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朔史赶去相助
“里面的裤子压根就没有打算让你洗,就不麻烦你了。”
平逢不耐烦了:“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想想怎么出去?”
凡立道:“我们走路,产生的动能,里面那东西就会来攻击我们。跑是不可能了,没跑两步,那东西就能震得人站不起来。”
韦子衣指着两边的树枝:“树枝很茂密,相互连接,我们可以用轻功借助树枝荡过去。”
平逢否认了:“这个不靠谱,有没有别的方法?”
朔史道:“有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平逢是个急性子:“有话快说,别磨叽。”
“一个人引开那东西,其余人趁机溜走。”
大家一听,这个方法可行,纷纷点头,乐庆华有话要说了:“那么谁去引来那东西呢?”
方法危险,谁也不想冒险,都沉默了。韦子衣道:“要不然,大家一起跑。”
“那东西藏在下面,看不见。藤条软,使不上力,也跑不动,它一翻腾,谁都站不稳。”
平逢同意朔史的方法:“一个人去引开它,其他人逃跑,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
五人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都默认了。平逢问道:“那么谁去引开那东西?”
“必须是轻功好,跑得快的人。”凡立补一句:“我说的是跑酷那种轻功。”
韦子衣打断了道:“慢着,我们不知道藏在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它的速度如何?我们是否跑得过,如果人的速度不及它,那么再快也会被袭击,可能有性命之忧。”
凡立主动担此重任:“我去引来那东西,你们跑。”
平逢道:“你的速度还不如我,没跑两步,可能被追上。”
韦子衣赞同:“我的速度都比凡立快,你去,哼哼,准被追上,最后肯定是死。”
凡立不服气,问道:“难不成让你们两个女孩子去?”
韦子衣道:“炼气初期,我在全班速度最快,所以让我引开那东西,你们趁机跑。”
凡立反对:“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冒险呢?”
朔史第二个反对:“若是你去,传出去会被人笑话,说几个铁铮铮的爷们还不如一个女孩子,让人家送死,丢人之类的话。”
“不去都不去,一去都抢着去,再争执下去,谁也别想离开。”
朔史道:“总之不能让女孩子冒险。”
“怎么?看不起我们女孩子是不是?”
“不是看得起或者看不起的问题,我们三个爷们脸上无光,丢不起这个脸。”
乐庆华苦笑:“哼哼,说白了,你是要保住面子。”
平逢无话可说,朔史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不能让你们两个去。”
平逢询问凡立:“凡立你的意见呢?”
“速度最快的就是两个女生,这点我不反对,可是你们的脑子转得不够快,,”
韦子衣却自信满满:“只要我引开那东西,你们跑得够快,我完全有时间摆脱它,再回来,这点你可以放心。”
“如果你真的做到,就让你去。”
“可是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朔史说:“我功夫最好,身手最为敏捷,留下来断后,接应韦子衣。”
开始对朔史没有信心的,刚才亮的那招,能徒手掷出撬棍,钉在树上,又用念力收回棍子,那股子爆发力绝不是四个人能比。
大家没有说话,都是沉默,平逢也不反对:“那好,韦子衣引开那东西,朔史断后,其余人跑,越快越好,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决定了。”
“我树三声,大家行动。”
五人点头,韦子衣转身面向反方向,也就是来的那条路,见大家准备好了,平逢开始数数:“三、二、一,开始。”
韦子衣以最快速度往来路方向跑,才跑三步,里面那东西察觉到了动态,快速窜了过去。仅仅几秒,已经离韦子衣不超过五米距离,按照这个速度下去,那东西追上人,只是时间问题。
“子衣加油。”
看去,韦子衣要被那东西追上了,她想回头看,这个时候了,迟一秒都有可能没命。不能看,但是后面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能判断出那东西离自己大致距离,只有不到三米。
听声音,快近了,韦子衣提气加速,又甩开了那东西。人加速,藤床下面那东西也快了不少。
平逢、凡立、朔史看了,也为韦子衣捏了一把汗。平逢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去冒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回去跟导师交待?
后悔也没用,只能祈祷韦子衣摆脱那个家伙。见韦子衣引来那东西百米,凡立道:“那东西走远了,韦子衣撑不了多久,我们快跑。”
终于可以活动了,朔史、乐庆华活动了一下手腕、脚和腰。乐庆华和凡立带头往目标地点跑,平逢愣着不动:“我要等子衣回来。”
朔史怒吼:“说什么风凉话?有我在,韦子衣会平安回来的。”
说着,朔史拧起平逢往前扔了一大截,他毫无准备,跌坐在藤床之上。朔史命令二人:“凡立、乐庆华,把平逢给我带走。”
凡立和乐庆华脸上死灰,也不想走。朔史喝道:“咱们之前约定好了,你们也想违抗命令吗?”
凡立焦虑:“我担心……”
朔史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有我在,你担心个屁,赶紧把平逢给我押走,否则我自己动手。”
乐庆华道:“我们走,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把韦子衣带回来,一根毫毛也不能少,知道吗?”
朔史严厉道:“你这么说,是不信任我?”
“我是担心……”
他又吼了一声:“那就快走!”
大家知道,再不走,若是等那东西回来就来不及了。凡立和乐庆华拉起平逢就走,平逢一百个不情愿:“我不走,我要等子衣回来,你们不能丢下她不管。”
“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吧。”凡立和乐庆华硬是把平逢拖走了。
朔史别好撬棍,换成收缩刀,往韦子衣方向跑。
韦子衣深知跑不过那东西,就在它要加速时,她冲向最近的一颗大树,奋力跳起来,这一跃,至少也有六米高,除非追逐自己的东西特别高大威猛,否则是咬不到人。
再用折叠铲的刃口扎在树干,力度不利朔史,好歹插进去了,能稳住身体。她低头看,是什么东西追得这么紧?这一看,吓得差点松手,只见下面停留着一支巨型蝎子,个头堪比一头牛。
以她的计算,巨蟹虽大,顶多是杠杆或者称的原理,为何刚才撞击藤床时,力气如牛,甚至可比一头大象呢?
她没心思思考这些,保护好自己,注意安全,别落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然后找机会回去。等久了,会让人担心,如果伙伴回来寻找自己,那就前功尽弃了。
巨蟹在下面不停地用钳子一顿乱扎,尽管刺不到人,力气晃动大树,不把人吓死,也能把人吓尿。好在在学校练习修真和念力使用,否则这么吓法,也能使人掉下去。
韦子衣不是干等,朝下面巨蟹大喊:“滚开,走远一点。”
巨蟹不是猫猫狗狗,听不懂人的语言。而是在下面转来转去,时不时地朝上面看。看了几下,又挥动钳子乱扎。
折叠铲扎得不是很深,被它的钳子一顿乱捅,折叠铲开始松了。
韦子衣哭着脸:“今天我该不会就死在这只畜牲的钳子之下了吧?等死,不如下去拼一拼,说不定能逃出去,打败并且杀死它也说不定。”
她心一横,就要松手,突然远方传来“咚咚”的声音,韦子衣往来路看,由于树枝又密又茂,遮住了视线,看不到那头是什么?
她发现,不仅是自己,下面那只巨蟹也往脚步声方向看。不久,朔史就出现在视线里:“原来是一只蝎子,还以为是什么庞然大物呢?”
其实不用看,韦子衣凭猜测也能猜到是他,因为刚才商量好了,朔史断后接应,就知道他一定会有救自己。
“一只蝎子还不够吗?你能对付吗?”
朔史没有百分之百把握,跟人动过手,还没有跟畜牲战斗过的经验:“试试吗?”
“什么叫试试?要拼尽全力一战,否则我们都出不去,死在这里,无人看见就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