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关按下,折扇扇骨便弹出了两把剑,一把折扇,便成了双层长剑。
漆月行道:“我见过花哥哥的花好月圆扇便成剑,不过,这把折扇,怎么没有花好月圆的提字和花好月圆图啊?”
这把折扇,看起来就是花有清后来的法器,花好月圆扇,可是漆月行记得很清楚,花有清的花好月圆扇正面写着花好月圆的提字,背面画着一副花好月圆图,可莫离愁送花有清的这一把折扇,虽然机关相似,却少了这两样。
“美人哥哥,你喜欢吗?”莫离愁说着拉起花有清跑走了。
场景一转,漆月行和月有阴又入了一个华丽的宫殿,看起来,莫离愁和花有清都长大了一些。
他们都还是他们,只是脸上的笑容变得带起了悲伤。
“美人哥哥,你真的要走了?”莫离愁走近花有清:“皇子伴读出身,将来成年,你会谋得一官半职的,你又何苦让自己入江湖,吃漂泊无依,世态炎凉之苦呢?”
“小离,你与我,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都知道,江湖苦,宫中朝堂更苦,试探人心,不如去试探修炼之道,若我将来能成就一番道行,我一定与你重聚。”花有清拿出折扇,放到莫离愁面前:“小离,为我提个字吧,这把折扇是你送我的,也由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莫离愁望着自己送给花有清的折扇,听了花有清的话,也知道了无法挽留他,正是因为身份相差悬殊,所以他们谁也不能向对方保证一个未来。
花有清要走,莫离愁留不住他,又或许有朝一日,不止花有清离开了,她自己也会离开这个让自己厌倦的地方。
分别总是会把人的心抽空,莫离愁不喜欢分别,她提笔在花有清的折扇上写上了“花好月圆”四个字,便转身离开了。
她想,花有清会明白的,花好月圆之时,人团圆。
漆月行眉头拧巴着,这种分别之苦,她又何尝没有尝过呢?生离和死别,她都尝尽了。
“为什么花好月圆扇有了字,却还是没有画呢?”漆月行自己低声呢喃道。
却听身旁月有阴说道:“因为有清花好月圆扇上的花好月圆图,是我为他画的。”
“什么?”漆月行一怔。
转眼,场景又变成了春江花月夜,在花月阁,花有清和月有阴二人是知己,花有清坐上春江花月夜花月阁阁主那日,整个花月阁布满了红纱,应得整个天空都是红粉色。
漫天星河,似乎都为了这位修炼的旷世奇才而庆贺。
月有阴与花有清月下对酌,那幅画面,就像是话本里的画一样。
“有清,此生能得遇你这一知己,是我陈咫之幸。”月有阴对花有清道。
“陈咫兄,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花有清道:“若非你一路帮我,我走不到今天。”
月光落在二人的身上,带着柔情与纯粹,月有阴望着花有清道:“从今以后,我便更名为月有阴,告诉世人,你我二人为知己至交,从此同生共死,风雨同舟。”
花有清嘴角微扬:“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这名字好,那从此,你我二人,便共同打理花月阁,同生共死,风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