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这也是我之前想要对你说的,那个时候我浑身没有任何的力量,一直都是一种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没有任何预兆,就连我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凤明堂微微皱眉,不过为了她的身体,还是先拿起旁边一杯温热的茶递到她的面前喂给她喝:“虽然我知道你想急切的表达你的想法,但是你还是先要顾着你自己的身体,现在你没什么力气,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说。”
辛月知道他在关心自己,而且他现在说话也特别的吃力,所以也并没有勉强自己。
喝完了茶以后,嗓子感受了很多,对凤明堂微微点了点头:“好,我会……好好吃一顿,然后休息一下,等有了力气……再具体跟你说一说吧。”
要是以前的辛月,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她瞬间就可以说出来了,但是现在她居然要费力才能更完整地表达出来,凤明堂看的特别的担心,双眉微微皱了起来。
辛月看到他这个样子,也觉得有几分心疼,伸长手去够着他的眉毛,可是还是没什么力气。
反而是凤明堂理解了她的意图,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眉宇之间:“都到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在担心我,真是个傻丫头……”
他这句温柔的责备带了几分苦涩,而辛月只是微微笑了起来:“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我家堂堂这么忧心的样子,真是太难得了。”
之前她昏迷的时候,痛的身体昏昏沉沉的时候,虽然并没有太过于注意什么,但是她还是隐约能够感受的到凤明堂那副慌乱的样子。
直接碰触到凤明堂,眉宇之间的地方,那里微微皱起着她的眉头,辛月轻声说道:“堂堂,不用太担心,我是问什么困难没有遇到过,最后还不是都一路走过来了嘛,我相信这一次我也一定能够挺过去的。”
无论如何,她拼尽全力都要挺过去,不只是为了凤明堂,更是为了念儿。
以前打过胎,她总觉得对不起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她肯定要好好的守护。
而且念儿才五岁大,她这个当娘亲的必须要尽到责任才行,不然的话,孩子以后多可怜啊!
而且在现在这个世道,她特别清楚,当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娘亲的话,肯定会被其他人嘲笑,尽管她是凤王爷的儿子那又怎么样?更何况,未来也许凤明堂根本就不会去继续做这个王爷。
虽然凤明堂之前让那些其他的下人和郎中离开这个房间。
现在那些郎中都被安置在了客房里面,并没有要让他们回家,但是他们也有几份忧心忡忡,所以根本就没有躺下。
而他们这些屋子里外面,早就围了许许多多的侍卫,而幻雪一直都守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因为她知道,一旦里面有什么状况的话,王爷或者月姑娘一定会第一时间找她的。
现在已经到了深夜,四处都安安静静的,但是每个的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根本就没办法回去休息。
虽然幻雪跟辛月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幻雪早就把辛月当做自己的好姐妹一样看待了。
她还记得,自己只不过是偶尔透露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烤地瓜的事情而已,月姑娘就看开始在院子里面烤地瓜吃。
整天会烤着香喷喷的地瓜来给她吃,而且平日里月姑娘和王爷去逛街,大部分买的都是送给他们这些属下的礼物,而且都是刚好他们需要的小东西。
而幻雪在这一段时间里面,从辛月的身上也学到不少东西,她的内心深处,早就把辛月当做自己的大姐姐一样,想要跟她一样优秀,独立坚强。
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而且隐约还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时候,幻雪早就急的不得了,但是之前王爷已经吩咐过让大家,不要呆在屋子里面打扰他们,她虽然听到了声音,也不敢贸然闯入进去查看一番情况。
幻雪一直在门口踱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旁边的周烈也是跟她一样的焦急,不过周烈还是能够稍微冷静一些,来到她的身边安慰她:“幻雪,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月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像她这么好的人,如果她出事的话,那苍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幻雪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不只是他们两个,旁边还有一群丫头和侍卫也在特别的担忧。
不过幻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赶紧拉着周烈的手臂,靠近他的耳边,焦急的问道:“周烈,我突然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可是具体奇怪在哪里我又想不起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又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周烈围那群人,几乎贴身伺候的丫头和侍卫都在旁边都是熟悉的人。
不过最后幻雪还是发现了一点异常,她赶紧拉着周烈的胳膊,来到另一处避开其他人的地方,紧急的说道:“周烈,我发现了巩夫人现在都不在这里,她去哪里了?好奇怪啊,她平日里不是很爱管闲事吗?而且总是那么的担忧月姑娘的,现在热姑娘出了这些大事,里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状况,唯独都没有看到巩夫人在这里……”
这件事情周烈也发现了,他微微皱着眉,也是有些想不通:“经你这么一提醒,我也发现了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啊。”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辛月的事情上面,之前实在太过于着急,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现在经过她提示,是真的发现事情感到有几份奇怪。
两人又回到那些丫头和侍卫面前,其他人看到他们两人走开,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因为在他们早就知道,现在幻雪和周烈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只是以为他们在说悄悄话而已。
周烈紧张的问着周烈围那些丫头和侍卫:“你问今天有没有看到巩夫人?”
“你说巩夫人啊?她其实这几天都不在府上,一直都在寺庙里面,不清楚她在做什么,总是深深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