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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彦虹的身高足有刘若琦那般165高,不过彦虹因为身材勃瘦更加体现得高挑,虽然比言落浅矮上三公分,但女孩子的她,却显得比言落浅高呢。彦虹。一个斯文的女孩,虽然她是活泼中的斯文,但是,美女,就是言落浅第一眼看到她时,在心中已定下的女孩呢。之所以说高挑,要命的是,她那张清秀的瓜子脸配上165的凹凸有致身材,玲珑剔透的样子,是言落浅认定的绝美之女呢。

“今天,怎么那么有空啊,快高考了吧?”言落浅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自从和"情"分手后,和她的话题多了,每次也聊得很有趣,就成了熟悉的朋友了,当然,也只限于熟悉呢,毕竟,言落浅也知道不可能和她什么什么的。

朋友就是朋友。当然,更重要的是,每次,只要言落浅对着彦虹说上一些,哪怕一丝带着"不良"的话题,她都会很生气,而且是那种很生气的生气呢。多么好的女孩子啊,多么天真的女孩子啊。言落浅总是这样说着她。

“学长,最近忙什么啊,是不是忘了学妹呢?看样子学妹是步入学长的后腿了,高考没希望啦。”彦虹,还是一样的亲切语气对着言落浅,虽然这次,不再是面与面之间,隔着电话的亲切,依然使得言落浅心中欣慰了,朋友,真好。桥未断,情已离去,还好,我认识了她,我的朋友,她叫彦虹。

“怎么会呢?傻丫头,学长没忘记你的,放心,最近过得怎样?要努力啊。”认识你,真高兴,至少还有人可以叫着"努力读书"。

“还好,也在努力复习啦,学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边的声音,在言落浅耳中显得低了起来。

“什么问题啊,问吧?”经常听到她的问题,什么,"学长,你读书用什么方式的?语文那么厉害。"什么,"学长,你恋爱那么专业,是去哪培训的呀?"却从未听过她的声音显得如此低微,还好,宁静的夜,还能听见。只是,究竟什么问题呢?

“学长,就是,就是,想问你,你还是处男吗?”声音逐渐逐渐听得模糊不清,言落浅却听到了,不会吧,是我听错了么?靠,这世界怎么变了。应该是我听错了。“啊。你问什么啊?我这边听不太清楚,吖虹,你不是问,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吧?”

“嗯。”

一个从鼻子发出的回答,远离在都市的言落浅终于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因为时间是可以让人改变的,这个世界,因为如此风情是可以让一个本连句出格的话都讨厌听的女孩改变的。外面的雨,滴答得越来越大声,言落浅的脑海开始刺激,一次次,一次次。他终于相信这些是可以改变的了。

可是,他还是回答了。“丫头,我还是。肯定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只是,今日的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了?你不会不是……了吧?”

言落浅的话落下后,对面的声音显得急躁不堪了,“学长,你,你,我只想问问而已,我,我,我,当然是啦。”啦字显得无力。不过还好,这样的回答,应该没什么问题。还好,多么好的女孩啊。若真的被谁XXX,MD,回去砍了他,言落浅这样想道,而后说了句,“唉,那就好,那就好,你最近怎么了?不认真对待高考啊。社会,不是你能想的,要保护自己啊。”

“最近可没怎么呢,只是,你离开后,没有人陪我聊天了,也想了很多,我才没有不努力读书呢.就算考不上大学,也一样在努力呢,知道外面的社会现实,我自己也时刻小心学校的一切呢。只有学长,我才不相信别人呢。”

那就好,那就好,躺在床上的言落浅,此时,《家春秋》的散文书籍早已在刚才因为震惊而落在地板上了。不过,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味了?什么叫"只有学长,才不相信别人啊"。言落浅差点晕在了床上,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学妹啊,什么叫做只有我,不相信别人啊,你没感冒吧?啊。”言落浅拖长了最后一个"啊"字,够晕了,彦虹你怎么改变得那么多呢。以前,你是不可能这样说的啊。

“嘻嘻,学长,你怕啦,你不是说,我漂亮吗?怎么,若和我上床,嫌弃啊。”

“……”

无语了,言落浅无语了啊。这世上就是这么地无奈,每天格视化的生活节奏。让人逐渐改变了。什么你怕啦,嫌弃啊。说得那么轻松?还是,我已经落后于这个早就开放的社会了?言落浅这样问着自己。

他想起了,那个时候,多么单纯的她啊,连句带点"性"的话题,都能让她生气了起来的啊,怎么会如此啊,言落浅眼光透过眼前夹小的窗,外面的雨,徐徐而下,那些虚无的人生以及人类与社会生活态度。他开始抱怨。不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可是却找不到宣泄的理由。也许,不是找不到。他有很多可以当做理由。可是他却把愤怒化成了幽怨。在自己本懂得的情况下选择逃避这些问题了。是社会,那么谁能够改变?是人性,又有谁能够阻止?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像彦虹如此的女孩,或许只是长大而已吧。

也许,是听到言落浅的话筒没有回声音,电话对面的彦虹声音响起来了。“浅,你说,是不是我变了,变得坏了?你知道吗?我是知道你不会的,不会是那种人,才和你说什么"上床"的事的,我只能说,不是我变了,只是她们都是如此,我寂寞,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从"学长"换成了"浅",其实,这才是彦虹的话,这才是我认识的彦虹啊。言落浅心中的担忧少了许多,虽然他听出了,孤寂的心。

不过,他并没有安慰。而是说,“我了解,学长了解的。”言落浅话停下后感觉不对劲的气氛,面对电话那边的美女,心中也逐渐欣慰了起来,“谁说我不愿意啊,哈,丫头,如果我不在广州这所都市,我早就去,找你咯。那个,那个拉。额额额。哈哈哈。”便宜,此时不占,更待何时。不然言落浅还是男人么?看,这次彦虹没有生气呢。

“欠揍,学长,不理你了,我睡觉了,掰掰。”

“哈哈”

占线中。

山外是山,另一个城市,彦虹坐在学校宿舍的书台上,挂了电话,然后拿起了笔,在语文书的第一页写上:那天你对着她说句,我喜欢你,被我听见了,你知道么?

我骨气里顿然能燃起烘烘的火焰,因为是疼痛的燃烧。

因为是你的话语迷失了我的爱恋。

而你的眼神以及那个不做作的动作却早已迷失了我……

所以从那天开始,那一次过后,我就再也没有疼痛,只有慢慢的呼吸,以及慢慢的等待。

只是,你知道吗?今天说过的话题,最后的那句,真的,我愿意。

-言落浅关机后把手机放在了枕头下,“虹。还记得在我高三第一学期的时候,你说的话麽?”言落浅睡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似笑非笑的说着却貌似问着自己。“你说,浅,每当虹在教室里透过窗看到你走过的背影,那都是沉重的脚步。为什么还在想着过去?”

你知道么?我现在不想了,只是,我没有跟你说而已。因为都过去了,我怕你会担心我呢?我们是多么的好朋友,看,今晚,你连说和我上床这种出格的话都说得出口了,还有什么不能够表明,我们的友谊呢?

然后,言落浅闭上了眼睛,都市的雨,依然往下抛落,只是言落浅真的睡着了,刘若琦。他"认"的妹妹还要来看望他呢。

然后,繁华的都市,在言落浅的梦境里,就如,一声雨滴声,犹如浅薄的纸,亦能承载下惊心动魄的话语。又臂如淡淡的水,亦能补养人体能持续的动力。

一切,因为生活。那些错落有致年华。豆寇的那些年早已不复。唯有的,只是都市的生活。梦境后,开始都市的生活。

清晨,当一缕暖和的夏季极少时差拥有的阳光照射在窗前的时候,言落浅爬起了身,时间,已是,08:45了。

早上。每天同样的时间。九点左右言落浅起床。工作以来的半把月,言落浅就从未在属于更早的时间阶段里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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