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了。”
季未然出来之后熄灯,我闭上眼睛,“季未然,我有一种感觉。”
“什么?”
我没想到季未然会回我话,我以为他会不理我,“我感觉我们和肖何的方向和行动是一样。”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都但是我知道肯定是皱着眉头或者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睡觉,明天还要上路呢。”
我转了个身然后继续睡觉去,下午虽然睡了一下午,刚刚喝了一些酒,现在我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
我睡觉很少做梦,现在只要一睡觉就会梦到一些奇怪或者是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就好比现在我站在小野叶的身边,那是在草食村的时候,他一个人走到了这棵大树下,“你可不能伤害外面的那些人。”
我只看到那颗大树伸出了树枝向小野叶靠拢,小野叶蹙起眉头看着那些树枝沉思,突然他就拿出他的弓箭对着树枝的一个地方射出一箭,那树枝不像是被激怒了,反而继续向小野叶攻击,小野叶也没想都会这样,他的没有带刀,只有一把弓箭,很快就被那么多的树枝困住了,他想要挣扎却发现那树枝在它面前明白了一个图案,小野叶就比树枝击昏了,他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明显的眼孔微微扩大了很多。
我突然看到那颗树枝向我袭过来,我是被痛醒的,一睁开眼就发现有人骑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翻了过来,“谁啊。”
“别动,我给你打通任督二脉。”
“啊~”
我咬住下唇,真的很痛,“季未然,你放开我,啊!啊!”
痛死我了,这哪里是打通任督二脉,这完全就是拉筋啊!
“呜呜~季未然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季未然一笑,“你再叫,人家以为我对你做什么呢,我可不想但当这些。”
我脸上一热,“你难道不是正在对我做什么吗?”
“嗯~你知道的,我说的是那个。”
“滚~啊~”
“你不要清白,我还是要的。”
季未然好玩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反身推开了季未然,季未然顺势倒在旁边说道:“好心没好报。”
我做起来后感觉除了有一丢丢刚刚拉伸的酸痛之外,反而觉得很轻松。
“怎么样小五爷?”
“季未然,你刚刚真的而在帮我?”
我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季未然,他打了个哈切直接在我的旁边就睡着了,我透过月光看到季未然的鼻子和额头有很多的汗,我摇了摇他,“季未然,你去洗个脸。”
“喂?”过了好一会他都没有理我,我只好自己拿过织锦给他擦了一下,给他盖上被子,我到他床上睡去。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季未然还在睡觉,一般他们都是很早就起了,现在竟然还没有起,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只是皱了皱眉,看来没事,我洗漱好之后,季未然顶着一脸呆愣坐在床上,看到我出来之后,闭了闭眼然后饶过我去洗漱,我刚走出门口,我看到陈胖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就连耗子和那群人脸上都出现了一些僵硬,我脚步一顿,捏住眉头,“昨天晚上......”
“我们都知道的,嘿嘿嘿,都懂怎么做的,放心吧小五爷。”
三眼笑眯眯的说道,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我张了张嘴,季未然从后面出来,“堵在这干嘛?有戏看。”
“哎呀,这倒没有,走走走吃饭去,吃晚饭我们出发。”
半眼拍了拍他身边的几个人,耗子拍了拍陈胖,我抬起手来想要叫住他们,但是季未然说道:“我就知道我的清白不保了。”
“滚吧你。”
我白了季未然一眼然后朝着他们走去,他们看到我来都给我弄好吃的摆在我面前,我看都了很多补精气神的东西,我转头看了一眼上菜的人,上菜的人笑哈哈挠着头,“今早有个小姑娘过来跟我说早上多做一些补精气神的东西。”
“小姑娘?”二眼吃着东西看了一眼我们这些人,“哦,书琪家里出事了她回去了。”
“就昨天的额那个小姑娘啊,你媳妇挺好看的啊。”
单眼对着陈胖举了举手上的凉白开,陈胖一听到有人夸他媳妇开心的不得了说道:“喝白开水有什么助兴的,来来来,店家的,来两瓶酒。”
我摁住陈胖,季未然在我旁边坐下,“一会还要开车,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诶,蝎子说得对,我们还是不喝酒了。”
陈胖白了一眼他们说道:“切~你们就是怕蝎子说你们吧,得嘞,我自己喝。”
我警示了一下陈胖,陈胖撇了撇嘴说道:“来来,店家的,来一瓶。”
“好嘞,客观稍等。”
我吃着‘补精气神’的早餐,耗子的眼神一直往我这里飘,我一口气没憋着直接对着耗子抬了抬头:“有话就说。”
“小五爷,虽然你们两个都是男人,但是还是要注意一点,节制一点。”
我一愣,“我怎么了?”
我转了转头,季未然的脖子上有很多的红色点点,“卧槽,季未然,你......”
“乖,我们不闹了,你们快点吃,我们要出发了。”
“靠,老子是直的。”
他们都是笑笑没有说话,我死死的盯着季未然,季未然的额头却出现了很多的汗。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我看到他的脸开始泛红,“你们快点吃好,收拾好就出发,你们几个一起,蝎子跟我一起。”
我拉起季未然就往屋里走,我把季未然按在床上坐着,“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直接掰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和脖子上全是红色一块一块的,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看见他靠在墙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拿毛巾给他擦了一下,他抓住我的手,“越烈的酒越有效。”
我连忙走出去,耗子站在门口,我吩咐耗子去找这里最烈的酒过来。
耗子没几分钟就拿过来了,我叫他先安抚好外面的人,我和季未然可能要等一下。
至于耗子是怎么说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拿着酒进啦,季未然躺在床上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我拍了拍他,他睁开眼睛说,“我自己来吧。”
我没有吧酒给他,只是看着他,他无奈只好让我来帮他,“你这身上的是什么?”
“没什么,过敏了。”
“真的吗?突然就过敏了,还是你本身就不能吃早上的那些东西。”
“嗯,早上的早餐我很多不能吃的。”
“那你还吃?”
季未然无奈的一笑,“可我喝的是粥。”
我一时间没话讲了,粥有问题?可我们都喝了。
我帮他擦了后背剩下的还是挑自己擦好的,原本八点能出发的硬是到了十点才走,我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去看他们的表情,但是大概还是猜到了,他们的眼神从我们两个出来就没离开过,还有人吹了吹口哨,我叹了口气,然后扶着季未然上了车,是耗子开车,季未然在车上闭目养神。
“你们也是的,明知道今天要出发也不节制一点”
陈胖通过后视镜看着而我们两个人,我真的很无奈,就在这时候季未然出生解释道:“我昨晚帮他打通任督二脉,早上吃的早餐过敏了。”
季未然盯着后视镜上面的两双眼睛耗子一笑,陈胖一愣,砸吧砸吧嘴好像还想说什么,季未然有说道:“你也清楚任督二脉打通汇通的事实。”
然后陈胖就没有说话了,陈胖好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三辆车变成了两辆,就在我想问书琪什么时候和我们汇合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车,“媳妇过来了。”
“什么时候换车了?”
陈胖跟我解释,原来我们来的时候书琪就安排好了,所以我们的车被别人开会去了。
我和耗子说跟后面的人说一下,这也是我们的伙伴,不用戒备。
耗子说这辆车是道上鬼医的车,不用说他们应该也知道的。
这样我才没有再说什么,我们这次开车开了十一个小时才到大目的地,我们往山上走去,山上有一景区的旅馆,耗子带着我们在那里修整,“耗子,按规矩来吧。”
那些人正襟危坐,耗子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有事就说。”
“小五爷,我怕按照规矩来我们探不完。”
“怎么说?”
我示意耗子解释,耗子点了点头拿出一张地图,我一愣,“小五爷,你发现的墓很大,若是按照规矩来,我们肯定是谈不完的,你看,我们从这里进去,要到这里才是主墓室......”
“虽说不过子时不倒斗,鸡鸣灯灭不摸金那就明天十点我们准时下墓。”
我说完他们都认同的点了点头,三眼好像有什么想要说的,我示意他说出来,“那个,我们墓门还不知道呢,怎么准时下墓?”
这个问题,他们都看着我,就连季未然也是看着我,我一笑,“鬼医还不出来吗?”
木解觋从上面的楼梯下来,手上还拿着罗盘。
“这里最近的墓门是大吉,所以,为什么我们回来到这的原因。”
木解觋把罗盘放在桌子中间,他们都站起来看着罗盘,“这里有摸金校尉,有卸岭力士,我倒不觉得,我们找不到墓门。”
二眼看着罗盘有些不解的问道:“鬼医您是摸金校尉,那卸岭力士又是哪位?”
这个木解觋看向了耗子,“嗯,我是。”
“就这么决定了,你们晚上准备好明天要带斗里面的东西,轻便就好。”
这里的房间不大,四个人一间,木解觋一个人一间,晚上坐在床上我叫耗子跟我说说这些,陈胖也凑过来。
“小五爷,你说的你说的没错,不过子时不倒斗,鸡鸣灯灭不摸金,其实后面还有‘发丘印,摸金符,护身不护鬼吹灯;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近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这也算是一个口诀。”
我理解这话,这话很好理解,我示意耗子继续,耗子有说道:“盗墓分为四大门‘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他们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官发丘印。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耗子,你跟我说说内话,我不要听外语。”
“小五爷,这个真要你自己去了解,我真说不清楚,明天进墓的时候,你可以多和鬼医呆着,摸金校尉目前是我们盗墓门里最厉害的存在。”
“不是发丘吗?”
“发丘天官现在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传人,盗墓门的传人越来越少,能找到一个都已经是国宝级的人了。”
我明白了,原理是这样的。
季未然在睡前给了一个锦囊我,他说在墓里要是分散了又遇到了危险可以打开这个。
我忍住没有现在打开,我把它放在我的背包容易拿得到的地方,然后和他们一起熄灯睡觉。
黑色的场景,这是那个地方,“你来了。”
我没有说话,他又说道:“以后你陷入深度睡眠,我会把你带到这里来,我会把我所有的毕生绝学交给你。”
“那你知道盗墓门吗?”
“说起来青家人也是南派的盗墓者,南北派盗墓者技巧不同方式不同......”
他用了大概一个消失给我讲了他所有对盗墓的了解和消息,然后它有用了大约二十分钟告诉我青家人的使命和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直到我被陈胖叫醒我才迷迷糊糊的起来。
我总感觉我老是在做梦,但是我有不清楚我在做的是什么梦,我摇了摇头没有再想了,九点我们往山上走去,木解觋带着我们往西南方向走,她说之前在那边有人进去过,当地的村民也说过那边曾经闹过鬼,我们大概走了一会就看都从山上走下来的人,他们看见我们要上山就问道:“你们不要在往上走了,在往上走就出事了。”
“老人家,上面是怎么了?”
“哎哟,小兄弟,你快劝劝他们不要再往前了,上面闹鬼,死了好多人呢。”
那老人拉住我的手让我劝他们停下,我笑了笑安慰这老人说:“老人家,你别怕,我们都市来实地考察的,不怕。”
“哎哟,上次也有很多人过来说是考察的,不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出来的那个人也是死在了半山腰,那一个惨状啊。”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木解觋把我从老人家的手中解救出来,笑着看着老人家,“老人家,我们要去,你也拦不住,老人家还是快点下山吧。”
那老人家看着木解觋的眼睛颤抖的身体拿起他刚刚手上拿着的柴火就下山了,木解觋冷笑一声,“越是这种人越是欺软怕硬,而且,你少和那些人打交道,一身的尸臭味,也不知道和多少尸体打过交道,小心阴气入身。”
木解觋拿出罗盘对着那个老人刚刚往下走的方向探去,我摸了摸鼻子,刚刚那种骚味是尸臭味?
“走吧,前面就是墓门了,只是来到这里之后,大吉变成了小吉,一会多注意点。”
半眼走到季未然的身边伏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季未然立马看向我,我缩了缩我的脖子,“怎么了?”
“没事。”
季未然盯着我看了一会才跟上木解觋的步伐,我虽然很疑惑但是我还是继续走没有去问,耗子走到我身边,“小五爷,你......”
“说吧,以后有什么事直说。”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小五爷,你手上的白绫是肖家的吗?”
我一愣,刚刚那老人家抓住我的手的时候,白绫好像漏出来了,我明白为什么刚刚他们会那种眼神了,我没有压低我的声音说道:“肖何说暂时放我这。”
我看到季未然脚下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思?
但是我知道,这个东西他们很忌惮。
我们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我老远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骚味,木解觋对我点了点头,我从上面看下去,下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道门,那道门自由半个身体那么高,是水泥砌成的,耗子在门旁边的泥土去了一些来查看,“糟了。”
“怎么了?”
我过去看了看,从里面挖出来的泥土就像带着血液一样鲜红,“血尸。”
我直接脱口而出,说完我就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知道了这些东西,难道我做的梦是真的?
半眼和二眼拉过其他两只眼再商量着,看来他们也是见过血尸的,“可以现在退出,不想进去的话,毕竟遇到这种东西,没有人能保证你竖着进去,还能不能出来。”
他们好像犹豫了,我让耗子在到别的地方去看看还有没有这种泥土,耗子在我们不远处,拿出安阳铲,开始工作。
半眼是肯定会下去的,因为季未然要下去,至于其他三个人......
“小五爷,我们也下去,但是我们一遇到情况我们就会撤。”
我应了一声,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同时他们的生死也不管我们的事情,耗子在那边叫了一声。
“看来这里的墓很凶险。”
耗子的安阳铲下面带出来的泥土全是血红色的,木接线也皱着眉头走过来说:“这里磁场变了,在上面哪里的时候还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