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轻唤了起来:“晴儿!”
“是,奴婢在!”晴儿是福伯最小的孙女儿,年纪却比孙由由还大几岁,性格直爽泼辣却也不失温柔体贴,很得孙由由的喜欢,自从孙由由到了北越生活,身边伺候的人便是这晴儿。而且北塘静出生之后,孙由由亲力亲为照顾孩子,晴儿在旁边也没少帮忙。
可以说,北塘静是晴儿看着长大的,对北塘静有着很不一般的感情。所以,这晴儿虽然也早就成亲生了孩子,不过她的孩子大都数时候都是她婆母在看顾,因此她虽成亲了还是跟在孙由由身边伺候,这次江南之行,晴儿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跟着来。
“把静儿抱下去吧!”见晴儿过来,北塘诺便道。
“是,奴婢遵命。”晴儿上前,对北塘静拍了拍手,“来,好静儿,晴儿姑姑抱。”
北塘静可谓自小就在晴儿长大,晴儿又是打心眼疼爱她,因此和晴儿也是极亲的,一听这话,自然扑了过去,对着晴儿道:“晴儿姑姑,今天教我什么?”
“昨天姑姑教的那套茶艺,静儿都记下了?”晴儿笑眼弯弯地问道。
北塘静点头:“恩,前天看晴儿姑姑表演,真是精彩,静儿也要学。”
“好!”晴儿笑着,额头碰了碰北塘静的额头。
“姑姑最好了。”北塘静闻言,小手搂紧晴儿的脖子,同样笑眼弯弯。
晴儿见状故意放低声音:“嘘,小心教你爹娘听了去,吃醋了。”
北塘静歪着小脑袋不解:“为什么爹娘要吃醋,娘不喜欢吃醋,她说酸,爹也不喜欢,爹说娘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们都不喜欢,为什么要吃醋?”
晴儿哑然,只能左右搪塞着抱了北塘静下去。
院子里,孙由由和北塘诺却是对视而笑,均是无奈的摇头,异口同声宠溺的道:“这孩子!”
北塘静被晴儿抱了下去,北塘诺这才伸手揽住了孙由由的腰肢:“静儿很快就满五岁了,肚子,怎么还会没动静?明明这段时间都没有做防护措施。这么多年静儿一个也太孤单了,要是能多几个弟弟妹妹陪着她一块玩儿多好啊……”
孙由由睨了北塘诺一眼,娇嗔道:“瞧你说的什么话?你当是种菜啊?种子撒到地里几天就能长出来?这才多久时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而且这种事又不能急,急也没用,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
“是不能急!”北塘诺点了点头,忽然坏坏一笑:“不过说不准是我们不够努力?”说话间,喷洒出的热气,痒痒的酥麻了孙由由的耳朵。
虽然是夫妻间正常的调情,不过孙由由整张脸,还是猛然一阵通红,忙嗔道:“没个正经。”
“呵呵,对自己的女人,我需要有什么正经?由由,我们再努力努力吧,如何?昨天晚上,静儿一晚上都没睡熟,稍稍有些动静就醒了,我们都没有……”
“讨厌了!”孙由由娇羞轻嗔,模样无限的柔美,让北塘诺看得心猿意马起来。顿时二话不说伸手打横抱起娇妻,也不管如今正是大白天,就抱着娇妻大步的朝着房间走去。
孙由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忍不住一记粉拳砸在北塘诺的健壮的胸膛上,说道:“多大的人了,别没点正经儿,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这样吧,今晚让静儿和晴儿睡……啊,北塘诺,放我下来。”
北塘诺听若罔闻,只顾地问孙由由道:“由由,你说我们下一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北塘诺!你!”孙由由被北塘诺的行径气得无话了。
“还是生一对龙凤胎?”孙由由不答,北塘诺便自说自答。
“你,讨厌死了,快点放我下来了。”孙由由佯装恼道。
“我不放!这辈子,抓住了,我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你。”他的笑容柔柔暖暖,虽然盛满了****,却没有半分亵渎。
说话间,房门被粗鲁的踢开,他近乎急切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被褥之上,俯下身,亲吻她红润的唇瓣。
她嘤咛一声,在北塘诺的火热攻势之下,熟稔的回应着他唇齿的索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彼此拥有。
这个吻,炽烈温热,许久才在彼此的喘息中告终,他稍稍的退开了她,温热的大掌抚上她闭着双眸的娇俏容颜上,一寸寸的,从整齐的发际线到光洁如玉的额头,再从额头到修长的两弯柳眉,反复摸索着,那软软的一线眉,好似羽毛般柔软。指腹在她眉心处停留顺着秀挺的琼鼻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红润的,吐着幽香酒气的檀口上。
北塘诺此番动作,孙由由笑了起来,睁开了眼睛。“做什么呢?”
“看你啊!”北塘诺想都不想地答道。
“日日相对,看不够啊?”她笑,笑靥如花,美丽动人。
“即便是三生三世,也是看不够的。”他回应,随后垂首,吻上她的锁骨,唇齿渐渐往下。
情到浓处,一室暧昧,他的大掌,移到了她的腰间。
白色腰带,浅绿色罗衫,粉色肚兜,一件件,被甩下床榻,长久的一吻下来,两人已经一丝不挂,裸呈相对。
北塘诺喉头干痒,看着孙由由经过怀孕生产却依旧美丽如同少女的身体,血脉贲张,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燃烧着,嘶吼着要她。孙由由有些娇羞,依偎在北塘诺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将双唇,贴上他的心脏部位,用心的感受他的存在。
那贲张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他用最原始的动作,告诉了她,他对她的爱恋。
四月春末的时候,孙由由的肚子里有了动静,而宫里那边也传来了北塘易的催促,一家三口本该回宫,北塘诺却只是派了侍卫将晴儿和北塘静单独送回,连带着送回去的,还有他的亲笔手书。
看着晴儿和北塘静的马车出发后,他随后回来,草草的和孙由由收拾了行囊,就雇了一辆马车,小心翼翼的将孙由由搀扶上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