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神龙岛的事情,总族长已经传信给我说了。这件事,我并不怪你,就如当年你的父亲一样,我们巨鲸族的男人,就要勇敢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求,
那修炼怎么会有成就!
你以后也一样,不要有顾虑,大胆的追,我们巨鲸从前弱小的时候,都不怕别人,何况现在成了上族。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蓝天海见蓝雨凡这样踌躇,以为他是为这件事不安,不由的大声说着巨鲸的精神。
“是,族长。”蓝雨凡赶忙道。
“嗯,天残堂堂主天残老人,修为高深,比我都要更接近炼体11重。他现在答应收你为徒,你要好好跟他学习。
话说,当年他这个小白脸也是因为女人失去双臂,现在收你为徒,估计也是看你跟他比较相似。
哎,你们师徒还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不过你的脸就不如你的师傅,你看看他保养的,简直就跟当年的一样···”
蓝雨凡苦笑着,听着族长蓝天海说着师傅天残老人的八卦。
他从来没发现原来族长霸气的外表之下,还有一颗熊熊的八卦之心。这听又不是,不听又不敢打断,真是备感无奈。
半响,族长蓝天海才说道:“哦,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哎!年纪大了,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咳咳,族长,我是来找姑姑蓝雪的。她现在在哪里,自从她走后,我就没见过她了。”蓝雨凡赶忙道。
“雪儿啊,她现在在我们锦绣区混乱海域的暴风城,当城主。你去那里,找她吧!对了,那里有些混乱,你小心一点。”
蓝天海叹了口气道。
“嗯,你多保重,族长,我走了。”
蓝雨凡告辞后,就直接去往混乱海域了。
锦绣区混乱海域在锦绣区的南面,因为处于四个区的中间地带。且海域中充满各种海中险地,所以这里是各种江洋大盗,海盗,通缉犯等危险分子的藏匿之地。
由于混乱海域没有传送阵,所以蓝雨凡只能传送到最近的传送阵,再站立在巨鲸小蓝上向那出发。
到了混乱海域边上,蓝雨凡就感受到了为什么叫混乱海域了。
这里海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是深黑色的。呜呜的狂风不时的吹过,刮起二三十米的巨浪,让人心惊。
“小蓝,这地方也太恶劣了吧,炼体4重以下的人根本没法生存。我如果在这里生活,都很勉强。”
蓝雨凡此刻呆在小蓝的嘴里,郁闷的说着。他呆在外面,被巨浪冲击的都稳不住身形了,如果长时间抵挡风浪,万一有敌人攻击怎么办。
“嗯,确实,雨凡,这里的环境比外面恶劣好多。我们要小心一点。我也调整一下。”
小蓝嗡嗡的说道,接着它的身体竟变为了跟海水一样的颜色,身体的气息也是似有似无。
“小蓝,你在调整什么?”蓝雨凡感觉到小蓝身体的震动,不由的问道。
“嗯,这是我们妖兽的能力,能够变为跟环境一样的颜色,同时气息变小。”小蓝笑嘻嘻的说道。
“好令我羡慕啊,我要有这能力就好了。话说,小蓝你这嘴巴里挺香的啊。我掐一下看看是什么做的”
蓝雨凡笑嘻嘻的掐了一下
“警告你呀!不要在我嘴里干什么坏事哟!要不然我咬你。”
小蓝顿时牙齿,舌头动来动去。
“啊,啊”
蓝雨凡就感觉到跟大地震了一样,整个人在小蓝嘴里滚来滚去,跟滚地葫芦一样,眼冒金星。
“小蓝,小蓝,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动坏心思,你饶了我吧。”蓝雨凡吓得哇哇大叫。
“哼,看你还敢不敢起坏心思。”小蓝说着就停了,也怕真把蓝雨凡伤到了。
经过这么一闹,蓝雨凡的心情好了许多。原本来到这危险的海域紧绷起的心神,也放松了许多。
他很是感慨,或许只有跟小蓝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这么的无拘无束,完全的坦露自己。
他突然对海骑士的领悟又深了一层,他原来以为骑士与所骑的妖兽只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如果不满意就换。
现在他才发觉,真的跟契约中所规定的一样,是最亲密的关系。
漫漫人生,尤其是修炼者们的寿命很长,如果没有亲密的关系,该是多么孤独,别提修炼到高的境界了,能不孤独的发疯就不错了。不是妖兽离不开人,恰恰是人离不开妖兽。
一路上,蓝雨凡跟小蓝始终小心谨慎,收敛气息,昼伏夜出。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平安的抵达了暴风城。
暴风城是锦绣区混乱海域的一座城,属于巨鲸族在管辖。
城池由坚硬的黑磁石建造,长宽几十里,有巨大防护阵法保护,高大坚固,牢牢的抵挡着混乱海域糟糕的天气与凶恶的海兽。
城门上“暴风城”三个血红大字,闪烁着血色光芒,远远的就能看到。
蓝雨凡此时就站在城门前,不过他现在没有进去。不是因为排队,而是因为他被旁边一样事物牢牢的吸引了目光,那样事物赫然是一座高达几十米的京观。
整整齐齐的码放的人头,里面有各式男人的头颅,也有长发飘飘的女人头颅。
有的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有的眼角有血泪,生前好像在思念;更可怕的是,有的头颅已经腐烂,露出白色的骨头···
“嘶”
蓝雨凡看着不禁倒吸中凉气。这是什么情况?这暴风城也太吓人了吧,我还要不要进去哟!
“这是才来几年的疯婆子城主干的,这已经是第三波了,不要惊讶嘛!哈哈,习惯就好。”
旁边有人小声偷偷的说道。
“嗯,这疯小子城主是谁?”蓝雨凡看着这个脸狭长的男子问道。
“咳咳,不要说了。关于她不要议论,万一被她的人听到了,就惨了。我可不想成为这京观中的一个。新来的人,你也小心一点吧!”男子东张西望,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