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漓此刻也顾不得他的脸色,辛苦地拿出纸巾擦嘴,在他高压的眼神下,自若地拿起一瓶矿泉水,然后留给他一个淡然自若的背影。
君墨言眼神阴毒地看着那个站在垃圾桶旁边漱口的身影,心道这个小兔子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居然敢无视他,殊不知刚才的洛漓在他高压的眼神下,大腿不停地哆嗦着的凄惨样子。
洛漓深呼吸一口,这才感觉整个身体舒服一点,摹地一只大掌轻拍她的背部,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现在好一点了吗?”
看到他突兀的好脸色,洛漓表示真心的不解,刚才他不是还想要把她砍成千百段吗,现在又一副体贴关心的样子,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她在心里不停地吐糟。
“是不是以后都想要当哑巴呀?”看到她不回答,君墨言低沉的嗓音带着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洛漓顿时感觉浑身冰冷,这男人的心情犹如六月的天气,变化无常,你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好点了!”
“听你这有气无力的回答,真是脆弱!”君墨言“啧啧”两声,虽然知道她刚才受了惊吓,想要关心,但话出口,又变了另外一种味道。
“如果有一天你被其他的女人霸王硬上弓,你就知道我现在所经历的痛苦了。”洛漓眼中失去了璀璨的光芒,只余虚无。
“给我停止你脑中龌鹾的想法,我不介意打女人的。”君墨言阴蛰的眼中泛着寒光,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好一了百了。
“我被你打得不少了!”洛漓低低地道,十九岁那年,她被扇了耳光,打了屁股,这些屈辱,她牢牢记在心里。
“你……”君墨言被噎到了,他也想起以前的事情,但那都是她的错,谁让她犹如一个惊慌的小兔子,诱人犯罪!
“我们回家!”君墨言看到她那指责的眼神,气闷地说。
以君墨言洁癖的性子,他当然不可能屈就自己,所以他把钥匙扔给门童,早脱下来的西装外套也扔到了垃圾桶里面,这才慵懒地拉着洛漓的小手坐上出租车里面。
回到家里的时候,球球已经睡了下来,君墨言一进房间,立刻把洛漓扔进洗手间里面,把喷洒开到最大,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衣服,调好水温立刻帮她冲洗起来。
洛漓全程都没有机会反抗,看到君墨言一丝不苟地帮她冲洗,最后还兴起了帮她搓洗身子,她缩着身子说:“我自己来,不用麻烦……啊!”
她惊呼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她的反抗居然迎来屁股的一巴掌,从小到大,就只有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受到皮肉之苦,还有因为他的原因,她吃了那么多苦头,越想越委屈,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同以往的默默掉泪,她大声哭泣,仿佛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不准哭!”君墨言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烦躁地呵斥。
“我就要哭!”洛漓这时候已经把对君墨言的恐惧抛之脑后,她把压抑在心底的性格显露出来。
“看你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撞邪了!”君墨言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
“你比邪魔更加恐怖!”
“多谢你的抬举!”
……
洛漓神清气爽地出来,后面还跟着浑身湿漉漉的君墨言,看到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他身上摹地升起了一阵火热,刚才他看到她的身体,因一心想把她的身子冲洗干净,没有那邪念。
考虑到身上湿漉漉,他赶紧拿起衣物进了洗手间,洗干净才能吃上美味的“宵夜”。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洛漓拿着吹风机在吹她那一头顺滑的青丝,他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笨手笨脚地帮她吹着头发。
洛漓在惊讶过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这难得的温情,可没过两秒,她就嫌弃地道:“轻点!”头皮都让他扯得生痛起来。
“忍着!”听出她语气中的嫌弃,他没好气地回道。
想他这辈子都是第一次帮女人吹头发,她居然还嫌弃,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能帮她吹头发,那是她祖坟冒青烟了。
洛漓轻轻地“哦”了一声,状似无意地道了一句:“我不喜欢秃子!”
君墨言用力地扯了一把她的青丝,听到她惊呼一声,他这才放过她的头发,小气吧啦地道:“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当秃头!”
洛漓讪讪地住嘴,这个男人惯用的一招就是威胁别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室内只余吹风机的声音,自有一股静谧温馨的气氛在缓缓流转着。
“好了,我服侍你这么久了,现在也该到你服侍我的时候了。”君墨言把吹风机放在桌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扑倒洛漓,看到她微张的嫣红小嘴,还有她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他感觉心中一阵阵骚动。
用力地啃咬着洛漓身上的那些红印,他要把属于他的印记烙印在洛漓的身上,洛漓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别人休想觊觎她,否则,要付出血的代价。
“放开我!”洛漓不停地推搡他,他实在太重了,把她压到都喘不过气来。
“我都没有吃饱喝足,休想我放开!”君墨言的眼眸一片猩红,如网状的红血丝覆盖在整个眼眸,犹如丧失理智的野兽一样。
洛漓停止了挣扎,对于这个体力上占优势的男人,她的挣扎无疑是以卵击石,俗话都说:如果挣脱不了,还不如好好享受!
“铃铃铃……”
救命铃声响了起来,洛漓满带希望地看着桌上的手机,对着那个满脸怨气的男人道:“你电话响了!”
“让它响!”君墨言有一种想撕了电话那头的人的冲动,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可是它……”洛漓的话被堵了起来。
君墨言此刻心里也不好受,本来想要好好地爱洛漓一番,谁知道电话停了之后,不到一秒又响了起来,好像一盆冷水浇灭他身上的火热,他愤恨地停了下来,一拳打向床垫上,这才踏着流星大步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