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了希望,霍夫曼尔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扑进霍夫的怀里不停地抽泣着。
“乖女儿!爸爸在你身边,一切都安全了,你别担心!”霍夫紧紧抱着她,将她从冰冷的手术台上带到墨子言身后。
昂斯看着这一切,眼底闪过一抹阴霾,眼看着就要的手的作品,现在被人破坏了。
他气得要死,却又不敢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夫曼尔被带走,直到确认霍夫曼尔安全了,他这才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昂斯身上
“很好!”墨子言嘴角勾起一丝不自觉的冷笑,虽然转瞬即逝,但是被霍夫曼尔看在眼里,他知道莫墨子言不准备放过这个变态。
“放了他吧,爸爸,我求求你。”霍夫曼尔的声音很急促,墨子言及时的收回了刚才在昂斯手上缴获的手术刀。
闻声,墨子言和霍夫显然都没有想到霍夫曼尔会这么说,没想到这个男人已经伤害了她,她还是想要放过昂斯。
“霍夫曼尔,你真傻。”霍夫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用情至深。
“爸爸,我知道,可是她毕竟是我喜欢过的人,我真的做不到看着他就这样死在这里。”霍夫曼尔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昂斯,心里十分不忍心。
墨子言听霍夫曼尔这么说,也就没有进行下一步工作,把手术刀放了下来。
堆在地上的昂斯低着头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谢谢你,亲爱的曼尔,谢谢你放了我!为了感谢你,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说罢,他突然抬起双搜朝着她拍了一下,下一秒,霍夫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身子正缓缓朝着地上倒去。
“曼尔!不!我的女儿!你怎么了!”霍夫尖叫一声,墨子言也转过头看着霍夫曼尔。
就是趁着这个空档,昂斯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他赶紧跑路,感觉到不对劲,墨子言眼疾手快的想要抓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昂斯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出口,一下子从那个出口离开,墨子言用拳头打在了门上,心有不甘的看着那个方向。
没办法,墨子言只好赶紧过来检查霍夫曼尔的情况,见她只是睡着了,他出声对霍夫说道:“霍夫先生,曼尔小姐好像是睡着了。”
闻声,霍夫连忙停止哭泣,检查者霍夫曼尔的情况,确认真的只是在睡觉,他紧张地心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昏睡了,刚才是我太着急了。”霍夫医生擦擦自己的满头大汗,这个女儿仿佛就是他的命,他怎么忍心让霍夫曼尔受这样的罪,看着旁边桌子上摆着满满的手术刀,刚才霍夫曼尔一定吓坏了。
“想来这个害人的地方,也不能再留着了,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把这种坏事再做下去。”霍夫医生看着旁边的手术刀,随便拿了起来都可以感受到它们的锋利。
墨子言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那成堆的尸体之外也没有别的人,他看着旁边的酒精,决定把这里烧掉。
看着这个实验室里的熊熊大火,霍夫医生和墨子言都没有回头再看过一次。
尤其是霍夫医生,抱着自己的女儿,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两个人回去之后,霍夫医生直接把霍夫曼尔放在了床上。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见霍夫曼尔醒过来,霍夫医生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奇怪,为什么曼尔还不醒过来?”
霍夫医生着急的很,开始查起了自己书房上所有记录催眠术的书:“我书架上有关于催眠的书,也许有什么方法可以唤醒她。”
听霍夫医生这么说,墨子言也点点头,想要帮助霍夫医生一块找书,很快霍夫医生就找到了有关催眠术唤醒的方法。
其实这上面的解药霍夫医生也不太了解,但是他知道这些制出来的解药是无毒的,就算是喝下去也没有事。
眼看着霍夫曼尔丝毫没有醒过来的预兆,这下子霍夫医生更着急了,虽然霍夫曼尔很平静的躺在那里,霍夫医生和墨子言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还是不行,是哪里出错了吗?”霍夫医生有些无奈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对待这个事情束手无策。
“也许这个催眠术只有昂斯能解得开。”墨子言望着外面的太阳,思考了好一会儿。
他是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的,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也只能把这个事实告诉霍夫医生了。
“哎,可是他刚逃走,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霍夫医生显少的露出难色。
因为以他的想法来看这个昂斯刚逃出去,根本就不能暴露自己,所以他一定会藏的很隐蔽,在这个时候想找到他,根本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墨子言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思考了一会儿,他觉得依靠霍夫医生的势力来找人的话,根本就不太容易,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联系方之松。
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到头疼的方之松,突然收到墨子言打来的电话,笑道:“时间过了这么久,终于有时间联系我了,我看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听着方之松在那边挖苦自己,墨子言面无表情,满脸黑线,“少废话,如果可以我可真不想联系你。”
“说吧,大老板,今天有什么事让我帮助。”方之松也不再开玩笑,想来应该是他在那边遇到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急促地打来电话,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墨子言心领神会的摁了一声,然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方之松。
闻声,方之松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其实他的想法和那个霍夫医生一样,但是既然墨子言有求于自己,那么也要试试了,“好吧,我会派人去查一查的,你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方之松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去办这件事,墨子言看着愁眉苦脸的霍夫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帮助霍夫医生,也得为他做些事情,这就当是霍夫医生治病的酬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