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是祝英台,你放我下来啊!”
任凭顾安怎样怒哄梁伯就是不听,扛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在走廊里,身边已经倒下好几个保安。
“看来不能静悄悄的离开这了。”
梁伯没有理会顾安,自言自语的说着。
突然梁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将顾安放下,然后看着他。
顾安见状,急忙说道:“这不就对了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会在警察面前说些好话的。”
“哼,谁说要放过你了。”
说完梁伯朝着顾安的下颌就是一拳,这一拳下去让顾安直接陷入了昏迷。
然后他攥着顾安的衣领,把他拖到了更衣间里,因为骚动的关系,病人,护士和医生们都死死的躲在病房内不敢出来,所以也没有人看见梁伯和顾安进了更衣间。
一不会的功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材瘦削的医生扛着一个穿着病服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运气还不错,梁伯看见旁边放着一个轮椅,二话不说就粗鲁的把顾安放了上去,其动作,差点给顾安造成了二次损伤。
接着梁伯凭着伪装和天然的猎手警觉躲开了增援而来保安和警察的搜索,离开医院,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期间顾安曾醒来过一次,但意识昏沉沉的,不久便又昏睡了过去。
在睡去之前,他看到自己正在车上,外面已经黑了,没有路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影子,还有莎莎的树叶声不停的环绕在耳朵旁。
再次醒来的时候也是在床上,但不同于医院的是这里没有消毒水的气味,也没有人们攀谈的声音和护士匆忙的脚步,只是一片寂静。
顾安偏头看去,看到一个穿着棕黑色连衣裙的少女正靠在椅子上睡着。
顾安不认识她,也不清楚为何一个少女会和他出现在同一间房间里。不过可以确信的是,少女不会凭白无故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和那个叫梁伯的男人是一伙的,或者说他们同属于一个组织,而自己就在那个组织某处的基地了。
想到这顾安不禁对少女警惕了起来,如果真如自猜想的那般,那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少女,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安缓缓起身,不想惊扰到少女,然后看到床边有一支拐杖,好像是为自己准备的。
虽然受伤不主要是腿,但虚弱的他确实需要一个支撑物助他前行。
顾安没有客气,轻轻的下床,拄着它向窗户走去。
他现在正在三楼,是这栋建筑的顶层,不远处还有几栋类似的建筑。
这块地方面积不大,建筑的风格也颇为朴素,就是几栋普通民房,除了四处无人,建在密林之中之外,再无什么特别之处。
或许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不被发现吧,顾安心里这样认为到。
他看着这楼的高度,想着自己从这里跳下去怎么也得断几根骨头,如果着陆的不好,还会摔死。
所以跳楼逃跑到计划打消了,想着房门外不知有多少他们的人,逃跑无路,于是便索性看起了月亮。
这月亮又亮又圆,就算是不借助光照他也能把这地方看得清楚。
树林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莎莎的树叶声也从未停止。细细观察之后他看到了一条不宽的小路,勉强够一辆轿车的行驶,多半辆都挤不下。
那应该就是顾安来时的路了。
在这种地方建立基地,心里没鬼,顾安这样的傻子都不会信。
这些人间渣仔,把自己困于此地是何目的?顾安不安点思考者这个问题。
他想逃,但又苦于没有好的办法。
他细细思考者,相出了一个影视剧里常用的办法,要不自己劫持人质跑出去?
他走向少女,少女睡得很香,没有发现顾安正向着自己走来。
走近了才发现这少女是个美人胚子,微微月光下的侧脸极为精美,每一个棱角和细节都胜过任何雕刻大师的作品。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宛如凝脂,想要抚摸,但又怕任何一个粗鲁动作都会在她的肌肤留下不好的印记。顾安又看了看她的身材,纤细的身躯在长发的搭配下不禁给人深闺大小姐的感觉,她贤淑尔雅,每一个动作都不失体面,矜持而又撩人心弦。
劫走这么一位惊为天人的女子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但愚笨的他又想不出其它办法,下意识间他已经将手伸向了少女,指尖传来了缓缓的鼻息。
“哎呦,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正经人,这就对我们小姐下手了?厉害啊。”
忽然顾安耳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吓得他立即后腿了三步。
少女也苏醒了过来,正揉着眼睛的时候被梁伯笑着说了几句:“小姐你要小心啊,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刚才还乘你睡觉时调戏你呢。”
少女一听,顿时红了脸,瞟了顾安几眼后便飞奔出去了,一句话也没说。
顾安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她,同时还觉得可惜,一是可惜这样的女孩居然是这帮人的大小姐,二是可惜自己没有多观察观察她。
“走吧,老大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
顾安有些害怕的问道,贼老大要找自己?搞不好不是杀就是剐。
“我咋知道啊,我就一小兵。”
你还小兵,有这么猛的小兵吗?
顾安不禁在心中这般吐槽到,但吐槽完,心里也是越发忐忑起来。万一他真是一小兵,那老大给多牛逼。面对如此厉害的人,自己还怎么跑?
说着,梁伯似乎就像来硬的,顾安见状立马就怂了。毕竟打晕他之前的场景,此时还历历在目。
虽然自己在火车上挺勇的,不过那是走投无路了。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
现在虽然凶险,但不是绝境。还有些选择,见一见也没什么,出了事再说。
于是抱着这样心态的顾安跟着梁伯出了屋,向着他们老大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