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你慢着点,可别摔倒了。”看到小福迈着一双腿飞快的朝外面跑,复晴茹还真的有些担心。她想去帮小福,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袁丁怕他跑掉,想了一会儿,她从房间里找出了一跟丝带,将他们两个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这样我就不怕你离开我了。”
复晴茹拖着受伤的腿,很高兴地带着袁丁来到了厨房,可小福一见她来到厨房立马把她赶了出去:“姐姐,你的腿上还没好,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还是让姐夫抱着你回去休息吧。”其中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复晴茹的腿上,更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让她把厨房当成毒房,她和复晴茹生活了一段时间明白了复晴茹只要一道厨房就晕,分不清怎么样做菜,往往会把毒药都给不小心的撒到碗里,老爷爷曾经下令不准她到厨房里,可是老爷爷不在的时候,复晴茹还是回到厨房里拿无辜的老鼠做实验,结果是惨不忍睹。
“是啊,师妹,我们先回去吧,你这腿可好好养着,起码得躺一个星期的床。”
复晴茹拧着眉头,她拉着袁丁的衣袖:“师兄不要嘛,这样我会很无聊的。我会乖乖的不会乱跑哦,我不听话的时候你可以打我,师父也常常拿家法来伺候我。”
“这里还有家法吗。”袁丁低下头和复晴茹咬着耳朵,但是此举动在外人看来就是耳鬓厮磨的暧昧。
“咳咳,这里是厨房重地,油烟很重,姐姐,你是个病人,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小福连忙推手赶人。姐姐真是幸福呢,什么时候她也能找到她的另一半呢。
袁丁看到小福脸上的淡红色,明白了小女儿家的心思,于是扯了扯复晴茹的袖子:“复晴茹,我们先回去吧,小福烧的菜可真香啊!但是似乎还有一丝焦味,小福在厨房里可要小心明火哦。”
听到袁丁的话,小福火急火燎地跑回了厨房,果然,她烧的蔬菜焦了,这时她想起了她看到复晴茹第一次烧菜的情景,本来还觉得挺好笑的,但是一看到自己的那锅焦萝卜,她就好笑不起来了,她看了看旁边的食材,还好她买的多,再烧一次吧。
袁丁和复晴茹回到了主屋里,指了指手腕上的丝带:“复晴茹,这个还是打开吧,这让人家误会。”
复晴茹一脸不解地望着袁丁:“这有什么好误会的,要是误会了,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
“这档子事,越解释越抹黑,那不如不解释呢,直接用行动来做。”
“哦,原来如此啊。那好吧,我解开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趁我睡觉脚底抹油溜了。”复晴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袁丁,眼神里充满着乞求。
“大丈夫一言既出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见到复晴茹点头,袁丁咧开嘴解开了手腕上的丝带:“复晴茹,你先睡吧,我到外面给你守着。”
“外面凉,你就睡在屋里吧。”复晴茹指了指屋内的一张摇椅。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江湖儿女不拘泥这点小节。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要闹出天大的误会的,为了你的清白,我还是到门外守着吧,我正好热着呢,吹吹风容易入睡。”袁丁走出了门外,顺便还关上了门,他得去弄些防备的东西,那个人一定还会再派人来的。
那厢,乞狐刀好不容易把阴月下抱回了屋里,却被她当成了仇人,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爪印,已经乌青的印章。还将乞狐刀给推出了房间,乞狐刀摔在地上,看到紧闭的房门,心想这个女的怎么就恩将仇报了呢。他可是为了她还饿着肚子呢,这空腹喝酒胃还真是难受,他……也先去睡会。乞狐刀转头却碰上了柱子,眼冒金星的昏厥了过去。一双暗处的眼睛看到这一切,嘴角扬起算计的笑容。他转身开来了熟悉可恨的背影,点了点头,跟在了那人身后。
第二天一早,乞狐刀早早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的乌青眼和脸上的伤疤,让复晴茹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这时她才收住了笑容:“乞狐刀,乞大侠,您脸上的伤痕是那只小猫抓的,你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额头上的那个红包,肿得太有型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打赌输了,所以从今个儿开始我乞狐刀就伺候复晴茹小姐到你的伤口好了为止。”
阴月下听了这话,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来,她咳嗽着说道:“什么……什么打赌?”
乞狐刀无奈的叹气摇头:“你忘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打赌,谁让我技不如人了,我没想到你喝醉酒,那一手醉拳打得那么狠,都让我招架不了。”
“乞大侠,你还是抬起头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数蚂蚁呢,我师父家里可干净了,见不着任何蚂蚁啊蟑螂什么的。”复晴茹捧起碗,往嘴巴里扒这着白米饭。
乞狐刀也坐了下来,这桌子上的菜卖相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吞了吞口水:“你……还是叫我狐狸吧,一口一个大侠,还真是别扭呢。”
“食不言寝不语,要是被食物呛到器官里,可就不好玩喽。”袁丁摇了摇头,安安静静的用饭。
这个男人吃饭怎么也那么美呢,不像有些男人,吃相那么难看,阴月下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乞狐刀。
这时到厨房拿东西的小福一脸慌张的走了出来:“复晴茹,出贼了,我昨天准备好的东西,都不见了。”
“那些点心模子吧,我蒸了吃了,那滋味让人回味无穷。”乞狐刀舔了舔嘴巴周围,像是吃了什么稀罕的食物。
小福听了不在说话,原来大侠在美食面前也毫无抵抗能力变成老鼠。
“小福,你过来吃饭吧,要是被吃了在做就行了,反正我的腿也好多了,我帮你做。”
“不行!”小福刚碰到凳子的屁股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