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喊声那么炽烈。是言落浅常常呐喊而让人深感心触。是钢筋声的遮盖?
言落浅未知。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拥有极大的空间想象。一个人不可能拥有十足的心间想事。
言落浅带着被昨晚擦拭过的忧伤。只留一丝关于工作需要动的脑力,开单、节省材料。
脑海浮现的是这样悲离的事。悲离得无法哭泣。
曾经以为、世界很美,没有人哭泣.33、昨日伤悲,今日忙碌。
言落浅、言亚思从早上六点起床后就没有停息过,昨日的淋盆大雨把几张单都搁置着了,今日的阳光明媚开始运转起来。
“落浅,倒车、装货。”
“好的。”
“亚思,开单、记个总数。”
“好。”
“落浅,开二队刘生的地梁单”
“好。”
“亚思,倒车、把六队的龚生的板铁安排师傅装上车。”
“好的。”
老总坐在写字楼冲茶给客户,谈及生意却不忘安排着言亚思、言落浅的工作。
很有规律的在方圆五十米的门市里运转了起来。
忙忙碌碌、却毫无出错。
一个人,如果你真心投入了工作,把这份工作当成是你的一样对待,那么,出错在哪?
一个人,如果你的心在工作,再苦再累都能工作得踏实,那么,失败在哪?
言亚思、言落浅这两个人无非是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每天在工作上扮演着无数个角色。
忙于装货的时候,他们穿上手套搬铁。
送货工地的时候,他们为司机送货。
货单开来的时候,他们成之一名文员。
到期收钱的时候,他们开着四轮广本替为老板级别。
有些事,感觉规模很大,有着本事,感觉难度偏远。
但,无非在言落浅、言亚思的工作上体现了出来。
虽然,有些东西还是不足。
但,从未停止过努力奋斗。
一天一天,在随着忙碌,随着工作的数目积多。
一天一天,过得很快很快。
言亚思说过:“二十岁,而且是二十周岁的我们,从此不再年轻。留下的只有奋斗自己的事业,是拉风奔驰、还是高档楼房、只在今日所备。”
言亚思曾说:“高中毕业的我们,没有家族庞大的支柱,我们剩下的只有一个能耐——吃苦!”
34、工作依然,五月末了。
人间的五月末天,地上湿漉漉的,在南方有风、有雨的季节里。
不时有断了线的风筝晃过。
言落浅在四月、五月。几十个日夜里被悲伤,疼痛折磨着,身体终于又消瘦了,四公斤的减少,伤痛终于消之。
再逐渐逐渐清看滋润起来…起来的时候已是如今的四月末了…
无病而呻吟,痛彻于心般堕落的举止在随着工作忙碌、充实而逐渐散去。
五月末,不似当日那般诗情,不似当天那般凄清。
有忧伤,不再单纯的忧伤。
风吹过,雾气很浓、很浓…雨落地,雾气散去、散去…
言落浅说:“我的世界,只有我懂,你们都离开!”
35、四月的花,炫情的离别。
四月有迷人的醉蝶花,四月有洒脱的雁来红,四月有伤别的雨叶莺萝。
五月的天,离去的伤悲。
五月有四月伤痛的次月,五月有知道真相的痛苦、无奈,五月有从新认识自己的季节。
这些四月、五月。围绕着言落浅发生。
终于、不再回来、终于、已成过往云烟、终于、六月来临、36、“琦,谢谢你承认了孩子不是我的,谢谢你的离去远远。虽然曾经有所遗憾。重庆是在北方麽?那里很冷、很冷,请不要不照顾自己。就算他不照顾你,我们永别,我们永远的把那段历经化为最纯情的回忆。
心絮飘飞,不要说你有错。真的,没有谁对谁错。
只是,那句,没有谁是谁的谁让我透彻。
只是,五月末的时候,你的离去,我并没有送你,虽然我与你这世界。
并没有什么值得过往了,但我也不是个绝情的人。
当飞机顶在上空徐徐而过时,我看到我左手边的刺青爱心,曾经刻下的东西长在肉体里,我不知自己是否要弄掉。
我不知道是否你就在那架飞机里,但心突然隐隐作痛,随之袭来的是一阵旷远的空虚和失落。
我承认,我亦如此。
但,不是爱了。你明白麽?
从去年至今,养伤、堕胎、保养身心、那些费用,我已忘记是我拿的。
那什么你说的总数三千七百块钱人民币。
无非是对我们相识的侮辱,所以不应提及。
你又明白麽?
37、当一切成为真实,当一切成为无奈,还有什么能留住脚步。
还有什么能回到悲伤。
如果不能,那么就炫情地飞过云烟吧。
言落浅亦是如此。
亦是如此。
相对而言:虽然,刘若琦走了,但走得最适期。
虽然,燕秋为极少联系了,但兄弟情谊永生不悔。
虽然,杨梦慧终成朋友,但无非最是可贵。
虽然的虽然,内些事。
似水般年华翌忽而逝、但人生就是有一个改变轨迹、青春即使逝去,但无非懂得成熟的边缘。
不……应是已筑成成熟领域。
38、言落浅所在的天空、已是六月余了……
39、南方六月。天空、流云暗光,美无法形容,天边染出长长的黄晕。像山海相连、痛怜相连…
言落浅,高架、铁条、尾气、冰冷冷的感情。
北方六月。天空、光洁而又剔透,天边醉成尘、躺为直直的路。伸进迷糊的眼睛,悲成烛。
刘若琦,落成花、飘成雾、为露、为霜、为珠、庄而梦蝶心。
天。各两边。这一边,那一边。
40、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表哥、陈勇,我的女室好友、雅,从那开始也再也没见过我心爱的哥哥、言落浅。
从我离开那所生长了十几年的天地,蓝得不像话般的环境。
从那开始,我就做着梦幻般无穷无尽的梦境。
梦里面都是陈勇的高大怜爱,雅的真诚,言落浅干净的笑容。
他瘦小的黑衣如墨地站在月台上,气宇轩昂的感觉,总是涌入我的心底。
是哥哥。落浅。也从未对我诉说了,诉说他向往的绝望、破裂。不惜一切的堕落。
哥改变了,成熟得不再是个年少轻狂,只在二十岁的时候转变。
我的梦境,还存在我右手边的刺青爱心,投入我的皮肤里面。
哥说的,男左女右。
最后,我的梦境,是飘舞的雪,满天飞扬,是南方永远都不曾见过的场景。
白透得像极南方朝阳融化在水里变成幻影一样的光影和色泽。
梦然后一切消失,在渐渐消散的感觉中。
浅,我的哥哥的笑容时隐时现,却伤悲。
那阴影落进我的脑海中幻化成诡异的空洞。
可是,一恍神,那一刹。已经是越渐越远。那个我唯一爱的男孩。四年了。已成男人的模样。
北方的雪还在下着下着,弥漫了整个空间,四处芬飞,我穿着南方找不到款式的厚厚棉衣。
我看到了哥的开放好友空间上的途诉。缓慢而且迷幻,如同一个模糊可是感觉清晰的故事。
当故事还在待续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于是,我请求不了原谅,不了原谅自己的错落。
于是,我选择这条路途。
旅程不远,我还得走,我怕我走不了尽头…
41、这份凄然,言落浅再也没有说话,再也没有提及,只听到飞鸟破空长鸣。
言落浅抬起头,看着六月的云,望着飘落的灰色羽毛,恍惚中想起刘若琦的深情眼神,忧伤一晃一晃,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再飘零。
“哥、哥……请你原谅我,我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纷扰的城市,离开这个埋葬了我苍翠年华的幻境般天地。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自私。
也许你现在明白,但,那不是最真意。希望你能再次对着留言微笑,如同撕裂无厘头地傻笑,让我可以笑着流完我的眼泪。”
最后一则讯息,验证了一场青春逝去的故事般凄清?话道凄凉?
大雁的疯狂刺激着天空,不知名的大鸟被神情覆盖。
言落浅处在一条生活的不归路,慢慢寻走了下去。
生活。犹如悲伤,若无力更改,那尽情地疯狂享受吧……
「难道,这是生活的不归路?」
42、梦境朦胧回帖。向往着现实归来。
言落浅还是个在六月度过的平凡男孩。
43、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残阳。这个字眼。六月。忧伤的季节。
一个六月。
中国万万千千个莘莘学子在这个六月落榜,中考、高考。
恐惧。失落。惊慌。失措。无奈。
但,不关于言落浅。
不关于言亚思。
不关于刘若琦。
不关于杨梦慧。
不关于燕秋为。
不关于光寒秋。
不关于言沫嘉。
不关于陈勇。
不关于言默法。
他(她)们,也无需希望榜上有名。
毕竟,那年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毕业了……
44、三年前又一年:四年前。夏天。
一个瘦小的男孩从初中这个三年跨越到高中的又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