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难不成还没有人看出来吗?
她就是想要快一点儿的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人,好让自己可以开开心心的,成为他们之中,最为开心的一个人。
可是,她却不能够,他们却是一心的想要把她赶紧的赶走。
她不是傻子,便不是看不出来,现在他们一心只有菽月,根本就不像以前一般,对她这个表妹,百依百顺。
看他们几个人,全都对菽月那么好,她的心里便开始十分的不爽。
真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菽月那个女人,只是看来她根本就不能够在他们的面前对付菽月了,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全都把菽月当成是宝一样的对待着,而她这个表小姐,根本就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只要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看着他们几人,只会对菽月好,她就更加不舒服。
回到房里的时候,菽月便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怎么了?”寂玄詟怎么看不出来,她也在生气,这个季曦娜实在是很不像话。
“我生气,我气这个季曦娜是不是没事找事,我做糕点给大家吃,她反倒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来说我的糕点有问题。”只是想着,就十分的不舒服,真不知道这个季曦娜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害人很开心吗?
她又没有得罪她,而且她跟寂玄詟的婚事,本来就是早早已经订下来的。
她嫁给寂玄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她可能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了。
“好了!为这种人生气,真的是没有必要,不要生气了。我们洗洗早点儿睡吧!”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接到银梵的书信,他明天或是后天,便可以到家了。
这样一来的话,那么他们便可以赶紧的知道,沐离族到底是差些什么?
“你先去洗吧,我再坐一会儿。”她现在根本就睡不着,想要好好的想想看,这个季曦娜,她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来对待她?
到底是依然如同以前那样对待她,还是如何?
她现在都已经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该要怎么做了?
她本以为,只要她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他的话,那么她就一定会好好的接受她这个表嫂。只是没有想到,她再怎么用一颗的平常心来对待她,她还是那个样子,根本一点儿都没有,想要跟她好好的做姐妹的事情。
寂玄詟来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把她给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脸靠在她的身上。
“老婆,不要再为那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是,你看到没有,母亲、父亲还有几个弟弟们,全都站在你这一边,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是吗?”她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样子,至少他们几人全都站在她的这一边,并没有人去相信季曦娜,这不就是已经足够了吗?
至少可以看得出来,娅丽莎是真心喜欢她这个儿媳妇,至少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的对所有的好。
所以,在他们几个兄弟里面,以前就算是再不喜欢菽月,但是自从这次之后,他们对菽月的感觉,真的好了很多,她不是已经看不出来了吗?
“恩!是啊,母亲是真的很疼我,父亲也是,有着你们这样疼着我、宠着我,我真的没有必要跟小娜生气!好了,你先去洗澡,我休息一会儿,等你洗好了,我就去洗。”寂玄詟真是越来越喜欢菽月了,至少她很快就可以想得清楚。
她是个很容易懂的女人。
“银梵在明后天就该回来了,明个的时候,你跟我一同去族府吧!”听到去族府,菽月明显有一点儿的害怕。
“不要担心,明个的时候,你就坐在我的身边;几个长老现在也不在像以前一般,对你有所顾忌了,他们可以好几次都在我的面前夸奖你那!”那天菽月的一番话,一个点子,真的让他们对她刮目相看,一些长老也全都接受了菽月。
并没有因为她是景夕国的人,而去说些什么?
这样的转变,这让他看了之后,十分的舒服,至少觉得菽月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就已经可了以了。
“那好!我明天陪你去族府,反正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想要见到季曦娜。”她真是有够讨厌的。
“好!那我们明天早上在族府里办事,明个下午的时候,我带你去彩虹湖,你觉得如何?”他们有一段的时间,没有去那儿了,也该要去那儿一趟,好把一些的事情,全都给完成了才好。
“好!听你的。”天天面对着一片白茫茫的一大片,有时候去看看一大片绿海,那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做什么?”寂玄詟突然把菽月给抱了起来,左识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我们去洗澡!”寂玄詟微微一笑,便直接抱着菽月进了浴室。
菽月可不乐意,想起那天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有些害怕。
这里的药实在是太苦了一点儿,她还是比较想那些胶囊,只要一口,吞下去,那么便可以了。
根本一点儿的苦味都没有,她可不要再病一次。
“我不要啦,那天跟你一起洗,结果就病了,今天一定不要。”
“宝贝儿,没事的,我们洗完澡,我马上抱你回床上去;我可不愿意再见你感冒一次,你生病了,疼在心底。”浴池里放满了水,他便褪去菽月的衣服,抱着她直接坐到了浴缸里面。今天倒是老实了一点儿,等到洗完澡之后,便直接抱她回了床上。
“你又要做什么?”眼见寂玄詟又把她给抱到了床上,她的心里又开始紧张,这个男人怎么每天晚上,都有这么大的精力,不要把她累得昏睡过去,他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老婆大人,你就夫妻俩之间,能够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呢?”她现在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的浴衣,里面完完全全就是镂空的,根本就没有穿别的东西,而现在房里又只有他们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