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闻到了刺鼻的消毒药水,我笑了出来,“原来我没死啊?”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片雾气,从我脸颊划过的是我的眼泪吗?
“醒了?”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司徒魄拿着手机从门口走进来。“我不是在黑屋里吗?”司徒魄听了我说的话后,笑了出来,我的问题很可笑吗?
“你很喜欢被铁链拷着的滋味吗?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得你很喜欢吗?”司徒魄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坐在我的右手边,我听着司徒魄说的话,想着司徒魄的问题,我不喜欢被铁链拷着,不喜欢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但我总在无形中把自己搞得全身都是伤。
“夏依魂,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哪里痛啊?”司徒魄因为我的眼泪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我身上被纱布包扎的伤口,想碰又不敢碰,想看又怕我痛。而我却因为司徒魄说的话笑了出来,心里被厚厚的温暖包围着。
“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司徒魄瞬间像松了口气的坐回椅子上,看着别的地方,我用手指戳了戳司徒魄,“是仲夏她们让你救我的吗?”司徒魄用手接住我要戳他的手指,我收回了手指。
司徒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去问她们,别戳我。不然我把你从三楼扔下去。”我对司徒魄吐了舌头,就别过脸,面对着墙壁,“司徒魄,以后你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司徒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要不是仲夏她们一直哀求,他根本连听都不想听,结果在她眼里只是多管闲事。司徒魄嗤笑了一声,就站了起来,离开了病房。
听着关上病房门的声音,司徒魄你不应该趟这浑水,你走了也好,我也就少受一些苦。我起了身,坐在床上,看着打着石膏的脚,“还没断吗?”
我走下床,拉开抽屉,把钱包拿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颈,拖着打着石膏的脚,走出了病房。我每走几步,就摔几次,趁护士不注意,走出了医院,拦住了计程车,“去加尼戈海滩。”
来到了加尼戈海滩,还了司机钱,踉跄地走到了加尼戈海滩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我坐在加尼戈海滩的岩石一角。“夏依魂,你好累,为什么要喜欢上官浩,为什么会遇见司徒魄,为什么你要那么地难受?”
我吹着海风,我的记忆还停在那天在黑屋里,听到的一切。“夏依魂,你听好,你一天不承认曼曼,我就关你在这里一天!”就算是亲生的又如何,亲生的比不上一个南宫曼。
“最后陪在我身边的,还是这条项链”我握着我颈上的项链,从小到大,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有这项链的,但是不管我难过,我开心,陪在我身边的只有这项链。
“夏依魂,你的生命还真坎坷,还真悲哀!”我感叹的说着自己,心里却被难受占据,我不该跟司徒魄扯上关系。
这次他救我,妈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为什么要拉他下水?而且再跟司徒魄呆在一起,南宫曼应该会想更多的法子折磨着我。
“夏依魂,你怎么不去死?你应该被打死啊!你怎么还活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黑屋里的画面,那些话,一直在我脑海里索绕,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