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帮我去买杯咖啡,还有一些面包吧。要是咱们时间推后,一定会让他们觉得咱们没有诚意的,而且这次还是二次讲标,关系着最后的一次,所以还是按照之前的时间吧。”
宁夕白闭着眼睛说这话,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着实是让人心疼的样子。
“可是宁总,你这身体...”助理很是担心,本来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病了,而且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
“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做,现在离讲标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足够了,我应该就是有些低血糖的。”
看着宁夕白这么坚持的,助理只好摇了摇头,在手机上给宁总订了咖啡和面包的。
到了讲标公司的楼下,大概还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助理扶着宁夕白做到了咖啡馆里。
让宁夕白坐下以后,助理就按照手机上的订单号去拿餐了。拿好以后就赶紧去给宁夕白送了过去了,宁夕白扶着自己的头,有些晕晕的感觉。
“宁总,东西来了,你先吃着。我到外边的便利店给你买一些糖,吃完东西吃点。这样你会好一点的。”
“好,谢谢你了。”
宁夕白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助理说完以后就去给宁夕白买东西了,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和面包,宁夕白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食欲一样。
拿起了面包以后,就慢慢的吃了起来。补充了体力以后,好像稍微好了一些了,只不过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助理把糖买回来了以后,宁夕白已经是吃的差不多了。看到她吃完了以后,就赶紧把自己买的糖递给了她。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扶着我让我过去吧。”
宁夕白说着,和刚刚比起来,宁夕白的脸色好多了,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助理这时候才放心了,只要宁总看上去好一些的话自己的心里自然也是踏实了很多。
到了讲标公司后,就有些人来接待他们两个人了,因为在这个公司讲标的话,是需要用自己个人电脑的。
宁夕白把电脑打开了以后,就开始继续看着自己准备的演示文件了。这个演示文件可是花了宁夕白两星期的时间了,所以绝对是不能够出错的。
到了讲标时间后,宁夕白就准备着去他们公司的会议室了,把东西准备好了以后。宁夕白就准备开始讲解了。
第一次讲标的时候,宁夕白真的是第一次讲标的,什么经验都没有,自己内心也是特别的紧张的,生怕自己出错,让别人笑话的。
但是这一次的讲标,宁夕白觉得自己很有信心,毕竟自己准备了两周的时间,而且第一次讲标的时候,他们对自己的讲解还是挺满意的。
所以宁夕白觉得自己应该是有把握的。助理在外边等着宁夕白,看着宁夕白这样精神的样子,自己也就是放心了。
讲标的过程大概经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这个会议室的人最终进行了审评,对一些基础性的问题询问了一番。
对于这些问题,宁夕白的回答还是特别的流畅的,问题回答完了以后,宁夕白就带着东西出去了,他们在下边还有一家公司要讲标的。
“怎么样?”助理想要知道这个结果的,在这里只能看到宁总说话的神情的,听也听不到的。
“应该还不错吧,我觉得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宁夕白笑着说,刚刚还有人夸自己来着,不过这次讲标自己最好是干出成绩来的,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个机会的。
“对了,宁总,你要不要再去趟医院检查一下?你的脸色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好...”
助理还是有些担心的,讲标这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就不用再慌张着干什么事情了。
“嗯...下午还有其它安排没有?”
宁夕白想了一下回答着助理,如果下午没有安排的话,去趟医院让医生帮着开个药,自己刚好也可以去看看奕宁了。
“下午的话没有什么安排的。”
助理看了一下日程安排,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宁夕白点了点头,他们就去医院了。到了医院以后,宁夕白就做着检查了,一会是抽血的,一会又是测血压的...
弄得宁夕白头都大了,这自己上次来医院还没有觉得这么麻烦的,自己应该就是有点低血糖而已...怎么事情这么多的。
好不容易才检查完所有的东西,接下来就等着验血的结果出来了。宁夕白就让助理在这里等着血液检测报告了。自己去外边买了一些东西,打算去看奕宁的。
“奕宁是在那个病房的?”宁夕白买东西的时候给墨子言发着简讯,想要问好奕宁是在那里的,然后自己等会的就直接过去就行了。
“你来医院了?奕宁是在1701的。”
墨子言看到是夕白发过来的讯息,就直接回了。要是换做是旁人,应该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这两天奶奶偶来来一趟过来看看奕宁的,基本上都是自己在这里的。
看到墨子言回了自己以后,夕白就没有再说着什么了,买了一些奶制品还有一些糖果和巧克力的。买好东西以后,宁夕白就直接去奕宁的病房了。
到了病房门外以后,宁夕白敲了敲门,墨子言听到有人敲门以后就起身开门了,想着应该是夕白来了,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的,刚问了自己奕宁的病房,就已经是到了。
“你这个速度还是挺快的。”墨子言看了一下奕宁,“等下,等下再进去。”
“怎么了?怎么还不让我进去了?”宁夕白不知道墨子言又是再搞着什么名堂了,心里无比的纳闷。
“没事,只是奕宁一直都在念叨他妈妈的,然后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墨子言有些尴尬地说着,之前自己搪塞过去了,但是现在夕白来了,所以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没问题啊,反正我又不是没有委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