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君梦的闺房内。上演着周公大戏。那个声音的主人,庐山真面目倒是没有见到,就看见了他的手粗鲁的往君梦身上摸去……
小懒感觉真是无奈,想走有怕还有什么内幕遗漏,不走,让他这只猫在听床脚?白猫一张猫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好不容易忍着床脚听完了,听见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赶紧把囚室里的人清理了,若是因为你,把主上的大计暴露了,你的下场会比任何人都惨,谁也救不了你,别说我没提醒你。”
君梦死死的瞪着黑衣人小事的方向,她心里好狠,她一定要得到宁昊,一定要让他被她迷得为她做任何事,一定要脱离这鬼一样的男人。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君梦这样暗暗发誓。
白猫再也受不了,飘了回来,回来还朝着君浅发了好一顿脾气,弄得君浅莫名其妙。
而后君浅付出了一点代价从小懒那里听到这个消息,这可真是个好消息,真是老天眷顾,想什么来什么。
明天就是测试结束的日子,她今天要做好准备。
“小懒,给我去弄点……来。”吩咐小懒准备好些东西。傲娇的小懒可是被君浅拜托看很久才懒懒的起身前去。
第二天,测试结束,长老们经过讨论已经选定几个分家的弟子,而皇族的人也向几个看好的人抛出了橄榄枝。
果然,在这个时候,三殿下宁昊宣布了他退婚君家嫡女君浅,准备迎娶次女君梦的的事情,并且还奉上了皇帝陛下的国书。
这一消息公布之后,有人喜的满面红光,有人咬碎了银牙。
这虽然是内部已经商量好的事情,但是公布出来后,难免觉得宁昊看不起已经成为废物的君家大小姐,并嫌弃她名声不好,就想求取二小姐的嫌疑,或者是君家的地位在皇家的人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
此时的君浅可不管这些,也学一回白莲花准备着吃食,把君梦叫来她的院子,跟她扯些有的没的。反正就是假惺惺的祝福她与三殿下的未来,哄骗她吃下小懒找来的使人昏迷的丹药后,就开始了她的好戏。
宁昊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主人怎么可以不在场?派了下人去找却得到了不舒服,在休息的消息。
这不赶紧的眼巴巴的来看望女主角了?
宁昊来到院子的时候正好君梦的丫鬟在叫嚣:“你把我家小姐怎么样了?明明来的时候好好的,你想害死我家小姐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我家小姐可是将来的三王妃,我要去告诉老爷,告诉三殿下,三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香翠,快,拦住她。”香翠合着两个婆子按住了香环。
“你们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吗?你们不会得逞的。三殿下早晚会查出来的。”一边挣扎着一边威胁。
“你家小姐还没死那,这种情况下,不先请药师,先去告发?到底是你想害死你家小姐还是我要害死她?”
不想跟个丫鬟多说,君浅打发丫鬟去请药师,人是昏迷在她的院子,她可跑不了‘嫌疑’,这么大庭观众之下,她当然不能避嫌。再说,她得见证这个好戏的始末。
宁昊来的时候,君梦的丫鬟一见他就开始哭诉:“殿下,小姐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吃了大小姐这里的东西后就昏迷不醒了,肯定是有人想害小姐,你可要为小姐做主。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说着还真逼出了两滴眼泪。
说某人的时候,眼睛直望君梦瞪去。
将来她家小姐当了三王妃,她可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水涨船高,这个时候不表现出忠心,她又怎么配的上贴身丫鬟呢?
宁昊看向君浅:“是你做的?”那质问的口气,严肃的表情,真是有那么回事。
君浅觉得好笑:“宁三殿下?你看见我做手脚了?仅凭一个丫鬟的话你就认为是我做的?什么时候这么单纯的人也能当殿下?还能活到现在?而且,我要害死她还用在我的院子里?我还真是嫌嫌脏了我的院子。”
“你!”宁昊刚说了一个你字,药师来了。
“药师,快来看看梦儿怎么样了?怎么就昏迷不醒了?莫不是被某人做了手脚?”宁昊先声夺人,他心里就认定肯定是君浅做的手脚,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药师,你要看也是看床上的那位,若是药师说的她昏迷的事与我无关,正好证明我的清白。”君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一会又一会,药师始终没有说出任何话,终于说出来的话也只有:“疲劳过度,多多修养就好。”可他手抖的完全不正常。
君浅也有些疑问,“香翠,拿爹爹的帖子找个皇家的御用药师来。”
香翠也是个机灵的,回头就把这事告诉了君厉。
君厉听到是君浅的丫鬟要请药师,还以为是君浅出了什么事,放下手头的事,就过来君浅的院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很快皇家的御用药师得出来的结论,也犹豫着是否说出口。那眼神闪烁的是个人看的出来有猫腻。而这被宁昊看在眼里,就是她君浅懂了手脚。
“苏药师,有什么情况说吧。我相信你不会看错,若是有些人真的做出了什么事,你也不用顾虑,我会把事情解决。”宁昊开口。
苏药师看了宁昊一眼,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二小姐这脉象,像是喜脉。”
“你说什么?”这句喜脉惊的宁昊,冲过来一把抓住苏药师胸口的衣襟,“你确定你没诊错?”那眼珠瞪的像是要掉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只除了君浅,君浅也是有点惊讶,本来只想揭穿君梦已是残花败柳,没想到还有更震惊的,连孽种都有了,这让她准备好的戏码完全没用上。
不过这场戏码可比她安排的好看多了。没瞧见宁昊脸上的脸色是多么精彩。
“三殿下,这下我的嫌疑该洗清了吧,说什么妹妹昏过去是我做的手脚,我可没本事让她怀胎生子。而且,这该不会是你的孩子吧?难道你们早就已经暗渡成仓?若真是这样,还是在三殿下还与我有着婚约的情况下。三殿下还真是对得起我,对的起君家。”
君浅一脸严肃的先声夺人,质问宁昊,把这罪名使劲往他身上扣。
其实她心里早就惹烦了天,只是这样的场合,她不适合笑出来。
宁昊凶狠的瞪着她,“怎么可能是我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似乎找到了发泄源,想要过来。
君厉看出宁昊眼神不对,走过来挡在浅浅面前。如今浅浅可是普通人一个。
“不是?”君浅脸上惊讶的表情仿佛真的是那回事。
“当然不是!”
“慢着,若不是,喜脉也许是能作假的是不是?”君浅冷静的说说了一个可能。也许也说出了宁昊的希望。
君厉思忖着整件事,没有说话。
宁昊也似乎没有想到君浅这样问苏药师,闻言立刻转头看向苏药师,希冀的眼神仿佛求生的浮木,看的苏药师都脸红。
“喜脉确实分情况,主要我还要近距离观察,可是这……”
“为了妹妹的清白,想来苏药师也会保密是不是?君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丑闻?我相信妹妹知书达理,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更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君浅义正言辞。
这感觉真好呀,所谓捧得多高摔得多重啊!
“这,需要……验身。”苏药师哪里懂这种事?他又不是擅长的生产,他擅长的是外伤和辅助实力提升这方面啊。苏药师心中又忐忑又无奈。
“了是,去找个稳妥的人来。”宁昊吩咐他的小斯找人,显然他不放心别人。
“其实,我还有一个建议,若是服用红花丸,也能知道结果。若是没有喜脉,服用了当然没事,若是……就能看出来。反正不管孩子是谁的,都是不能留的吧,还是……等妹妹醒来看她怎么说?”
君浅心里完全是嫌这把火不够旺啊,这样出着主意。
虽然这出主意的人,宁昊恨不得马上从他眼前消失,但是出的主意却是被他上了心,越想越觉得可行。
他已经改过一次婚书,第二次,不管是父皇还是君厉却是不容许他再改的。
且不说这是他选择的后果,即使不是,他也不能放弃君家这么好的助力。看来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要掩饰下来。
不多一会儿,宁昊的小斯带着一个老婆子走了过来。
“厉嬷嬷,麻烦你跑一趟。”
看这样子这个老婆子是宁昊的人,这样更有说服力。
等到厉嬷嬷走出来,轻轻的朝着宁昊摇了摇头,宁昊即使不相信这是事实,仍出口,“嬷嬷,给她服红花丸。”
嬷嬷脸上的写着不忍,却未反驳。
“不等着妹妹醒来听听她怎么说吗?好歹这是她的事。”君浅显然并不想让这件事这么快就揭过去。
勉强安奈着坐在外室等结果,直到一阵凄厉的叫喊声从内室传出。加上嬷嬷也从内室出来印证了先前的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宁昊隐忍着紧握的手已经掐出了血,血水滴落在地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