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除非是被父皇给碰到了,或者是轩辕晋磊想要杀鸡儆猴,找一个欺负自己的人给大家铺路,让他们知道欺负自己没有好的下场,以后就没有人再欺负自己了。一般那个时候轩辕晋磊才会对父皇告状,而其他情况之下,轩辕晋磊是绝对不会轻易麻烦父皇的。
皇上是一国之君,自然是有很多的国家大事要处理,哪里有时间来处理轩辕晋磊的那些小事情啊。
所以,这也是轩辕晋磊不轻易选择告状的原因之一。
而轩辕晋磊的这种行为在其他人的眼里,也成为了一种傻。不过,通过杀鸡儆猴的效果,也让那些想要欺负轩辕晋磊的人退避三舍,不再来招惹他。
除了轩辕晋磊自己借父皇之手杀鸡儆猴来达到效果之外,轩辕晋扬也是绝对不会让轩辕晋磊受到欺负的。这也是其他人忌惮轩辕晋磊的原因之一。
轩辕晋扬的母亲宋贵妃,是皇上宠爱的妃子,得罪了轩辕晋扬的话,岂不是就得罪了宋贵妃,哪里还有好的下场?
所以,轩辕晋扬对轩辕晋磊的保护,也使得轩辕晋磊免遭到他人的欺负。
然而,在这么长的时间中扮演痴傻,并非是易事,学堂去不了了,想要学习,除了皇上给派来的师父,三皇子殿下也只能够自学了。
赵元宝对三皇子殿下是心疼的,虽然偶尔也觉得也有些可怜,但是注意,也不过是偶尔而已,反观之现在的三皇子殿下,倒是比之前活的自在了,因为没有人再对他上心了,或者是像之前那般管的严苛了,就连宋士堂宋宰相,也不会再将目光锁定在三皇子殿下的身上,而是全然开始培养轩辕晋扬。
所以,赵元宝在说过那些被剪下来的花可怜的时候,下意识就觉得,三皇子殿下会不会敏感地察觉到,自己是在暗示说三皇子殿下就像是这被剪下来的还未来得及绽放的花苞,实在是可怜。
赵元宝就怕三皇子殿下这样想,一边跟着三皇子殿下走向花奴,一边暗暗抽打自己的这张嘴,心中自责道,真是的,就算是真的这样想的,但是也不该说出来啊。
万一三皇子殿下多心了,岂不是要让自己愧疚死吗?明明知道三皇子殿下是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怪罪他的。
待两人走到花奴的身边的时候,轩辕晋磊从花奴的筐里取出了几朵花苞,和几支枝叶,然后就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赵元宝跟在轩辕晋磊的身后,脸上献出茫然的神色,不知道轩辕晋磊这是要做什么。
待到了殿内,轩辕晋磊让白芷取来了一个花瓶,里面放上了水,然后将手中的挂着绿叶的花苞以及那几支枝叶一一插入了花瓶当中,几下侍弄之后,轩辕晋磊看向赵元宝。
被三皇子殿下猝不及防的看着,赵元宝本来看着那花瓶的目光立马就低了下去,一副等着挨教训的样子。
白芷在一旁看着花瓶里面的花,忍不住夸赞道:“真好看,花苞未开,有种含苞待放的害羞模样,而枝叶的点缀也更加的让这一束花重新活了起来,这样的话,即便是被采摘下来,也还能够活好几天呢。殿下,想不到你的手如此之巧。”
听完白芷的称赞,赵元宝心中更是越发的惭愧了,难不成只有自己觉得那被剪下来的花苞可怜吗?
轩辕晋磊对赵元宝说道:“元宝,你抬起头来,看看这一束花。”
既然三皇子殿下都发话了,赵元宝也不得不从命了。
于是,映入眼帘的,是一束看起来相得益彰的画,几朵花苞恰当的掩映在枝叶之间,不俗艳而又恰到好处,确实和白芷说的一样,让那些本来会被抛弃的花苞重新活了过来,虽然最后仍旧免不了被扔掉的命运,但是至少精彩的活了一次。
赵元宝,似乎有些懂三皇子殿下的意思了,脸上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那种自责和愧疚,逐渐变成了对花瓶里面话的欣赏和赞美。
轩辕晋磊望着瓶中的花苞说道:“你是如何的价值,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完成这一生,并非是单单的取决于外部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你会选择怎样的生活,而不是听之任之,让自己随波逐流。元宝,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了吧?”
赵元宝那么聪明的小脑袋,又怎么会不明白?闻听了三皇子殿下的话之后,止不住地连连点头:“明白了,是奴才多嘴了。”
轩辕晋磊摇头道:“不,这没有什么对错,不过就是在看待事物上面有不同的观点罢了,现在你同意了我的观点,至少不会那么悲观了。”
白芷看三皇子殿下和赵元宝一唱一和,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知道看眼前这个样子,事情是解决掉了。
于是,白芷将插着花的花瓶放置到了合适的,恰恰能够点缀房间的地方,然后才回头走向轩辕晋磊,说道:“殿下,刚刚五皇子殿下来过了。”
轩辕晋磊本来喝茶的动作一滞,随后恢复如初,轩辕晋狄找他,通常没有什么好的事情,他心中虽然稍有诧异,但是面儿上依旧平静问道:“他说什么了?”
白芷说道:“好像说是要举行什么骑马大赛的比试,让奴婢告诉殿下,记得去参加,时间定在了明天早上。”
这件事情轩辕晋磊曾经听轩辕晋扬提起过,但是没怎么往心里面,因为他本人是不怎么稀罕去参加这一类的比赛的,况且,那不过是这些皇子自发举行的比赛,说是骑马比赛,其实,都在暗中较着劲儿呢。
而且,轩辕晋磊觉得,除了轩辕晋扬,应该不会有人会邀请自己去参加了吧。只是没想到,最后邀请自己去参加的,居然是轩辕晋狄。
不过,如果是他人邀请的话,轩辕晋磊或许还有会去的可能,但是邀请人变成了轩辕晋狄,轩辕晋磊就要好好的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