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国子宴结束后去找邢家三兄弟,看着时间有些晚了风若瑶只能把时间往后延,闭目修炼起来。
毕竟这是坤安城,到了晚上巡逻的士兵不是放着玩的,如果被发现了不好脱身。
第二天,风若瑶早早地出门,甩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找上邢家三兄弟。
这一次他们的表现好了很多,突然发现风若瑶出现在他们的屋子里,老老实实地单膝跪下:“少爷。”
从神态来看们对风若瑶的神出鬼没适应了不少,也有可能是他们预料到了风若瑶这个时间段会过来。
“这两天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风若瑶没有拿出她之前承诺的丹药,而是坐下先问邢家三兄弟问题。
“少爷,有一些发现。”刑大回答。
对于观星楼传言随着流传越来越广,逐渐有了两种说法,一种是大家根据刑大的说法衍生出来的,另一种则是说观星楼的人并不希望风若瑶这个唤醒了新城的人继续待在耀国。
这个说法很奇怪,观星楼对外宣称的是他们能够观测星辰,借用星辰的力量。
这会儿有人实打实地唤醒了星辰,却有传闻说他们不希望有人唤醒星辰,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举办这一场星会,还让大家在星会上作诗。
关于这一点风若瑶隐约有了一个猜测,只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她的猜测是真的,所以风若瑶没有多说。
说完了邢家三兄弟的发现,风若瑶把自己在国子宴上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利用这些消息。
最后,才是行家三兄弟最期待的东西——丹药。
三瓶丹药三个小玉瓶,风若瑶直接放在桌上:“这丹药你们想要拿到手必须以武心起誓,认我为主,从此追随于我,能做到吗。”
看到这三瓶丹药时,刑大的脸就开始涨红了,他对风若瑶的话丝毫不意外,这种能够使人晋级的丹药来之不易,不可能因为他们帮忙放一些流言出去就能免费送给他们。
“少爷,我愿意!”刑大单膝跪下。
刑二拉着刑三:“我们也愿意。”
风若瑶将自己的名字用茶水写在桌面上,控制这茶水写成的字在空中漂浮:“抬头记住吾名——风、若、瑶。”
刑大听到名字的瞬间意识到这个名字不是男人的,他抬头的动作一顿。
看到刑大停顿,风若瑶微眯着眼轻声问他:“怎么,有什么问题?”
刑大回过神:“没问题。”
管他是男是女,只要能让自己兄弟三人掌握更强的力量就行。
他们三兄弟天赋一般,没有好的丹药,没有好的功法,或许一辈子就止步于武师,眼前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他要抓住。
等他们都看过了名字,风若瑶才解除自己脸上的伪装,将自己真正的容貌露出来。
蓬荜生辉!
看到风若瑶的脸时邢家三兄弟脑子里同时冒出来这个词,他们三人同时被风若瑶仿佛在发光的容貌吸引。
“起誓吧。”风若瑶敲了两下桌面,提醒邢家三兄弟该回神了。
刑大一个激灵:“我,刑大,以武心起誓,从今天起将誓死效忠风若瑶,以对主人的忠诚为铠甲,以主人的命令为武器,誓死挡在主人前方,为主人的安危流尽最后一滴血。”
刑大说完之后,刑二和刑三同样起誓。
以武心起誓可以说是所有誓言中最为严苛的,一旦违背了誓言轻则修为报废,重则当场暴毙。
他们三兄弟说完,屋子里一道奇特的波动将四人笼罩起来,风若瑶感觉自己和他们三人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她可以直接感受三人对她的忠诚度。
刑大狡猾,但他识时务,他的忠诚度在三人中居中。
邢二沉稳,所以他不会对一个人突然忠诚,所以他的忠诚度是三人中最低的。
邢三憨实单纯,他听哥哥们的话认风若瑶为主,以武心起誓,忠诚度是最高的一个。
等奇特的波动结束,风若瑶才开口:“你们起来吧,丹药就留在这了,最好一个一个服用。”
说完这句话,风若瑶闪身离开,她准备等会儿去一次坤安城的黑市换东西,现在她已经是武士了,可以尝试着用三阶材料练三阶丹药。
从离开油石城起,她炼的丹药一直积累着没换钱,正好到坤安城黑市一次性出手。
不管哪个地方的黑市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进去得伪装。
离开邢家三兄弟暂时居住的地方风若瑶就换了一身装扮,全身黑衣,脸被黑面巾罩住,头上还定了一个黑帽子,垂下来的黑纱连眼睛都遮住。
换装完毕,风若瑶穿梭在昏暗的小巷中,成功找到了坤安城的黑市入口。
比起油石城的黑市,坤安城的黑市秩序更景然,但是里面的人气势更凶狠,比油石城更危险。
摸清楚了黑市的规矩和店铺之后,风若瑶直接找上收丹药的铺子,把手上的库存拿出来三分之一,这部分全都是一阶丹药,直接换成店里售卖的三阶材料。
从这家店出来,风若瑶有去了不同的五家店才把手里用不上的丹药全部出售完,储物戒指被换来的、买来的三阶炼丹材料占满,有各个属性的都有,火系和木系比较多。
摸着已经放不下的储物戒指,风若瑶满意地离开了坤安城黑市。
这一次从黑市出来,没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打劫,风若瑶找了个无人的巷子扯下身上的伪装,恢复成风十二的样貌,从巷子另外的出口离开。
在黑市耽搁了一会儿,已经到了风若瑶和大祭司约定好的时间,她直接拿着星牌去往观星楼。
从昨晚风若瑶离开皇宫起星牌就被她屏蔽了,所以一直到刚才大祭司都不知道风若瑶的位置,好在风若瑶在约定的时间快到之前自动出现了,才稍微缓解了大祭司焦躁的情绪。
距离黑影说的日期只有一天多,而昨天对风若瑶的暗示没起效果,大祭司想到这些心情就很难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