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王府,温泉之中,春草和惜雪两人柔情似水,顾凤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服侍,渐渐旖旎的气氛升起,二女相互看了眼,微微点了点头。身前的春草猛地抱住了顾凤的身子,身后的惜雪也俯下了身子贴在顾凤的背上。
“王爷,奴婢今年都二十有七了,要了我们了吧”啪啪,豆大的眼泪掉落在了顾凤的背后和胸膛上,二女哭泣着说道。跟着顾凤长达十五年,从一个少女熬到了如今,纵使她们保养的再好,如今也算人老珠黄了。她们两个和顾凤之间最大的尺度就是止乎于口,这既是希望又是绝望,在等下去,她们自己也没脸在待在王府了。
“如果王爷不肯接纳我等,那请王爷赐奴婢一死,全了奴婢的一片痴心”
“苦了你们了”心里叹息了一声,顾凤大手微微摸在了春草的头上,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朝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眼角边吻了过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春草和惜雪两个人距离如狼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了,一番折腾没给顾凤累的够呛。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看着身旁两女脸上的疲倦神色,分别在两女的眉心吻了吻,然后小心翼翼从两具光滑的玉体之中钻了出来,下了床。
“拜见王爷”走出房门,门口侍奉的两个侍女就一脸娇羞的喊道,默默的点了点头。
“让厨房熬两只鸡,备好,给她们补补身子”
“奴婢遵命”
看到顾凤离开了之后,几个侍女一个个神色娇羞,眼神里面满是羡慕和期待,永乐王终于肯对她们下手了。
太极殿,朝中大臣皆聚于此,个个神色焦急,他们在这里已经等候了一个多时辰了,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看不到永乐王这才是让人最担心的,要是等永乐王安排好了一切再出现那不是晚了?想出去,但门口那冷漠的卫士却阻止了他们,这才让他们反应了过来,永乐王该不会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然后登基为帝吧?
走在龙椅上面的周显脸色平静,心里有点担心,不过他想的可是和大臣不一样,他只是在想顾凤真的要离开京城去西凉吗?
“拜见王爷”随着殿外卫士的高声,大殿嘈杂的讨论声逐渐安静了下来,个个正襟危坐,待顾凤走了进来之后,个个拱手拜见了起来。
“臣周炎拜见陛下”来到大殿之中,顾凤先是给周显行了个大礼,然后未等周显说话,自顾自的站了起来。刚经了一番长时间的云雨之事,此刻顾凤的心念通达,脸色的神情都温和了几分。
“今日本王将诸位大臣和陛下请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家商量”
群臣心里一个咯噔,来了,重头戏来了,决定命运的时候来了。
“本王愿意自领凉州刺史,退出京城,还政于陛下”当顾凤沉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除了坐在上面的周显,所有人都心里一惊,莫不是他们幻听了?丞相杨修瞥了眼坐在上方的神色平静的周显,心里微微思量,看样子陛下早就知道此事?
“永乐王慎言,这政事本就是陛下在统领,何来归还一说?”杨修缓缓的开了口,“永乐王有功于社稷,领凉州刺史也是合理”
噗嗤一声,顾凤直接就笑了出来,看着杨修,“丞相我领不领凉州刺史先不说,我想问下你,叛军马晨说丞相答应了他日后保举他为凉州刺史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哐的一声,杨修坐在了地上,神色惶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上方的周显,难不成是陛下出卖了他?
“老臣冤枉,绝无此事,还请永乐王明鉴”
不屑的看了眼杨修,顾凤看着上方不发一言的周显,拱了拱手,“陛下,这就是我们大武的臣子,贪生怕死,爱慕虚荣,你说大武的未来交给他们合适吗?”
“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都不喜欢我,同样我也不喜欢你们”顾凤转过头看着大殿之上的朝臣,神色不屑。
“不日我就会前往凉州,满足你们的心愿,赶走我这个国贼。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我会在凉州看着你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的”
“诸位大人,告辞”
原本还想和这些人在好好玩玩,但此刻顾凤的心情却从未如此舒服过,轮回之事不就是要称心如意吗?如果不快意那还讲什么修仙大自在?
“五弟,当真要走?”皇宫一处别苑,周显又一次和顾凤单独相处了起来,他的语气听着很是惶恐,真正当顾凤要离开的时候他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哥”顾凤拍了拍周显的肩膀,神色诚恳“我一直对皇位没有什么兴趣,不管大哥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此次去凉州,我会给你留五千精锐禁军,在加上城卫军,稳定京城绰绰有余,以后你就好自为之了吧”顾凤淡淡的说道,走到今天,还是他自己想的太天真了,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他却是在做着权臣的事情,怎么能怪周显呢?
“那父皇那边,你还要去吗?父皇病重了”
“不去了,见了又能如何?希望你以后不要学父皇,被美色所吸引,大武就交给你了”
——————————
中兴三年,五月末尾,皇帝特封五皇子周炎为西凉王,世镇西凉,子孙绵延,世袭不替,一切自理。随行人马多达十几万,其中一万三千的军队,再加上这些人的家眷,再加上当初俘虏的十万百姓,缓缓的朝着荒凉的西凉而去。
“陛下,西凉王可是带走我京都一半的钱粮啊,这怎么能答应啊,还是派人去追回来吧”顾凤刚走,朝堂之上可就热闹了。顾凤走的时候可没客气,京城工匠几乎包揽了大半,当然还有自愿追随的百姓,钱粮呢,也没有多拿,也就一半而已。
“那你去带兵追回来?”龙椅上的周显皱着眉说道,瞬间就令说话的那人尴尬的闭上了嘴,开玩笑呢,好不容易将瘟神送走,他还去招惹上此人?周显心里烦躁的很,真正掌管了大权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和顾凤相比少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那就是权威,大臣们几乎都各有各的道理,这个时候他该如何抉择呢?
————————
“王爷,我们就这么离开京城了?”前往西凉的车队中央,一个奢华的巨大马车里面,顾凤躺在春草的大腿上,让他按摩着脑袋。旁边的惜雪则揉着顾凤的大腿,逍遥自在。
“怎么?惜雪你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好了”
“王爷!”惜雪掐了顾凤一把,脸色微羞,“奴婢都是王爷的人了,自然是跟着王爷走了”
“既然跟了我,那还说奴婢?”
“妾、妾身知道了”惜雪脸颊微微一喜,“妾身只是觉得王爷在京城经营良久,此次突然前往西凉,有点为王爷不舍罢了”
“有什么不舍的,京城又不见得有多少好,再说了,给我几年的时间,西凉肯定要比京城好,你俩觉得呢?”
“唉,惜雪,说归说,可别乱来啊”
顾凤虽然前往了西凉,还带走了多数的部队,不过他成立的锦衣卫却没有撤走,甚至就连罗安都被留了下来,负责统领锦衣卫今后之事,同时也暗中接手京城青楼的事项,他最大的目标就是将锦衣卫扩散到全国范围,而不只是局限于一州之地。
“主公,在前行十日,就要进入天水境内了”曾经的西凉猛将马勇,此时正恭敬的骑着马在顾凤的身边介绍到。以马家全家的效忠为条件,顾凤放了马晨一条命,同时也接受了马勇的效忠。马家作为西凉的大家,有了马家的加入自然对顾凤掌控西凉有着莫大的好处,这也是他为何要放过马晨的原因。
带着十多万百姓一边走,一边放,沿着当日马晨进犯京城的路线,队伍一路返回,同时也是为了将百姓带回他们自己的地方,只不过当初马晨做的太绝,他们已经是无家可归之人了,所以也只能跟着顾凤一直走,以后就将生活在西凉了。
看到沿途的残破景象,马勇这才为父亲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家破人亡,数十万百姓,这些可都是些无辜之人啊。
“嗯,进入天水之后,你和你父亲你们就离开吧,离家久了估计你们也挺想家的吧”顾凤骑在马上,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
“属下遵命,待属下解决了家中事务定会前往天水,到主公账下听令”
“哈哈,不错,这西凉还是你熟悉,好好劝说一番,以后西凉是我的地盘,我不希望大动干戈”
“属下知晓”
西凉地处大武西部,向来贫瘠,羌人居多,民风彪悍,更是一个适合培养战马的地方,西凉铁骑的名声响彻天下,可惜在京城一战就损失了一万多的精锐铁骑,这对整个西凉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原西凉刺史韩兴则被调令回京,等候朝廷的安排,西凉自此进入了顾凤的时代。在他带着一万五千精兵入住天水之后,也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波动。毕竟西凉王单挑赢了马勇、正面击败一万五西凉铁骑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谁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针对简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