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爸爸你有钱了吗?”她仰起小脸。
“以后你就知道了。”木霖笑的神秘,刮刮她的鼻子。
木棉棉想拉住爸爸说自己不要什么车,她想要吃学校外新开的拉面馆里的拉面,好多同学都吃过了,只有她没有。
伸出的手碰到的爸爸突然变的透明虚无,木棉棉怎么用力抓都是徒劳,她急出一身汗,突然间就惊醒了。
怎么突然又梦到了小时候,木棉棉长吐出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慢慢支起身子坐起来。
周围的环境,感觉不大对。
头顶是北欧风格的纯铜吊灯,床头的两边各有一盏样式复古的银色台灯,对面挂着一副怪异扭曲的抽象画。
整个卧室简洁高冷,散发出一股男性的阳刚与锐气,木棉棉拍拍脑门,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哪儿,麦斯尘的卧室。
妈妈咪呀,她怎么睡到他床上来了。
她傻了,记忆还停留在昨晚的派对上,貌似是那酒有问题……
还没来得及仔细回想,她被自己身上的衣服吓到了,掀开被子,身上是件大几号的男士衬衣,然后是白花花的两条腿露在外面,灰色床单上竟然有一抹红……
怎么看怎么像酒后被人那啥了……
木棉棉真是欲哭无泪。
她上辈子犯了什么天条,这辈子一觉醒来要遭受这样的打击。
不行,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乱。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层膜么,没被姓江的渣男骗走,起码麦斯尘比姓江的好多了,大集团总裁,只手遮天,还是她丈夫……
呸,呸,呸……木棉棉,你在乱想什么,麦斯尘好又怎样,你和他是假夫妻啊,又不是真的。
以后还有一段时间要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不清不楚以后要怎么天天面对?
木棉棉嘴中念念有词,双指按住跳动的太阳穴,在卧室里暴走。
门口传来响声,麦斯尘立在门口。
木棉棉心脏一紧,噔噔噔几步跑到床上,一屁股往床上重重一坐,巧妙的把血迹给盖住了。
麦斯尘略露诧异的目光看她怪异的举动,手里拿着一只新纸袋,默不作声的放到床尾,低声说:“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你先换上这些。”
又不是傻子,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有必要说的这样明显吗?木棉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鼓着腮帮子瞪他。
其中一件小**的标签挂在外面,木棉棉瞄了一眼,正是她穿的尺码,心下一横,大声开口说:“昨晚的事我想最好谈清楚比较好。”
麦斯尘收回脚步,侧身扫过她颈部以下大片白嫩的肌肤,语气有一丝戏谑:“你确定要这样谈?”
木棉棉低头一看松垮垮的衣领,最上面三颗钮扣不知什么时候滑落,抬起手臂抱在胸前,一下钻进被子里。
头埋在被子里,她感觉自己的气焰被灭的一干二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她木棉棉虽然迄今为止没有谈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可她不是那种会纠缠不休的女孩,必须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