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信?在想两年前的事情?”陆致远一眼就看穿了宁以静的想法。
“你不值得让人信。”宁以静淡淡道。
“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是这件事,一码归一码,我说过的就绝对不会食言!”陆致远道。
“希望你能记得。”宁以静淡淡道。
“那是自然。”陆致远说着已经将头埋在了宁以静的颈间,贪婪的秀着她颈间的味道。
宁以静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并没有用什么香水,淡淡的发香和沐浴露的香味充斥在他的笔尖。
“你要做什么?”宁以静偏开头,想避开陆致远的头,可她却忘了自己还坐在陆致远的怀里,怎么也不可能避得开。
“自然是先收点利息了。”陆致远说着已经将宁以静整个人放倒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很大,即便是躺上两个人也依旧不觉得挤,宁以静只是看着天花板,任由陆致远在自己的身上左右游移,然后默默的承受着。
一夜宁以静都没有合过眼,直到凌晨才侃侃的闭上眼睛,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还算陆致远有点良心,把她抱回了房,没有直接扔在沙发上。
掀开被子起床,宁以静只觉得浑身酸疼,不过身上很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了,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说他有事先走了,过几天会再来。
把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宁以静视线一瞟看到了纸条旁边的那小粒白色药丸。
“呵!”宁以静冷笑一声,伸手拿起了那颗药,避孕药,陆致远还真是想的周到,万一自己真的怀孕了才是真的麻烦。
把药塞到嘴里,混着水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放下杯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至少这几天自己可以清静一点了。
“砰砰砰!”宁以静的门再次被敲响了,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锤还差不多,想都不用想她也知道是白霜来了。
宁以静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了自己脖颈根部的吻痕,这才去开门,一打开门却发现不止是白霜,就连白云瀚也来了。
“云瀚哥,你怎么也来了?”宁以静看着他问道。
“有点事。”白云瀚说完便走了进来,白霜则是一把手揽住宁以静,小声抱怨,“你怎么就看到我哥了?我呢?”
“不进来你就站在门外当门神吧!”宁以静说着就打算把门关上,白霜立刻叫了一声,急忙挤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白云瀚笔挺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份资料,是宁以静的假期作业。
“听说你不打算回学校?”白云瀚问道。
宁以静愣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白霜,她立刻移开视线,小声解释:“不是我说的,不关我的事!”
“你的老师给我打了电话,为什么?”白云瀚放下那份资料,看着宁以静。
“我只是想······”还没说完他的话就被白云瀚给打断了,“想帮你父亲收集证据?让他出狱?”
宁以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