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帝国保险柜
镇远瞪着朔史：“你怎么帮乐庆华和凡立说好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帮谁说话。”
烨胥、帝亘、水芳敏、生笙表示有这点足够，乐庆华、韦子衣、朔史、平逢没有意见，不再争抢多余的雪龙果。
虽然是平分，凡立也不好意思独占这么大一块，“那我就再切一块给你。”
从帝亘借来小刀，对着手里这块就要下刀。镇远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自己留着吧。”
烨胥看篮子里面还有东西，还是两颗：“这是什么？”
“蝎子内丹。”
他没有听清楚：“什么东西？”
凡立一字字地说：“蝎、子、的、内、丹。”
镇远还是不太明白：“内丹？做什么？”
凡立做了个“吃”的手势：“用来吃的？”
“可以吃？”
镇远心喜，拿了一个小的，张口就咬下去，一股刺鼻、又呛的怪味瞬间从口到喉咙、气管、一直通到鼻子，他连忙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口水，骂道：“这是什么味道呀？这么难吃？”
凡立差点笑出来：“忘了告诉你，这味道难以下咽。”
“怎么不告诉我？故意整我是不是？”
“我正想提醒你呢，你已经下口了。”
他把那颗小的内丹往凡立怀里一塞：“我不要了，拿去拿去，你自己留着吧。”
朔史也偷着乐：“人家都说了，是蝎子内丹，蝎子是什么，你该清楚，是爬虫呀。没见过？总在电视里看过吧？”
镇远不愿搭理他，躲到一边，清理残余的怪味。
帝亘也好奇：“蝎子内丹干什么用的？”
“防止中毒，对于一切毒性和病毒有免疫效果。”
烨胥过来道：“接待员告诉你，如何用内丹了吗？”
“明天要去找配药师，只有他才知道该怎样用？”
朔史道：“那么要不要平分这颗蝎子内丹呢？”
帝亘不感兴趣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分，你们自己分吧。”
乐庆华道：“你确定不要？不后悔？”
他改口道：“好东西我当然要了，好东西谁不想要。”
乐庆华跟他绕起了弯子：“那么，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朔史道：“明天去找配药师，问他怎么用？这东西我不感兴趣，留着你们自己分吧，我吃夜宵去了。”
又是一个声音不感兴趣的家伙，是真没兴趣？还是假的没兴趣？到时候会不会像帝亘那样后悔？
朔史说走还真的走了，镇远跟在人家后面。烨胥、平峰分别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去。
水芳敏和生笙分别道：“那我等到明天听配药师的答案。”
说完，二人也同路往自己的宿舍走去。韦子衣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了，他们要还是不要平分蝎子内丹？”
“走了就是不要了呗。”
凡立说：“朔史和镇远看样子是不不要了，烨胥和平峰要看情况，水芳敏和生笙在等配药师的答案。”
凡立看了看韦子衣和乐庆华：“那么你们还要吗？”
说着，指了指篮子里的内丹。韦子衣道：“两个蝎子内丹还不够分。”
“一个雪龙果都分成了九份，还剩一份最大的。两个内丹为何还不够平分？”
韦子衣想说，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脑子转不动了，思维也模糊了：“这么晚了，我也困了，我还是等配药师的答案。”
她张着嘴巴，也打了一个哈欠。是装的？还是不愿说？
乐庆华道：“我也回宿舍了，你们慢慢聊，噢，不对，你们也早点休息。”
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凡立回宿舍，冲了个热水澡，身子困得实在动不了，衣服、裤子不脱，躺在床上，努力睁着眼睛，把闹钟设置到早上七点半，闭上眼睛睡了。
为什么要设置在七点呢？学校早餐时间在七点到八点，员工餐的话，会延迟到九点。所以七点去吃早餐最合适。
*****
一觉醒来，仿佛只睡了几十分钟，头灰沉沉的。凡立起床，脸不洗，牙也不刷，在太阳穴和额头涂了点风油精，就下楼去食堂买早餐。
他点了馒头、粥、一份蛋炒饭，当他递出饭卡时，饭堂阿姨道：“你叫凡立是吧？”
“是啊，怎么了？”
“有人帮你付了钱。”
在帝国，没有亲戚，没有朋友，顶多和同一组的同学才认识，会不会是那几个同学呢。
凡立头脑不清晰，担心听错了，问道：“谁替我付的钱？”
“他没说名字。”
“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帮你付钱的人是从网上转账，为了付了两个月的饭钱，所以我也不知道名字，也没有见到人，更别说年龄。”
凡立道：“网上转账，那与匿名有何区别？”
想想近期没有帮助别人，没有受人恩惠，既然有活**为自己付了钱，还是两个月的饭钱？还不留名，是谁呢？真是奇了怪了？
“我也不知道，对方转账，说的是帮凡立给了两个月的饭钱。”
凡立请求道：“能给我看一下转向详情吗？”
阿姨将手机递过来，凡立大概看了一下，别人的名字都是前一个字或者后面一个字用“*”号代替，这个名字全是*符号。时间是两个月。
阿姨调出收到的帝国银行短信：“这笔款是给凡立的，两个月的饭钱，请务必打在他的饭卡上，同时把话转给他。”
凡立看后，叹道：“真有这么回事？”
手机是功能机，没有摄像头，不然就照一张下来，留做证据。头还是灰沉沉的，没去多想，吃饭后，回宿舍爬上楼。
起来时，脑袋昏胀，回来时，睡意已去，人清醒了七分。但还是马马虎虎地洗脸、刷牙后，倒在床上。
因为要去找配药师，和帝国保险柜，这次把闹钟调节到早上十点。仰头又是呼呼大睡。
*****
上午十点，“嘀嘀嘀嘀”闹钟响了。
凡立趴在床上，一寸一寸摸索手机，一分钟后才拿到手机，点亮手机，睁着眼一只眼睛看，早上十点整。
又睡了几分钟，翻身又看屏幕，十点零五分钟。他这才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穿好衣服裤子、带上手机、把钥匙往裤子一扣，用塑料袋装着剩余的小半块雪龙果和两颗内丹下了楼。
拿出接待员给的地址，凡立找到帝国保险柜所在的街道。
帝国保险柜与普通银行一样的陈设，玻璃推拉门、门口右边有三排是客户休息处，正前方是柜台，柱子摆着书刊那种铁架子，里面摆着一叠绿色印刷的说明书和介绍之类的宣传。
凡立看了一眼，直奔保险柜的柜台：“这里可以储存东西？”
礼仪小姐向他拘礼：“是呀，你要办理储存业务吗？”
凡立将手里东西提起来：“可以储存这个东西？”
“保险柜只储存贵重和价值高的物品。”
“我这个价值多少？”
礼仪小姐瞧了好一阵也看不出来：“等一下我叫经理过来。”
礼仪小姐让凡立在客户休息处等候，结了一杯茶水端过来。像手机卖场、珠宝店、银行网点都是用一个纸杯接一杯白开水给客户。
礼仪小姐真的接了一杯茶水，而不是白开水。凡立闻不出是什么茶，只觉得清香怡人，茶香飘渺。喝一口有一股浓浓的竹叶味道。可能是名茶，也可能是竹叶青。
等了五分钟，礼仪小姐和经理一起走到凡立面前：“先生，你要办理储存业务吗？”
“是的。”
“我们这里只储存贵重和有价值的物品，你的物品带来了吗？贵重吗？”
“我也不知道是否贵重？你看一下吧。”
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经理隔着塑料袋，从物品的颜色和形状就看出了个大概，他打开袋子一瞧，愣住了，半晌没吭声。
难道自己的东西不属于贵重和价值高的范围？昨天面见接待员的时候，他看了，是雪龙果，和蝎子内丹，价值不高，应该贵重吧？
接待员看中了此物，就请求要了一点点，凡立也同意了。这个经理该不会也看上了这东西，也要求分一点给他。
“你跟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