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怪谁?
“说吧,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余归晚一时忘了,自己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来着。
艹蛋了,被他这么一刺激,脑子都不够用了。
“不会是为了来看我洗澡的吧?”
看他洗澡?怎么可能。
“不是……”
“还是……新婚阶段,你想跟我……洞房?”
他的身影突然逼近,抵在她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间,痒痒的。
他冷笑一声,她陡然清醒,一把推开他。
“谁要跟你洞房?我……我是为了我父亲的事来的。”
对,是为了父亲的事来的,总算想起来了。
既然和秦泽深结婚已成事实,协议都签好了,那就要尽快帮父亲。
“余淮?”他重新坐下,俊冷的脸色有了几分严肃。
每次提起这个名字,他的心情都不好,可是不好耶没办法,为了父亲,她必须提。
“你说只要我答应和你结婚,你就救我父亲,现在我们已经领证了,你什么时候救我父亲和余氏?”
“急什么?”他慢腾腾的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品了一口红酒,眉心微蹙,似乎味道不太满意,又重新放下。
“你不急我急,那是我父亲。”
“你父亲贪污是事实,想直接出来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我父亲不会贪污。”
从小父亲就教哥哥一定不能收人钱财,说这样就等于把自己的未来和命交到了别人的身上,她一直记着,所以哥哥也一直很正直。
现在说父亲贪污,这根本不可能,再说他也不缺钱。
“就算他没有贪污,但字是他签的,和他贪污没区别,我能做的,只能让他少做两年牢。”
余归晚身子一晃,少做两年牢,也就是说肯定要坐牢了。
“几……几年?”
“三年。”
三年……
三年的时间不短,父亲身体又不好……
“没有别的办法救他出来吗?”
“没有。”秦泽深回答的很干脆。
三年,不知道父亲能不能撑得住!
“那你可以安排我先见见父亲吗?”
上一次没见到父亲,余归晚心里担忧的不行,好几晚做梦都梦到父亲在监狱里,过的很差。
“上次江启云说可能会对父亲下手,你有派人看着吗?我很担心。”
“区区一个江启云,算什么!”
提起江启云,秦泽深就想起他将余归晚按在墙上的画面,心情瞬间不好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那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
“什么表现?”
“自己领会,只要我心情好了,自然会让你见你父亲。”
留下这么一句话,秦泽深便不打算说了,只是过了半天,见余归晚还愣在原地,没出去。
“怎么,想留下来过夜?”
余归晚回神,赶紧解释,“不是……”
“还是你想取悦我,用身体让我来高兴?我倒是不介意……”
秦泽深还没说完,余归晚就仿佛受惊似的后退一步,“不,我怎么能脏了秦先生你的床和房间,我马上就离开。”
没等秦泽深回应,余归晚已经逃也似的出去了。