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从伙房顺了两把刀和一个锅铲子。方便马上的分冰工作。
叶蜡先碾,榨出来一些,拿着半成品给白太湖和颜正。颜正和白太湖则把它完全碾尽。
三人协同合作,默契十足。
三人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也算把果汁全部榨出来。
又分门别类,仔细区别了,拿不同的罐子装好。
又去伙房煮了水,加了珍珠粉和百合加着蜂蜜。煮到微微黏稠。再盛出来放凉了。
才开始分冰的工作,天气炎热,冰块只要一分开就会快速融化了,只等着所有问题都办好了,最后了才能开始。
一阵阵冰气,颜正和白太湖拿刀把大块的冰砍下来,再剁,约摸着剁成小孩手心大小,则保存下来,叶蜡则把其他的碎渣收集起来,拿布包好。
等着全部结束了,叶蜡取出一个水晶小碗,倒入梨汁,再加入一些冰糖和梅子酒。知道叶钟山喜欢甜食,则这两件都是甜蜜蜜的。
汇成一碗丝丝奶状接近透明的梨酒。
叶蜡自己抢先尝了,甜丝丝带着水果的清甜,又是冰冰凉凉的,还有梅酒的香味。
颜正坐在椅子上,拿了个剩下的苹果吃,白太湖则靠在桌子旁。双手抱胸背对着自己。
叶蜡拿了一杯混合果汁给颜正,颜色干净,微酸清爽。
又做了杯浸酒的,微微甜。递给白太湖。
“好喝吗?”叶蜡撑着桌子问他两个。
“很好喝。”颜正微微笑。仰头喝尽。
最后也没等到白太湖的回复。
算是放心了。悄悄潜入叶钟山的营棚。
扒在营棚边子朝里面喊了一句“大哥。”
叶钟山头也不抬继续奋笔疾书。“嗯。”
叶蜡呶呶嘴“哦。”顿一顿再开口“大哥不热吗。”声音带着笑意。
叶钟山手上一停“不热。”
叶蜡一下没话回了。
就直言“我做了解暑的东西,大哥想试试吗。”
叶钟山接着写不做停顿“晚饭之后再说吧。”
叶蜡“哦。”缩回头来。
过了一秒,又掀起来帘子“是加了糖的。又甜又冰。还是现在吃比较好。不然等等就化了。”
叶钟山用手握住笔,短短疏一口气“浅尝也可。”
叶蜡端了两份过来,一碗是冰沙的,一杯是纯加冰的果汁。
端放在叶钟山的桌子上,清清亮亮的。
冒着寒气。
见叶钟山要开动了,叶蜡才退出来。
回来,颜正和白太湖已经把冰全部分装好了。
叶蜡又配了其他几种,梨汁的,葡萄汁的,菠萝汁的。分别加冰块的和冰沙的。(不要说有些水果当时没有,这是架空我就随意了。嘿嘿。)
分门别类,送给了在营里的孩子。任他们挑选。
则孩子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做的东西。见着漂亮,又新奇。喜欢的不得了。
(古时候也有这么做冰。尊贵一些的人会吃,百姓则不能。)
余下的则就近给了在外面的兵士。天气燥热,吃一口舒心静气。
叶蜡吃了两口。跟现代的比还是不行的,一些果汁是甜的,也有一些过于酸涩,没有生产工艺,就不能过于强求了。
又余下了一筐子冰,也是已经分好了的大块。
思前想后,分成两份,一份留给自己和颜正,一份则留给白太湖了。
自己把床边的小柜子拿出来,把上面的抽屉拿出来,再垫一个板子,把冰块放在下面,四面开了洞口。再切一些苹果梨子一类放在上面的格子里。(这里也是古人的智慧,我简单的描写一下。以前的人做的更加精致,也更合理。)
放在屋子里,既可以解暑又合理利用。
果汁事件完美结束。
也清闲了,只又一件事,摆在叶蜡眼前。
褚兰生日。
自己到底送个什么礼物才好。
叶蜡对褚兰的感觉很好,虽然褚兰总是以一种冷然的样子示人。
但是对叶蜡件件都是无微不至。
叶蜡作为她唯一的孩子,她总是疼惜的,只是她总有一种不会爱人的感觉。
不善言辞,也或者是不愿意去说。只一入侯门深似海。
叶蜡回忆她的样子,眼神、动作。连头发丝都带着凄苦。
心里料定是受了很多罪,见过很多恶。才有了这样的性子。
只叶蜡想她孤孤单单,形单影只的样子,更多的是怜惜和伤感。
褚兰总是让叶蜡想到现代上学时候的事,自己内心热情,却是不敢表达,不敢相信。
那种日子,和现在的生活相比,让自己明白了身份和环境的重要性。
只不是自己错了。而是“社会”错了,只不过是自己年纪小,圈子也小。认为身边人就是全部。其实还有很大的天地。
只现在开朗放心了许多。
只寥寥想了褚兰的样子,跟自己以前的样子一比。如出一辙。
更多的伤感与怜惜了。
只想着找一个她喜欢的礼物给她,自己既然代替原身活着。也自然应该代原身照顾她。
这也是自己对自己原来生活的无奈与痛苦的变相弥补。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只以褚兰的身份她可什么也不缺,连自己的钱也是她给的,不少还是她的私房钱。
只褚兰的父亲,本来是京官,后来回了老家,只想把家人接过来,来回时间也是不够的。
何况年纪稍长,也经不起来回的折腾。
自己经过近半年的相处,却想不起来褚兰的喜好。只喜欢吃什么东西,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甜还是酸。
褚兰就没有任何能让人记住的东西。就像一阵柔风,她来了我知道,她走了我却没有感觉了。
不存在一样。
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办的,一想如此的身份,定是要大办的。
不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过了的。自己的礼物一定要出其不意又不能太简单。
相府,早已经准备起来了,只老夫人把褚兰叫过来,带着叶杏山的夫人还有寿山的母亲和夫人。
叶蜡和叶钟山都不在,褚兰就很轻松,恢复了前几年的生活,每日念经诵佛。
浇花翻书,再来老夫人这里请安。一天就过去了。
老夫人对褚兰谈不上讨厌,也提不起喜欢。当年事,让自己难以接受。
这些年,褚兰再不问事,只一心向佛的样子。自己也知道她是在赎罪,只把那事剥开揉碎了看,也不能完全是她的错。
身在深渊,又如何脱身。
无论如何,她依旧是丞相夫人。依旧是相府以后的女主人。这么多年,风平浪静了。
自己也把当年事忘记了。
何况叶蜡需要她在。自己更不能让叶蜡断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