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算账,她不知道怎么的想去找管子征,可是管子征最近没有来茶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叶二娘以前在江湖上也有点名气,干了几个大案。领了一些赏钱。看这个城里的月光,总是照不醒梦乡啊!
叶二娘一起总是在河边游走,想一些往事,总是很片段的想着一些事情。有江湖里的事情,也有茶馆里的事情,还有就是管子征的事情。
此时,管子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没人打扰。美姬也没有来找他。美姬总是翻墙而入,让管子征觉得怪怪的!在北征结束后,美姬很少来找管子征。管子征一个人就在院子里除草,一方面李落月的声音也小了。他可以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喝喝茶,看看书,顺便除草!
白泽写了一封信给管子征。管子征看了后,大抵是讲他和黑小美在江湖上做任务。最近黑小美不要他来帝都,怕什么。肯定都知道了。所以白泽说:“陈晶晶最近好吗?我有点想她,她是好女孩子。给她也送了封信。但是她回我时,说她在想念我,也放不下你,管子征的事情。希望管子征你能找点事情做做。”
管子征看了后,拿出一点积蓄,去买了点糕点,自己给自己吃。我该去哪里呢?管子征一脸茫然,决定还是去找份工作吧!帝都很大,南城北城,东城西城。南城都是小商小贩,而叶二娘在东城开茶馆,那里都是富人区。他决定去南城看看。
第二天,管子征来到一个卖面条的铺子,上面写着招聘服务员!管子征恍恍惚惚的进去问:“招人吗?”那老板坐在里面,蹙眉道:“招人!”他一脸愁容,但是还好很客气,没有问太多,就对管子征说:“你去拿块布,去擦桌子吧,我这里饭点的时候会很忙的,得在之前做好准备之类的。”
管子征觉得这个老板有点想什么事情?但是自顾自的忙着做事情了去了。老板叫薛明涵以前是个士兵,所以身上有伤,现在做着生意,照顾着一家老小。他的老婆是在东城卖水果的。他们之前做了生意,但是没起来,欠了一屁股债。他们膝下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在勉强学一些刺绣,可能为了将来出师,去绣房里工作。最近女儿来帮父亲做面条,因为原先的那个人辞职了,不干了!管子征见这个薛明涵不多话,自己也不想说什么。自顾自的擦桌子!
在他女儿来了时候,她看着管子征,问管子征:“你新来的,叫什么?”
管子征回到道:“子征。”他故意去掉了姓氏。
他女儿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薛远诗。以后我们要搭档了。我爸爸以前有伤,身体不好,现在干活久了,就腰疼的厉害。但是我们家要这个面馆的收入啊,所以请你来的。”薛远诗很语重心长的说:“你要配合一下。”
管子征点点头说:“知道。”看着小小年纪的薛远诗有点小大人的样子,自己却突然感慨起来:“自己原来很幸福啊!没有生活的压迫啊!”
薛远诗长得一般,个子也小,鼻子有点大,但是总体还是很可爱的!薛远诗先告诉管子征怎么做拉面,而后,告诉他怎么又快又好的收拾残羹剩饭。就是一个脸盆的事情。薛远诗麻利的示范一遍,管子征连连点头:她好像很熟练啊!
薛远诗又让管子征自己做一遍。管子征画瓢般做了一遍,薛远诗又说:“等会儿,我来做面条,那个需要点技术,你主要负责收拾碗筷。懂吗?”
她的老父亲薛明涵摇头的上楼了:“下面交给你们了,我腰又疼起来了。”
薛远诗望着父亲的背影,失神的想什么。而后转向管子征:“辛苦你了。”
“嗯嗯。”管子征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仿佛有重担的在身啊!
第一天的饭点来时,确实很忙。管子征不停的收拾碗筷,又拼命的洗碗筷。整个人连轴转着。而薛远诗则满头大汗,因为煮面的时候很热,天气也很热,亮相辉映。没一会儿,薛远诗的背后已经湿哒哒的,脸上也是汗水。她不得不拿起毛巾,挂在脖子上,时不时拿起毛巾擦汗水。等饭点过后,他们已经精疲力尽了。管子征好奇的问:“怎么这么多人呢?”
薛远诗说:“帝都最大的市场就在附近啊!所以客人也多,商人也多,流动人也多!很正常啊!”薛远诗很好奇的问管子征:“你平时住哪呢?很好奇你。看来你是外地的吧?”
管子征终于洗完最后一个碗,说:“住在附近,我原先是来进帝都学点东西的。可是没钱了。”管子征想起来一个谎言,在书里的人物曾经的经历套在自己身上。
“学什么呢?”
“学画。”管子征说:“工笔画。花鸟之类的。”
“这个学好了很赚钱的。”薛远诗点点头:“我学刺绣的,知道画好了,真的很赚钱的。”
管子征开始想那本小说里的故事,讲述着一个学生学画,进京学画。管子征只是把人物背景套在自己身上了。为了工作!
等晚上饭点再来时,他们又重复了一遍。管子征忙完时,天色已经黑了。
薛远诗准备关门,管子征就准备回家了。这个薛远诗的母亲来着水果车回来了。她母亲有点胖,可能中年发福吧!管子征已经走远了。这个母亲看着管子征,点点头,算是礼貌吧。管子征也回了一个挥手。
等回到家,管子征洗洗睡觉了,有点累了。这时,最怕美姬翻墙而入。正当想着呢,只听见扑通一声,美姬落地的声音来了。管子征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看着美姬进来。
美姬好奇的问:“你今天怎么躺着呢?”
“干活了,累了!”管子征解释自己去了南城一家面馆里工作了。
美姬哈哈笑了半天:“你倒是亲民啊!明天要是起不来,就别去了。”
管子征沉默了:“你说底层人民是不是太苦了?”
美姬呵呵笑道:“与我无关的。我只要自己发财就好了。”
管子征不说话,躺在床上,看着美姬:“可能自己太无知了。”
美姬呵呵笑道:“你总是想太多了。自己好,管他们呢?”
美姬解释道:“不是我太残酷,因为这世界有太多不平事情啊,我一个管不过来,我只能安定自己,自己不拖累社会,自己就是好人了。”
管子征唉了一声:“也许你是对的!”
“我一直都是正确的。你可能觉得我残酷,或者不通人情,但是做人有时要简单归纳。这是我的事情,那不是我的事情。如此如此……”美姬呵呵解释道。
“我没有你的觉悟啊!”
“古话说的好,少则明,多则惑!做人有时也是这样的。”美姬找了个座位坐下。
“唉,难解的问题啊!”管子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