“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不是我在欺负她,是她在欺负我啊,要不是她无能,我的凤哥哥怎么会被别人带走?”夜若儿很是不讲理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怪在了琉璃的身上。
“你够了,自己看不住自己喜欢的人,却往琉璃的身上怪,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若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平时怎么样闹我都不管,但是现在,你竟然还敢动手,等今天回去之后,给我跪在祠堂,不准吃晚饭。”说完,夜席拉起了委屈中的琉璃,离开了船舱,整个船舱内只剩下了夜若儿,还有一旁的青烟。
青烟笑着走到了夜若儿的身边:“小姐,青烟先走了,凡事不要太过在意,不然的话,很容易被别人利用的。”说完青烟离开了,有些时候,撒网的重点不在乎于网太大,而是在乎鱼是不是很笨。
外面,湖上的船只比之前来的时候,还要多了许多,船上,各家的公子小姐们,都站在外面,看着别的船上的人是谁家的,人后决定是不是需要做些什么。
“夜哥哥,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白挽娆看着众人,一脸开心的问道。
夜席闻言,想了想,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记得。”
“当初,夜哥哥你真的很厉害,那天我被推下去了十多次,夜哥哥竟然每次都能救到我,让我不至于被灌水,夜哥哥,今年你还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女子看着夜席,心里有些紧张。
夜席闻言,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夜哥哥,难道说你今年不要救我了吗?”女子看着夜席,委屈的问道,她相信,在众人面前他一定是不好意思拒绝的,毕竟曾经的情谊还在。
“今年,我们之间没有了那些关系,你也不需要被推倒下面,若是哪家公子看上你,你大可以去好好的攀谈,说不准,会遇到你自己的真命天子。”夜席说的委婉,但是还是让白挽娆的脸上无光。
一旁,柳弯弯听了夜席的话,心中也是开心了起来,这男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让人家不知道去怎么说。
当着她的哥哥面前,竟然就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让人家的妹妹颜面全无。
柳弯弯淡淡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凤歌,心里更是无语了,这人比夜席还要淡定,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样子很是随意,吹着风,刚刚白挽娆的事情他好像是全都没有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