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回帝都的管子征,跟往常一样,管子征去叶二娘的茶馆里喝茶。这是安逸的下午啊!叶二娘打着算盘,问管子征:“你怎么都在喝白茶呢?换个口味也好啊!”
管子征反问:“红茶不觉得太浓了吗?”
叶二娘又突然提起一件怪事:“最近帝都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兵马调动的厉害,可能要发生事情吧?”
管子征呵呵笑道:“不觉得,跟我也没有关系。”
叶二娘眼神认真的说:“你也是官宦人家了,怎么会没关系呢?”
管子征点点头说:“不能说的清楚,我不觉得自己是官宦人家啊。”
叶二娘摇摇头说:“你不懂吗?只要跟官场搭上一点关系,你都是离不开这个朝堂的。因为关系!”
管子征说:“我最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刀客,打败了黑山派的护法。”
叶二娘惊呼:“你也知道了黑山派了,这个是最近很邪门的门派,比较火的一个门派!”
管子征疑惑道:“可以我不知道事先不知道有这个门派,只是做梦梦见了。”
叶二娘额了半天,说:“你真是怪人。做梦也奇怪起来了。”
管子征突然深情起来:“叶二娘,难为你了,你这么关照我。”
叶二娘说:“我是有目的的!”
管子征笑了:“就算你有目的我也喜欢你的。”
叶二娘嬉笑起来:“你讨厌起来了。”说完心花怒放!叶二娘的容颜里总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还是那么的甜蜜。如清泉里的小鱼儿一般轻松写意。
管子征喜欢这种叶二娘的笑容!一种坚强过后的从容的笑容。
叶二娘是一个可以保护幸福的女人,为之赴汤蹈海!她的勇气可以超越一切人。尤其对于管子征!管子征的笑容里虽然有隐忧,但是又有种淡定,如果有人跟管子征这样的处境,难免笑不出来,但是管子征笑了,看透一切,超越一切的。
管子征是个没有怎么勇气的人,但是又是种有勇气活着的人。说不清楚的那种,叶二娘曾经挖苦管子征没用,管子征竟然爽快的笑了。管子征显然承认了,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的笑了。
叶二娘对付的人物很多,做生意的,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她都见过,只有管子征心里干净的没有污染,而且以后也不会这样。
第一次见到管子征时,管子征顶着大太阳,光都照耀他的发丝,发丝像金色的,又转成黑色,总之是个奇怪的变化。像古人所说的有异象,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好的异象呢?希望是好的异象吧!跟管子征交谈久了你会喜欢他的。起初,你会看不上他,谈久了,就变了情况,发现管子征全无心机啊!
读者们啊!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你看啊,这儿一个管子征,那儿一个管子征啊!你们没发现我的呻吟吗?
我在一个旧书摊里发现了这个管子征的日记,仔细想怎么写本小说来缅怀他的。于是乎我觉得意识流是最好的写法的。但是这位叫管子征的朋友啊!思想混乱啊!于是乎,我根据上面的一些线索找了管子征的家。我发现他的家还算不错,起码殷实。我看一个小女孩子在扫门口的垃圾,我就问她:“你认识管子征吗?”
她一怔:“你是谁?”
我撒谎道:“我是他的一个朋友。”我总不能说看了他的日记吧。
她说:“朋友?他不是没有朋友吗?”说完,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我问道:“那么他人在哪里?”
小女孩子一边扫一边说:“在医院啊!一直这样,出了,又进去了,反反复复的好几次了。他出现了幻觉了。”
我关心道:“难不成他没救了?”
“医生说他放不下,但是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靠他自己了。”小女孩子说:“我叫小静,他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答应道:“晓泽!”
“你是怎么认识我哥哥的?”小静问。
“医院里。”我只能把书里的小海的故事说了一遍。
“你病好了?”小静敬意的说:“这病啊,难以说得清楚啊!”
小静又说:“下棋确实对生病有好处啊!”
“你哥哥也会好起来的。”我安慰道。
小静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可能吧!希望总是要有的。”
小静又给我端来了茶水,我们就在门口台阶上喝茶。小静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但是没有不该有的是总是忧心忡忡的。可以以为大哥的病吧。
我喝完茶,说了声谢谢。小静给我她哥哥的住院的地址,用秀丽的字体写在一张报纸上。
我说谢谢,会去看她大哥的。准备走了。
“一定要去看啊,他太孤单了,需要人理解他。”小静对我挥手说:“再见,你是个好人。”
我就这样回到了家里。继续翻看管子征的日记,自己也开始改他的文章,用第三人称。
管子征以前有个喜欢的女孩子叫萧诗诗,是高中时喜欢的。
我觉得他高中以前还是挺正常的,他突然在高中时失恋了,才一落千丈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我很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