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可是悠闲的很,不像我,忙的要死!”陈经理直接在马经理面前坐下。
虽然两人都是帮着安国华的,但是在两个人中间,都有一点想比对方更加近一步的欲望。
尤其是陈经理,瞧着马经理被撤职,最近只有他一人帮着安国华做事,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马经理也知道陈经理的心思,但是看在他们的大业份上,还是一味的忍让,所以避开道:“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想和你说。”
陈经理数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你说!”
马经理的眼眸蹙深,“我总觉得国贸大厦那件事情太顺利了,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感觉像是刻意安排好的,就等我们下套。”
陈经理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国贸大厦那件事是谢尘圩故意安排的陷阱?”
“不排除这种可能。”
“老马,我看是你想太多了!而且我已经查过,那个文炔已经被调职,调到了最远的一家分公司,虽然也任了一定职位,可是根本没有实权。这一看就知道是他谢尘圩的手法,况且做的又极为隐秘。”
陈经理又撇了马经理一眼,“老马,我看你就是疑心太重!”
可是马经理不容松懈,“那如果文炔就是谢尘圩抛出的一个诱饵呢?”
陈经理又笑了,“我早回想到了,可是我们已经和庞氏合作了,谢尘圩那边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没有吗?”马经理还是持怀疑的态度。
陈经理已经起身,“老马,你既然已经被撤职,那就别想那么多了,好好趁这个时间休休假吧!”
说罢,陈经理就走了,只剩下还是一脸怀疑的马经理。
与此同时,两人会面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谢尘圩的耳朵里。
谢尘圩微微抬眼,“怎么说?陈经理当真不信马经理的话?”
“是。”
谢尘圩唇角谈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既然这样,速度可以更快一点了,找个人在推他们一把!”
助理也笑了一笑,明白了。
“总裁,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先揭马经理的把柄了,明明陈经理的更多一些。”
“那是为什么?”谢尘圩不在意的随后反问。
助理解释说,“您是不是早就看出来陈经理和马经理不对付,马经理生性多疑,可陈经理又看不惯马经理。你是想利用陈经理的自大和嫉妒,让他们自掘坟墓?”
谢尘圩抬他一眼,淡道:“差不多。所以,万事俱备了,还不在去催催那东风?”
“我马上安排。”
……
次日,阴云密布,外面下着蒙蒙的小雨,打在身上有点痒痒的感觉。
谢尘圩一早就出了门去了公司。陆绾绾也吃了早餐,刚上楼,就接到了鉴定所的电话,说是报告出来了,让她去取一下。
陆绾绾也不容懈怠,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出去了。
一切都很顺利,当绾绾把报告拿到手里,她是紧张的。
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
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她翻的很慢,直到眼睛落到末尾处99%.9的鉴定结果时,她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太好了,阿尘是谢家的孩子!
而她,也可以给阿尘一个交代了。
还有沈惠,若是知道阿尘是他的儿子,又会是什么样惊喜的反应呢?
想着,陆绾绾就发动车子开始回家,还迫不及打的就在车上给谢尘圩打了电话。
第一遍没通,他应该在忙了。
绾绾也不急,又等了一会儿,刚好一个红绿灯,谢尘圩的电话就打来了。绾绾立刻按了免提,并且踩动油门。
“阿尘,你在忙吗?”
“刚才在开会,手机在办公室。”
绾绾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阿尘,结果出来了,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了。”
谢尘圩那边顿了一顿,随后道:“好,我等会回家。”
“嗯,我……”
话还没说完,本是单行道的街道,却突然在对面闯过来一辆车。
加之阴雨天气,视线有点稍暗,那辆车开着特别刺眼的闪光灯,直接照在了绾绾的眼睛里,瞬间刺的就睁不开了。
而绾绾也只是眯了一下眼,在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了车道,来不及打方向盘,车子上了行人道。紧接着“咚”的一声,车头撞在了树上。
绾绾晕了过去。
给谢尘圩那边,在电话挂断之前,听到了绾绾的一声尖叫,和碰撞的声音。
谢尘圩的一颗心瞬间就提了上来。
对着手机就喊“绾绾”,可是那头挂断了,等在打过去,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谢尘圩的脸色很沉,立刻拿了车钥匙出去。
而就在他不知道去哪何找起,开着车转悠了一圈之后,手机响了,是绾绾打来的。
立刻接通,“绾绾你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声音竟然在发颤。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道陌生的女声,“您好,请问您和陆绾绾女士的关系是?”
谢尘圩愣了一下,随后即刻回道,“我是她丈夫。”
“是这样,陆绾绾女士在路上遭遇了车祸,请您来xx医院一趟。”
“车祸?”谢尘圩的手紧紧的捏着手机,“她人怎么样?”
“还在急救室。”
谢尘圩的眉心一下子蹙紧,“我马上到!”
说完挂掉电话,将油门踩到最大。
不过十分钟便已到了那家医院,他是跑着进去的,一路焦急的问着前台,最后看着手术室门口那“正在手术中”的几个红色大字,焦躁不安,一双眉都拧成了麻花。
而那双脚仿佛就定在了原地,不会动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嘴角在颤抖。
他的绾绾,他的绾绾千万不能有事,不能!
谢尘圩的双手紧紧攥拳,看起来是镇定的,却正好的昭示了他的无措于不安。
就在这时,他身侧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阿尘?”
谢尘圩浑身一僵,一转头,就看到陆绾绾站在不远处。
而她的额头上,缠着一块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有晕出的鲜艳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