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眉,清魅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乌黑的头发彯了几抹金色,装点出本不该男人身上出现妖魅般的美丽。
“干嘛呢,宝儿,在等我回来?我刚刚见了此次调过来一批的打手,一个个膀大腰圆,身体素质都还不错,所以你可别想着逃跑。”他戏谑的唇一开一合,每一步向我靠近,我就不得不向后移一步,直到迫不得已,跌坐在了床里。
他双手插兜,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看,而且看的十分细致,从头顶一直看到脚下,仿佛在打量一件不多见的珍贵艺术品一样:“你不是山里的女娃娃吧,你叫什么名字?”
是的,我确实不是山里的孩子,但是我的根却在那里。不管是不是,我对面的人贩子都是极度可恶的,所以我不会用这个借口来躲避迫害。
可能,他这种国际犯罪团伙,也根本不会在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劝你还是早些回头是岸,别到时候落入法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到时候可没人会帮你!”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呵,你别说,我还真有你说的个时候,那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境。不过好久已经没有尝到了,这种滋味可不太好,所以我不太想尝。但是,你,我很想尝尝!”他的手已经从裤兜里拿了出来,开始摸我的脸颊。
酥酥麻麻,肌肤与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但,同时也是一种我十分隔应的感觉,倔强的将头一扭:“别碰我!”
秦老板并不恼火,轻柔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直接一个用力,就将我轻而易举的按到床上。
看来他确实是浪子,床上功夫了得,应该没少强迫过女人。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结果单单是前奏,我就立刻动弹不得了。
一种陌生的气息,扰乱着我的所有,这是一个我从没有接触过的味道,此时却浓郁的席卷了我的全身,并且无处可逃。
他伸出一只手抹擦着在我脸上因为惊恐而不经意挤出来的泪痕,白皙修长的手温柔的抚摸到我的下巴,且轻轻抬起,上身慢慢向我那边倾斜而来,我看着他俊美的脸缓缓而来,越来越近,反而更加用力的挣扎!
可是,我忘记了他是会用强的,男人一强,女人基本就没有可以反抗的力气了。我的四肢甚至连牙齿都用上了,可惜没用,他已经埋到了我的脖子里间,衣服也被扯到了手肘处,露出半截肩膀,只觉得又冷又炙热。
我无助的痛哭着,秦老板已经疯了一样,手也开始不断的摩挲着我的身体,所到之处,都使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我觉得这是可耻的,可憎的!他已经分开了我的腿,找对了姿势。
我使劲的拍打着他,并且哭喊着,他好像没有知觉似的依旧不肯停下。男人可能都是下肢动物,一旦兽性大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什么良心,道德,恐怕都会被狗给吃了吧!
我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屋子里每一秒钟的滴嗒一声,都像是一把铅锤在心上狠狠的敲击一下。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秦哥,让他终于停下。我偏头一看,居然是阿雅。想起她之前对我说的狠话,我突然觉得像是有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像阿雅呼唤着:“救我,阿雅,我不愿意这样,真的,请你救我!”
阿雅却并没有理会我的呼救,她只是无比痛心的看着秦老板,颤声道:“秦哥……秦凌!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原来他叫秦凌!
阿雅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好像卡着一根鱼骨头,哽住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她更像是几乎要崩溃了,脸立刻被绝望笼罩着。
可是秦凌仿佛丝毫不在乎,被质问着也丝毫面不改色,依然大次次的看着我耸着的且露出来的肩膀,并且一手撑在我的头侧,一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的脸是爆红色的,他如此暧昧的举动,令我更加张惶恐惧起来,好像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局促不安。掉过脸不好,不掉过去又不行,想起身却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是事到如今,我若再不选择反抗,恐怕就真要被他得逞了,我开始煽风点火起来:“秦凌,你有阿雅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秦凌,你要是今天真办了我,阿雅也不会放过我的,我没有活路的,你就当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觉得此时的忠贞好像已经比我生命都重要,因为我是周擎屿的女人,所以任何男人的触碰对我来说都要绝对杜绝的。
可是,我太天真了,自古有句话,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穿的久了,腻了,就会随意的换掉。阿雅就是那件衣服,任她怎么哭喊,怎么质问,秦凌依旧默不作声。
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动作,他从后背处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金属东西,对准了阿雅。一秒钟后只见阿雅的胸膛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我才突然意识到,那黑漆漆的东西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阿雅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倒在地上,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她就像是一片可怜的小纸,被暴风雨随便吹打和蹂埔,直到抛弃。
一瞬间,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我根本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没有频率的心跳,涌动出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我害怕,我好害怕……
他不是人,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