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子很挺,很有型。
他的嘴唇很薄,很有味道,抿笑的时候弧度很好看。
他如刀削的下巴线条很有魅力。
展肖痕的长相,简直就是上帝的格外恩赐,让人过目难忘。
只是,这样的魅力对展太太而言,还起不了太大的波澜。
曾筱菲淡漠一笑:“好,我收拾东西,离开这间房。”
曾筱菲的东西不多,她没有带什么来别墅,自己也没有买多少,所以她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搞定了所有一切。
主卧的隔壁有一间侧卧,曾筱菲让小菊打扫了一番,那个房间看上去,并不比主卧差多少,而且主卧太大,对曾筱菲来说,并不是很舒服。
搬出来,她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
“少奶奶,晚饭已经做好了。”
“好。”曾筱菲淡淡的答了一声,走向了楼下。
展肖痕并没有下来,整个餐桌上摆放了很多西式餐点。
原来展肖痕喜欢吃西餐,怪不得刚来时,所有的饭菜都只有西式。
曾筱菲正准备吃饭时,展肖痕从楼上下来,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衬衣和裤子,看上去是要外出。
展肖痕甚至没有看一眼曾筱菲,直接走出了大门。
满满一大桌菜,全部都是展肖痕喜欢吃的,他大少爷却连看都懒得去看,豪门的人,真的很奢侈。
曾筱菲嘴角一笑,一个人吃着牛排。
吃着吃着,胃里面就有些痛了。
她胃不好,一吃牛排这种东西,就会像抽筋一样,痛得有些难受。
她放下餐具,看来今晚,又不能好好的吃东西了。
曾筱菲回到卧室,拿出那盒药,吃了两颗。
如果不是小时候那些事情,她的胃应该不会这么差,不过还好,再也不会回到小时候了。
一串晶莹剔透到金光闪闪的两个字“魅吧”,显眼的出现在T市这个夜晚比白天妖娆的大城市里面。
“魅吧”是一间超火爆的迪吧,没有到凌晨4点,绝对不会停息。
里面是出了名的高消费,市场价一瓶三十元的洋酒,可以飙到三百块。里面也是出了名的混乱和糜烂,一夜情多得连数都觉得伤了脑筋,大家在里面很随便,有妓女,有牛郎,还有一些伪装的大小姐,喜欢出来感受激情的富少爷,以及人前是贵妇人后是****的阔太太,里面的生活有滋有味,是展肖痕以及展肖痕那些朋友,最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现在,展肖痕坐在“魅吧”里,身边是他的两个朋友,一个叫做曾齐,高干的儿子。一个叫做舒以楠,银行行长的儿子。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不务正业,没有谁,会比他们更相配。
“魅吧”里,他们有一个专属位置,是整个迪吧里面最高的一个台阶处,那里用大理石砌成了一个吧台,他们会笑着说那里是“望乡台”,因为“望乡台”的前面是“奈何桥”,而“望乡台”的后面是“三生石”,他们就夹在黄泉路上,不归宿。
“阿痕,今天回去见到你老婆没有?”曾齐咕噜咕噜喝了一堆伏特加,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展肖痕喝着酒,回答。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她的身材爆好,拜托,那天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虽说你不在,但是兄弟几个都在说,曾筱菲那身材,简直是诱惑死男人,你家那老头看来对你还不错,至少让你的下半身‘性福’惨了。”曾齐不避讳的说着,他们之间感情很好,好到女人,有时候都可以分享。
这么一想,展太太身材是不错。
展肖痕回忆,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但是怎么办,他就是没兴趣。
“别告诉我你就没想过碰曾筱菲?”看展肖痕的脸色,曾齐惊叫。
要不然今晚,也不会大半夜了还和他们厮混在一起。
“我真是看不懂你。”曾齐耸肩。
平时只要是女人,展少爷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对于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他却不下手了。
他老婆长得丑,还可以理解,关键是他那老婆身材好得是男人都想上,当然,曾齐虽然也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但还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所以,即使很想上,也会避而远之。
有些人可以碰,有些人不能碰,他们都很明白这个道理,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你们都说些什么?女人,还愁没有?等会儿大爷给你们找几个去,今晚铁定把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想上天就上天,想降落就******不让他飞起来。”舒以楠喝多了,他酒量不是很好,但是每次都喝得最多。
展肖痕和曾齐压根不想搭理他。
也难怪舒以楠每次都是烂醉如泥,他们家的家庭很复杂,他是私生子,即使被接回本家,也被太多人瞧不起,自己也确实没有他同父异母的大哥有能耐,想想28岁的年龄还一无所有,自然有些心情不愉快。
对于28岁的他们,展肖痕就淡然了很多。
他不喜欢去追求什么,他的生活,只要随遇而安就好。
舒以楠说,那是因为他一生下来什么都有,家财万贯,名利富贵,他展少爷就是上天的一个宠儿。
宠儿,是吗?
他并不觉得他有那么幸运。
但是,他也不想去解释。
展肖痕一夜未归,曾筱菲坐在大大的办公室里面,也不奢望今天他会来上班。
不过报纸上面那些大幅篇章确实太显眼了。
她喝着咖啡,翻着那些娱乐八卦,八卦上面很多展肖痕的消息,都是些花边新闻,她皱了皱眉头,拿起电话,“颜秘书,进来一下。”
然后,半分钟,颜欢就规规矩矩的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里。
今天的她穿得很传统,长长的头发还盘上了一个发髻,职业的黑色套装看上去很深沉,却也不是很奇怪,只是没有那种太时尚的气息,颜欢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一个样。
今早来上班之时,办公室的人就狠狠的议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