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岚姐姐,我也不在乎这个,今天刘姨娘就来找我说这个小春宴的事情,也是辛苦她为这件事情费尽心思跑动跑西的“孟知秋和孟林岚好生抱怨了一番刘姨娘的行事作为。
“小姐们聊完了也该散了吧!”
一体型彪壮的老婆子带了几个丫鬟请走了孟林岚,又阴阳怪气的的劝慰了孟知秋几句就锁了门。
长林院里梧桐树上仅剩的几片树叶终于在今日落了下来,倒也是件好事,不用连日里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看的人格外凄凉。
“盏儿,你去剪些床单被褥给我缝个披风吧,真是不该让你把披风拿出去,今天冷死了。不过倒也是我要不是觉得冷也不会去你房间找衣服,你看我身上衣服还是你的,不过我要是不去找衣服我也遇不到黑哥,你看我唉!黑哥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有发现。“
萧盏知道自己这位小姐一开启话唠模式自己就能唠叨半天,所以从一段话里头捡了几个重要的记住了,接着打了一盆热水让孟知秋泡脚。
“爽,盏儿你去找宁蘅的时候他也没有说什么呀”孟知秋踩着水,揉着衣袖,装作不经意的问着。
“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奴婢带声谢”萧盏正在找方才孟知秋说的用来缝披风的被单,就没有注意到孟知秋那有些矫揉的样子“小姐,奴婢还没有听过床单被褥可以剪来缝披风的。”
“那是你不懂,我小时候被单可是最好看的衣服,往身上那么一搭呀就是仙女。”
这话逗的萧盏倒是乐了“小姐,哪家的仙女是裹着这个出门的,不然就是自己修炼的成了神物,是为被褥精。”
“笑了,那就是不生气了”孟知秋看着萧盏笑的那样开心就知道早晨之事已经好了“你早上那样不理我的,我还以为哄不好了。”
孟知秋这话说完,萧盏就收了笑脸。想到昨夜和今日公子说的话,心里又似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躲不开逃不过。
“啊呀,怎么又是这样的表情”孟知秋见萧盏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变扭了起来“马上这一个半月就我们两在一起度过,你这样我们还处不处了。”
“对不起,小姐”萧盏沉思了一会,对着孟知秋行礼作揖道了歉。
孟知秋只当是萧盏想清了郁结之事,所以为早起的态度向自己道歉“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嘛”
“对了,你快给我讲讲你出去见宁蘅的时候,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见到奴婢是女儿身又些惊讶”
“惊讶,那也是应该的,然后呢?”
“然后就是宁公子不愿收下奴婢的银子,说昨日已经将披风抵了酒钱,今日就没有再让人送来钱的说法。”
孟知秋听得有些着急,挠了挠头又问“那你是这么说,宁蘅钱收下没有呀?”
“宁公子说披风已经卖了若是想拿钱来赎披风是没有的,奴婢就说是我家公子念着又昨日与宁公子的交谈之情又知公子家中不甚富裕,这才命我送来的。说罢奴婢就放下银子走了。”
“啊,就这样呀,你还跟宁蘅说的是我是公子呀。”
“本来私自出府老爷就够生气的了,若是还知道您将披风赠予别的男子还不知该发多大火,惹出多少事端,正巧宁公子讲披风当了,我也说的您是男子,也是免去了不少麻烦。”
孟知秋多少有些不开心但是萧盏说的也都是在理的话,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心里暗暗计划等到禁足结束自己再偷偷去宁家酒坊一趟。
相府丫鬟小厮只道长林院的三小姐身世何其悲惨,刚刚成主子不到一月就被禁足一整个冬天,身边就跟着一个小丫鬟伺候。殊不知到孟知秋早就规划好这久违寒假的计划,与萧盏在院子里健身品茶赏雪嗑瓜子,日子过的何其充实。
渐渐的一个半月就一般过去,孟知秋望着从梧桐树枝上一滴一滴化了雪感叹道“春天到了,我这个天外来客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