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柜台可贵着呢,要是就这般给拍坏了那得多不划算?
“既然别人可以将其当做好事,那你为何不可?”墨肆迁问着,但其答案,心中却早就已经有了底。
也许也是因其,他们才能成为好友,相谈无碍甚欢的吧?
说起这个,煜城的面上多了几丝嫌弃,好像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自己接受之后的后果画面一样,忽的一怔,连连摇头。
“我可不想同他们一样,带着虚伪面具活着。”煜城说着,又忽的多了几丝凝重,这般认真起来,讲真还真是有点让人不习惯。
“如果可以,我倒不希望自己生在那处。”
因为在那儿长大,在那儿目睹了太多太多,听到了太多太多,人前的不见得多少,人后的……却让人不敢,也不想与其相认。
要是他本就离那处极远,对其了解也只是由人言道那般,也许他还能对其抱有幻想?
只恨自己无法选择,无法改变只事也只有逃避才能躲开吧?他的逃避于他们而言,也不一定就会是一件坏事。
因为深入了解,所以……他嫌脏!
气氛忽的变得格外凝重,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有两人在,两人皆不语,安静,弥漫着整个铺子。
忽的一声轻笑,打破了这一安静,是墨肆迁。
“这话对我说说便罢,若是到了外头,便莫要再说了。”墨肆迁说着一顿,接着才继续一字一顿的道:“小命要紧。”
噗呲一声,煜城实在忍不住的,噗笑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但又止不住笑声。
“几日不见,你竟变了这般多。”煜城说着啧啧摇头,“再过几天,莫要变得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之前说起这些个,他都是冷言默语的,何时像现在这般过?
但是墨肆迁是话语却也不无道理,人人想要得到的,或努力一杯子都无法得到的,煜城一出世便拥有了,且如今还百般嫌弃。
无感之人听去便罢,但若是被那些个努力了一辈子的人听了去,不被打死便是万幸了。
“有吗?”墨肆迁对于煜城所说的,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煜城干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想辩解些什么,看了看四周,最终定睛在了一旁桌子上的水杯上。
迈步走去,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那一杯水,墨肆迁给倒的,那可稀罕着呢。
拿起喝上一口之后问道:“这几日你们都去做什么了?”
去不得,那好奇的问问总是可以的吧?
不…不对……
忽的意识到什么,煜城有些难解的皱了皱眉,他不是还在为墨肆迁没有带他一起去而生气着的呢嘛?怎么他一回来,刚刚的气氛便是如此的融洽呢?
“吃,喝,玩,乐。”墨肆迁四字回应着煜城,也是极不用心的了。
“不对。”煜城回头,怒着声,但其实也听不出几分凶狠来,“你为何只将我一人留下?”
就连那疯丫头都带去了,为何就只留下他呢?
可知这几日他是多么的无趣?而她们却吃喝玩乐去了?
想想,煜城心中都还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