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后我的后脑勺疼痛感彻底消失殆尽。重重的触碰一下不再疼痛了感觉良好。你还别说那老人家还真的有点本事,倒是佩服这个土郎中医术高明。不过紫珍告诉过我,说这伤七天内全愈还真的给她这张乌鸦嘴说中啦!
花姐照顾我这些天我很感激。我说:“花大姐这郎中的膏药还行啊!你想想看要是把这个秘方带到山外去,说不定能发笔大财呢?”这几天我莫名其妙的做起如何发财的美梦呢!
她看我好迷惑。说:“兄弟你就这点心思啊?多没出息!喂,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不像是阿力那些人的想法。特别特别一点的那种憨憨小资男人少见多怪。”我想花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怎么把我想象成阿力呢?不过她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问问她阿力那些人是什么意思,干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吗?故而我故意耍酷拍拍床沿,示意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聊会天。我承认与她这几天的深入交往与相处,加上花姐的随和性格,彼此之间谈的很来有点熟不知礼。这中国人讲究的礼就是一种世故的待人态度!我明白一个男人与一个知性的女人交集,心里面最低限度的保留有条界线最重要不可逾越过去这就是崇尚德性!花姐想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她这样用心的照顾我蛮辛苦!她看着我,问:“什么悄悄话?我可最讨厌男人吞吞吐吐说话!”她逗我不是贬损的意思。我撒谎,道:“花大姐这几天,我觉得你瘦了好多!敢情是我拖累你可也没办法赔偿对吧!怎么说都是我欠你……我也得谢谢你照顾衷心感谢你!”她低眸瞅瞅自己笑嘻嘻。随后站了起来挪几步靠近我,慢慢转身坐在我的床边。说:“嗯,感觉是瘦了一点吧!嘿嘿你就是割了自己身上的肉给我也没啥用!兄弟记住就行了不要谢!”她看不出我的谎言。我说:“花大姐你刚才说阿力什么想法和我不一致是有这么一回事嘛?花姐你不要见怪,我随意问一下是不是阿力……惹你生气了?”她蹙眉觉得我问的有点酸溜溜的味道。怼我:“你要吃醋……还是嫉妒別人?”我表示不屑轻轻的说:“我和他……嗨!他算老几啊?不是我说什么……”我指指楼下的那个男人会不会偷听的意思呢。花大姐一闻立马站起来,砰然一声,索性把房门关死死。这一举动让我一下子无所适从。心里想大刘看不见应该没什么可闹心。可是眼睁睁瞅着老婆大白天与男人厮混,这心里还会有好滋味受嘛?我说:“花姐干嘛关门呢?”她回:“刚才你不是怕他听到吗?”我赶紧陪不是,是自己小心眼想问题复杂了。花姐笑眯眯,敢情荷尔蒙复活了,闷骚劲儿特爆,坐在床边女人那种烈焰般的情愫,连着急促的呼吸声喷面而来。我抬臂抚摸她的臂膀觉得她的肌肤凉凉的。她问:“子段我皮肤还好看吧!”我说实话:“花姐这姿色天生丽质绝不夸张。唉!五百年前稀里糊涂的过去,早知道那个时候写封求爱信寄给你藏着……喂,你会认数吗?花姐,都晚了都晚了!嘿嘿开个玩笑,要是有假如的话……假如前生认识你就好!”是的我有意识要去挑逗她。她不笑了沉默不语,陡然浮现出伤感唉声叹气。一会儿她索性把脸一偏,离开了我的视线。但是我仍然看见她两行清泪倏然直下。我低道:“对不起!逗你玩的让你不开心……”她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把话说完。花姐回:“是我看错了阿力,我们女人……目光就是那样短浅!子段我跟阿力没有那种事发生,你听得懂……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脯上。我的心猛然一阵乱蹿想控制也难,心脏似乎要蹦出来怦然不止。然而,唯一能扼杀我的不幸念头,只要想一想千里之外的那个孤影就是妻子厉云!我的所有杂念顿时消逝,理性的回归使我的优良本质不再沉沦。我心里默默祈祷妻子的祝福!希望她原谅我的过错还有那些苦难与不够一个丈夫的忠贞!坚信乔子段的那颗心仍然属于厉云天长地久!可是我的一个疑问突然出现,自己这样做值得妻子认可吗?一旦这样的问题闯进大脑,我的自私心该作如何解释?此时我犹豫不定。是的,人生本来没有这么多复杂的道理,简简单单就好了,朝耕暮息的生活状态亘古不变,可有人就是喜欢去改变它。政治家也好阴谋家也罢,也许就是一个无意识的留与走的决定,并没有什么深奥的道理那么复杂,可我们却一辈子至死不渝的迷信下去!
我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花姐的耳朵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是否有点令人不齿!我真的判断力出了差错迟疑般无法了结这样的缠绵悱恻,这种场面带给自己的抉择很痛苦!是的抉择很困难!那么惺惺相惜诱惑力始终敲打我的心扉,勇气显得无能为力很苍白。我承认自己卑贱!心里余下的厉云影子几乎是大脑深处一束缥缈的云带,可自己断定那将永远不会消逝!
我忽然醒悟过来故意啊的一声。花大姐抬头看我捂着后脑勺歉意一笑。道:“唷!我又忘了你头上的伤呢!”我轻轻拍一下她。说:“不是呀!我刚才想用点劲……那知道后脑勺发神经病立马抽筋似的疼起来!唉,我命苦啊什么事都做不了。”一语双关我的谎话连篇她根本不清楚。只有老天爷知道撒谎的人卑鄙无耻,应该接受怎样的惩罚死有余辜!
稍后。我问:“花姐,阿力这几天不见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花姐瞪眼,道:“是嘛,他没……告诉你这事啊?”
我轻蔑一笑。回:“他心毒手辣喜欢脚踩两条船,我……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么多由他去折腾吧!反正,最后他还不是该怎么着……怎么着呢?”确实阿力在做什么我真的一无所知。
花姐抿紧双唇攒首。道:“他可忙乎呢,正在替阿豪办正事,勘察一条通往山外面的公路。这是我表妹说的巳经走了两天了。不过这事嘛他回来……你不准问啊?阿力这个人疑心病重。他说过要保密只告诉我表妹一个人知道!”
我装着明白她的心意。说:“嗨!这个……那是什么新鲜事儿啊!我来之前就定好了计划。”花姐有点拎不清情况,当下更加忧心忡忡!许久许久她嗯一声坠帘。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愁眉不展!
这时候楼下大刘喊她说有人找。花大姐大嗓门回应一声,提腿走了。
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天哪!刚才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虽然并不会影响我与人交集的心态。可是她一离开,心里仿佛卸掉一付重担似的莫名其妙宽心起来。我断定自己还不是一个真正情感纯洁的人!
晚饭后。花大姐告诉我那个土郎中想来看看我的伤势如何问我有没有意见。我知道土郎中有其意图来的巧,我也巴不得早点跟他见面呢正中下怀。不过,花大姐面前我还是显得顾虑多一点,勉强性使然吧答应下来。花姐说:“土郎中说过了,不把你的伤治愈,就砸了自己的牌子说到做到!”我很欣慰既然留下来目的就想治疗全愈。否则这个是非之地留下一天感觉危险增加一天。尤其是阿力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明唐,一会儿交上恶棍狼仔豪,一会儿又去勘测公路,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呢?简直让我坠落云里雾里看不清其真相。
大刘头一次上楼看我,瞧我斜靠在褥子上,进门就点头哈腰满脸堆起那种鸡皮疙瘩似的笑。问:“花姐说你伤势好了是么?”我一愣奇怪了吧!平时他顶多打个招呼点个头,给个笑脸都很珍贵像丢了宝贝似的,唯独阿力面前他是毫不吝啬。今天,他突然态度一个儿变了样呢,让我还真的不适应疑问迭出。我回:“是的,好了很多。不过还得休息几天得麻烦你了!”大刘一闻哈腰点头,活脱脱像鸡啄米似的弄得我说什么是好呢,简直晕头转向。大刘倒是干脆不磨蹭跨前一步,扔给我一包香烟扭头就走。我赶紧追出来喊他:“老板呀这是干什么,我不抽烟你知道!这不引诱我自残啊!”大刘背着双手弓着背慢悠悠下楼。回:“那我管不了了留着招待客人啊?”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有客人要来访呢?噢!原来这家伙在楼下趴着睡觉常常是半醒半梦之中!哇塞这女人要是遇上这样大大肚量的男人不贪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