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过得很快,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白翧教的手下才通通撤去。
刚要松一口气时,突如其来的这个消息,让眼前的情景陷入僵持——司徒槿被告说是外敌探子,结果,白翧教就派人把司徒槿抓走了。
“这下怎么办?”琴师盘腿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了看楼潇。“听说,白芜衿要出关了。这下救司徒槿出来可就不好办了。”这时,白泽打探消息回来了,端起桌上的那杯茶就一口饮尽——解了渴却遭到白眼。
怎.....怎么了?白泽看了看各位。琴师睁眼,摆摆手,那杯是楼潇的茶。白泽差点没吐血,问楼潇,你喝过?楼潇黑着脸,像是在述说,废话!我当然喝过。咳咳,白泽的这一举动造成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与一个男人间接接吻了。
双炽走进来,看着这尴尬的局面。“又怎么了?”琴师拉拉他,“严肃”地告诉了他起因、经过以及结果,逗得双炽指着白泽大笑,并且滚在地板上笑到肚子疼。紧接着,是白泽和楼潇的对视.....(尴尬)
这日午时,白翧夭陪一部分人进茶楼谈要事,琴师看准时机,从她身边经过,肩膀撞了她一下,便匆匆离去。
待众人离去时,白翧夭进房,今日午时琴师塞进她手心里的是一张纸条——
今晚子时,白楼城西面碑厅湖凉亭见。
匿名附
白翧夭不知他们要做什么,伸手点火把纸条毁去后,只静等子时的到来。
子时前,白楼城西面碑厅湖凉亭。
“楼公子?怎么是你?你约的我?”白翧夭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但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司徒槿是你下令抓走的吧?”楼潇转头,问。白翧夭淡然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句话,引出了杀身之祸。
楼潇抓住白翧夭的脖子,她渐渐地离开了地面,微微挣扎着。
“你....放开我.....如.......如果我死了......那那个丫头就会跟着我一起死,呵呵.......”白翧夭忘死里拍着楼潇的手,讲着断断续续的话。她被掐上气不接下气。楼潇一放手,她就摔下来了。“楼潇你这样的态度,容易坏事你知道吗?”琴师跑了出来,看着面前的白翧夭。“琴师你别插手此事。”琴师深深地知道,楼潇这次非救出司徒槿不可。
司徒槿被白翧教的人抓进去后,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按理来说,如果真的是探子,那不是应该关监狱的吗?怎么会被关在房间里。有猫腻。其实呢,白翧夭只是想和楼潇做笔生意。商人做生意,讲究的是双方的诚意。白翧夭的小算盘,在楼潇看来只是满打满算吧。
听说,近几日,白翧夭要办祭祀。
“诶,你让我出去走走嘛。”这怎么说司徒槿也算是一个闹事的主,就连守门的女侍卫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即便是一个男人,也经不住她的折腾。
“白翧教最近要办祭祀,务必请司徒小姐别闹腾了。”来者是个女仆,是个看起来不像女仆的女仆,怎么说呢,穿着上看起来像小姐,但她的腰牌的确是女仆,可这张脸,看起来又是那么地熟悉。
“你.....诶,琴.....唔”这个“女仆”连忙捂住司徒槿的嘴,抵到墙上。“嘘,我是潜进来查探的。”琴师那双眼睛,看着外面的情况。
司徒槿耸耸肩,前一秒她还是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下一秒她很镇定,比谁都镇定冷静。“我们已经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了。”琴师收拾了东西,走前和她交代了几句后便出去了。
这几日,司徒槿真的是无聊到极端了。在妖桃谷,都不可能这么无聊,她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白翧夭偏偏抓她这个永远耐不住性子的人呢。
最终自己得出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好欺负???EXM??
这时,门“嘎吱”一声响起,进来了几个女仆,但很显然没有琴师。站在最后面的是叶佼。“司徒槿小姐,白翧教少小姐相邀您去白楼城西面碑厅湖凉亭那儿赏景。现在呢,请您去沐浴更衣。”
“哦。”司徒槿随女仆们进了澡堂。“小姐,我们帮您就好。”司徒槿原本是想把带子解开自己脱衣沐浴的,但一个女仆打断了她。“这个,不太好吧?”还未等司徒槿说完,女仆们就帮她宽衣解带了。
“唔.....我自己来就好了。”一个女仆正要触碰司徒槿的身体,却被司徒槿阻止了。“是,小姐。”躺在这舒舒服服、热气沸腾的澡堂里,殊不知,后边帘子悄悄拉起,一个人正在后面看着里面的情况。
叶佼给司徒槿准备的衣服,似乎很华丽。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那双翡翠与珍珠编织而成的绣鞋,似乎千百两。白翧教这么对司徒槿这个外人,这一系列的行为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白楼城西面碑厅湖凉亭,这个曾经让白翧夭一度受到威胁的地方,她还是来了,但约了司徒槿一起来。“少小姐。”叶佼将司徒槿带到后,就带着手下退到碑厅湖入口处守着。整片湖面静悄悄的,除了有一对人儿在谈情说爱,谈风说笑。那就只有白翧夭和司徒槿了。
“白小姐今日叫我出来有何事?”司徒槿坐在椅子上,问。
“你喜欢楼潇?”司徒槿转过头,看着白翧夭。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槿记得自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她白翧夭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么做,只是为了对付楼潇?”司徒槿握紧拳头,“楼潇对我们白翧夭来说,是一定的威胁,我要是不除去他,那接下来,我母上大人就会派左右护法去杀他。你知道吗?”白翧夭的心情似乎波动很大。
看来,这白翧教的左右护法是个赤裸裸的威胁啊。可妖桃谷和白翧教似乎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白翧教的人想杀楼潇呢?
对了,你们是否去过妖桃谷南面的祭世林?在哪里是不是发生了一场厮杀?
他们就是为了这个疑问而来的。现在司徒槿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那几日,白翧教的的确确是有派人出去。但目的地不是妖桃谷南面的祭世林,而是妖桃谷往北的那片雪山。听闻那雪山上有雪莲,可助白芜衿修炼。白翧夭就让右护法朴京夏和她一起去取回。途径经过祭世林,遇到一些不明来路的的人,开始厮杀。
到达雪山时,已经失去了好几个侍女以及护卫。
找了将近快一周才找到雪莲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白翧教,把雪莲花献给白芜衿,助她修炼。
今日寒风加重,白翧夭单薄的身体似乎已经矜持不住寒风的袭击。
一声声咳嗽,司徒槿听着难受。把自己的外套给白翧夭披上。“你不冷吗?”白翧夭很吃惊,“不啊,我从小在寒风中长大,直到现在我都不怕雪山的寒冷气流呢。”这可是司徒槿引以为傲的。
“嗯,咳咳.......”司徒槿看白翧夭咳个不停,就轻扶着她回了茶楼。
白翧夭坐在椅子上。
“最近身体不适?”白翧夭摇摇头,“天气转寒。可别冻着了身体。”说着,司徒槿伸手就要去摸白翧夭的手。白翧夭敏感地收回了手,一激灵,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你做什么?”这一举动,差点惹得在门口守岗的侍卫破门而入。
“我要给你把脉啊,不然我怎么看病?”白翧夭皱了皱眉头,或许是她这身衣裳夺去了她原本的光彩。“你是大夫?”白翧夭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和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女孩儿,是个大夫?
“我父母是药师,我从小学习医术的,你相信我。”听到这里,白翧夭才放下了心,将袖子挽起一点,放在桌上。
“你的脉相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受风寒了。”司徒槿拿了一件外套,细心地披在白翧夭的身上。“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了。”白翧夭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司徒槿有些反转不过来,连连盯着白翧夭的脸看。“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需要!”白翧夭的火都快烧着司徒槿了,司徒槿只好先回了房间。
一路上,都在想着白翧夭,司徒槿从她的脉相上隐隐约约感觉有一丝的不同,这不是平常的脉相。很奇怪,但司徒槿还是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