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没有想到的是凤荣章居然把这些事情也告诉了梦荷。
不过她还是亲切的握着梦荷的手,笑着对她说道:“真是一个傻姑娘,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目前为止唯一的朋友,能够帮助朋友是我特别愿意做的事情。”
梦荷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好好的感激你的,月姑娘,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来找我,我能够帮助你的,我就尽量帮助你。”
辛月看到她那么诚恳的样子,差点脱口而出,就要问她一下关于她的来凤国的真正目的,以及跟清凉寺的关系,又或者是为什么想要得到上古河川图。
不过她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成熟的时机,所以那些问题到了嘴边,她又努力的忍了下去,没有说太多这方面的东西。
虽然她知道,也许那些事情会真的给出她一个比较匪夷所思的答案,让她发现一些她从来都没有发现的事情。
可是现在梦荷的立场,她还是不是特别的明确,她可不能打草惊蛇。
努力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疑惑,辛月拿起旁边的茶碗递给梦荷,笑着说道:“我看你呀,跟我聊了那么久一定会口渴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梦荷也正有此意,她拿过旁边的糕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要拿去辛月递过来的茶碗喝了起来。
“其实越王爷对我是真的太好了,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然后就会把什么都每天不重样的放在我的旁边,你都不知道,这些在越王府的时候,我每天都是吃喝玩乐,早就胖了一大圈。”
辛月看了她现在瘦的快要脱形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那可是之前,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是遗病,如山倒不过几天而已,现在都瘦的快不成样子了,你还是多吃一点吧。”
梦荷笑着说道:“其实我特别能吃的,以前在周王府的时候,我的饮食被限制,现在好了,离开了那里,没有人管我了,就连越王爷她也纵容我。”
“看你一口一句越王爷的,看来你对他的心思真的是根深蒂固了。”
辛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却没想到梦荷的动作却顿住了,她差点被噎到,愣了一会儿,赶紧拿起茶碗喝了一大口水,把嘴里的东西都冲下去以后,这才对辛月说道:“说起来,我也是挺愧疚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然后连累了他,看他现在整天那么憔悴的样子,我真的特别的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
其实她真正的要的事情是,如果自己的计划一直进行下去的话,她会不会距离凤荣章越来越远,最后两个人不能够在一起。
有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明明知道了那个不好的结果,但是她一定要去做,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跟他多呆一会儿,贪婪的希望能够陪伴在他的身边。
气氛一下子都有些低迷,辛月只是以为梦荷有些累了,于是就拿下她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轻声对她说道:“你呀,不用多想了,现在不是很好了吗?看你能够醒过来,并且还那么有活力的样子,我真替你感到开心,不过你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需要离开了你,我让人把春桃叫过来。”
其实她已经陪伴梦荷挺久了的,现在都快要到下午了,而且既然梦荷的状况已经好转,那么她就得先回到凤王府那边,她要去找周烈和幻雪问一问清凉寺那边的情况。
梦荷也没有阻止她,只是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我好好休息一下。”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在辛月离开,并且把春桃叫过来以后,她并没有真正的休息。
她借口说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把其他的宫人都遣散了下去,宫殿里面只留着春桃一个人贴身在伺候着她。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具体要说什么,所以春桃也不会拐弯抹角,不过她害怕,如果说话的话,可能会被附近凤荣章的其它侍卫给听到,所以她将之前回到房间里面写好的东西,直接从衣袖里面拿了出来递给梦荷。
她低声对梦荷说道:“全部都在这里,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也用同样的办法回复我就可以了。”
之前在周王府里面,他们也是交流过一些密语相关的东西,一切都会特别的谨慎小心。
梦荷赶紧拿过信件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这些全部都是春桃刚刚用最精炼的语言把最近的事情给写出来的。
大概内容就是他们的人马已经陆陆续续并且特别低调的在清凉寺汇合了,而且他们已经计划好,如果一个月左右,梦荷并没有醒过来的话,他们就会立刻想办法回到东国,到时候再看看周王爷具体要怎么安排。
除了这些东西以外,信件的最后面,梦荷还看到了春桃说的那些关于清凉寺最近的活动。
他们最近不只是对凤王府里面的巩夫人下手过,还对好几个在京城里面的贵人家庭里面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动过手脚。
很多那些贵人的秘密里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符咒。
最后发现,能够对那个符咒有所反应的人,却只有凤王府的月姑娘。
看到这里的时候,梦荷特别的惊讶,她转头看着春桃,眼底闪烁着一种经历不定的光芒,春桃只看了一眼她这种眼神,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春桃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她说的话特别的小声,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得见:“我们的人之前去看过的确如此,如果你还不信,可以这样试验一次。”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梦荷虽然知道他们的能力很强,做事特别的谨慎小心,但她还是点了点头,低声对春桃说道:“好,最近在测试一下,不过要更加小心为上,不要打草惊蛇,不然的话,估计我们的计划很难进行下去,所以必须不要让他们有什么防备之心,索性,现在她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